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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月躺在祁涧的怀里,昏昏欲睡,祁涧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背。“乾坤令的碎片有下落吗?”时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有些跑神地问道。“还没有,慢慢来吧,说不定很快就发现了。”祁涧这样宽慰道,但是实际上,仙国这么大的地方,谁知道那一片碎片会落在那一寸土地上呢?房中的光暗去,祁涧吻了吻她的侧脸,“睡吧,明日再想这些事情。”
      第二日,祁涧和时月正准备一起出门寻找碎片的时候,却发现院门口的青石地面上躺着一封密信,应该是从门缝当中塞进来的。祁涧隔着一块布拾起了这封信,研究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他拆开了信,信上的字不多,但祁涧却看了好一会儿。时月正打算问信上边儿写了些什么,祁涧就说道:“是父皇的字迹,说是希望我能去王宫看看他。”时月有些犹疑,“有没有可能是别人仿的字迹啊?会不会有危险?你要去吗?”
      祁涧想了想,祁观澜的字迹他是很熟悉的,他启蒙的时候,如何写一手好看的字都是他一笔一划教的,所以他不会认错祁观澜的字迹,除非有人可以仿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但是退一步来讲,就算是有仇家想要对付他,也每必要将他骗到王宫里,要知道,那里有他熟悉的地形以及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时月看出了他的想法,“我们一起去吧,钦之。”祁涧点点头,旋即又醒过神来,目光有些危险:“叫我什么?”时月眼皮一跳,“钦之哥哥。”成婚之后,祁涧似乎对称呼格外地在意,总是想让时月唤他哥哥。时月也又拗着性子不乐意喊的时候,最后还是败在祁涧的各种手段里。“嗯,走吧。”祁涧的声音很是愉悦,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春风得意四个字。
      再次站在熟悉的宫门前,祁涧只觉得有点恍如隔世,上一回离开的时候,他替娘亲报了仇,可是同时也失去了不少生命之中重要的人,包括奶娘,包括生死与共的兄弟。今日的宫门外侍卫并不算多,似乎都是些熟面孔,皆是祁观澜的心腹,应该是怕人多眼杂,所以他提前撤换了一批人。时月看着祁涧,不知道他在想写什么,但是面上十分冷静,握着她的手却收紧了些。
      守在门口的一个中年模样的人见到祁涧,大步走过来行礼,“三皇子殿下,王上正在正殿等着你。”这一声三皇子,他叫的十分顺口和熟稔,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祁涧看着那中年人,看着他脸上增加的几条皱纹,心中有几分瑟然,“宋叔,别来无恙。”宋叔名为宋越,可以说是看着祁涧长大的,小时候祁涧顽皮,总是想要逮鱼摸虾,别人没时间陪他的时候,他就喜欢缠着这个父皇指派给他的侍卫叔叔。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宋越是他无忧无虑的童年的见证者。只可惜后来柳依依离世,宋越自然也被沈苓苓找了些理由调离了祁涧身边,还有什么比一点点地瓦解掉一个人熟悉的世界更能折磨人呢?至少在沈

第70章 寻令(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