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十二十三:???大半夜的您不睡觉,为什么跑出来吓唬人?见他们醒了,祁涧挥了挥衣袖,点亮了房中的蜡烛,“如果做梦梦见了女人当如何?”语气里听上去有几分沮丧,他并没有想要得到什么答案,他只是单纯地想要述说,缓解一下心中的郁闷之情。很多亲密的事情,连和时月在一起时都没有做过,现在却偏偏有人从梦里抢走了这样的机会。
十二十三竖起了耳朵,一边恳切地问道:“您梦见的难道不是时......?”话还没有落音,就被祁涧迅速否定,“不是。”难怪,十二十分机灵,安慰道:“梦中之事不打紧的,您也不要往心里去。”十三也顺着话茬说道:“是的。您再多花些时间,多和时月姑娘待在一起,说不定夜里就会梦见她,而不是别人了。”这两人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是给出的方法倒也还是有道理。祁涧熄灭了蜡烛,转身离去,声音凉凉地留下了一句:“睡吧。”十二和十三相视一笑,现在的三殿下倒是有了几分孩提时代的样子。
月光皎洁无暇,让人的心境也莫名地平和,又有几分荡漾。被祁涧这么一折腾,十二和十三倒是也不犯困了。十二索性换了个姿势,侧身看向十三,“要不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十三给了他一脚。十二握住了他的脚踝,撇了撇嘴,“有你这么对待哥哥的吗?”十二和十三原本都姓陶,十二是陶家家主的儿子,十三则是陶家管家之子。这位管家来自于陶家的旁系分支,所以严格来说,十二和十三虽然相差不大,从小就以兄弟相称,但是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陶家被灭门之后,两人一直相依为命,渐渐地也生出些特殊的情愫来。窗户纸被捅破,还是在他们来到魔域安顿下来之后。
祁涧回了魔宫的住处之后,在房内思索了一下,然后抱起了自己的被褥,出门走到另外一间房前,轻轻地叩门,“阿月,睡了吗?”屋内的时月正坐在床边,抱着安安教他说话。听见祁涧的声音之后,时月应了一声,然后起身开门。看见祁涧抱着被子,时月愣了一下。祁涧轻咳了一声,耳朵有些红,“我做噩梦了,睡得不安生,能不能在这打个地铺?”
时月觉得这听起来有些蹩脚的借口又带着几分搞笑,她侧过身让祁涧进房,然后关上了门,毕竟两人以前也不是没有同屋睡过。时月重新抱起了安安,坐到了床榻上,看着祁涧整理被子的背影,她想了想,“要不......要不你也睡到这床榻上吧,我们一人一床被褥。”床榻很宽敞,打地铺多多少少睡得不舒服。祁涧闻言,扯着被褥的手为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他点点头,声音低沉中带着点点沙哑,“好。”
两人都穿着里衣,老老实实地盖着各自的被褥,宽敞的床榻中间留出一大片空白。安安觉得很有意思,大敞着圆滚滚的肚皮躺在了二人中间。它在床上滚来滚去,很有精神,接着又嘀嘀咕咕,“亲亲、亲亲。”时月拍了拍安安肥嘟嘟的屁股,“赶紧睡觉,不要闹了。”这时候,安静的像假人一样的祁涧忽然接着安安的话说道:“可以吗?”房间里静了一下,然后传来时月瓮里翁气的声音,“嗯。”说完她就把被子朝上拉,盖住了自己的脸,在床上亲亲总觉得格外地有些......借着月色,祁涧起身,将时月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时月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堵上了嘴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祁涧,亲吻的时候带着些急切,力度也要比以前重的多。直到时月吃痛,让他轻一些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嘴里的血腥味,于是又开始温柔地舔舐那柔软的唇。时月不自觉地挣开了眼睛,就看到往日里清冷的人如今面上满是粉红和情动,她咽了咽口水。
不知亲吻了多久,两人最终一起沉沉地睡去。第二日清晨,时月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祁涧的胸口,而祁涧的手正搭在她的身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触感很明显。还没有睡醒的祁涧下意识地一握,时月难以自控地发出了令自己脸红心跳的声音。这声音传入到祁涧的耳中,他立刻清醒了过来,飞快地挪开了自己的手,他的里衣衣带松松垮垮,时月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喉结往下到心口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时月觉得哭笑不得,做了坏事的那个倒是比被占了便宜的还要害羞。不过祁涧这衣衫不整的模样,在她看来也是一种凌乱的美,衬得他整个人不再那么清新脱俗,而是像坠入了凡尘的妖精,所以,谁占谁的便宜还不一定。
第47章 做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