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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把桃花酿尽数渡进了她的口中。空了的小酒壶躺在了桌子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时月也躺倒在了床榻之上。不知是亲吻的缘故还是桃花酿的缘故,时月觉得自己好像醉的不清,可是她明明酒量不小啊。这大概就酒不醉人人自醉吧,下一秒她就没有时间瞎想了。祁涧欺身而上,不遗余力地吻着身.下人。
      口脂早就没了,时月现在的脑子昏昏沉沉,只觉得嘴巴麻麻的又有些疼,唇齿紧密地纠缠着,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祁涧这才微微退开些,咬着她的耳朵:“生辰快乐,我的月儿。”是啊,今日是她的生辰,这个生辰,她大概会一辈子都记得。时月情不自禁地搂住祁涧的脖子,醉眼迷离,她吻了吻他的喉结,难为她快要宕机的大脑想到了当初的那句话:“岁岁年年,明月照清涧。”那一瞬间,祁涧的渴望攀到了顶峰。
      烛火悄然熄灭,只留下了两根龙凤烛,隐隐约约映照出交缠的身影。地上躺着被随意丢开的衣物和鞋袜,若是仔细去听,还可以恍惚听到低低的啜泣声和求饶声。祁涧像是终于寻觅到了另一半灵魂的猛兽,把对方彻底圈禁在自己的领地和气味当中,不许对方有丝毫的退缩,只有承受,承受一切来自于他的痛苦和欢愉。醉酒的时月委屈巴巴,红着眼控诉:“欺负人。”却听到那男人闷声一笑,硬邦邦的胸膛都在微微震动:“嗯,只欺负你。”醉了酒的小猫更委屈了,嘴巴一撇,“坏人,不喜欢你了。”祁涧眸色一暗,动作不断,又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脸颊:“不许这样说。”她本能地嗅到了危机,很识时务地投降,摸了摸他的脸:“不说了不说了。”
      祁涧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接着又说道:“喊一声哥哥。”七寸都被拿捏着,她很听话,软着嗓子:“哥哥。”祁涧最受不了她这个语调,撩人却不自知,“叫钦之。”“钦之哥哥。”小猫突然无比地乖巧,任他搓扁捏圆。祁涧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一向温雅如玉的他竟低低咒骂了一句,弹指熄灭了最后两根蜡烛,“今夜都别想睡了。”
      翌日清早,时月先醒了过来,只觉得脑袋有些懵懵的,浑身都泛着酸疼。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在睡着,他安静睡着的样子,美如画。时月看得着迷,心里忍不住唾弃了自己,“色令智昏。”就在她在心中腹诽的时候,祁涧也睁开了眼睛。其实在时月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时月习惯性地坐起,却突然感觉有点冷,她慢半拍地看了看自己,接着飞速钻回了薄被之中。祁涧却看红了眼,食髓知味,他又把人压着好一顿亲。时月微微挣扎,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却换来祁涧的一声闷哼,她不敢动了。
      就这么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祁涧才万般不舍地起身穿衣,穿好了里衣之后,他又找出一套新衣为时月换上,昨日的衣服,基本上已经被扯坏了。时月本来就全身酸痛,行动不便,既然有人愿意服侍,她也红着脸乐得接受。祁涧一边为她穿衣,一边解释:“不是我不乐意,谁让我是上门的驸马呢,新婚的第二日早晨要去看岳父岳母,我就更不可以迟到了。”说完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暗示的意味十足:“待回来之后,我们继续。”时月:???大尾巴狼,得了便宜还卖乖。

第64章 合卺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