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殇想了想皇帝的话,觉得不是没有道理的。自己如果什么身份都没有,就只能处在被动的状态了。
想到这里,秋殇觉得不能等下去了,拿上牌子进宫。
道明来意,皇上还是很惊喜的。现在的朝局有些复杂,虽说让秋殇认祖归宗有些利用他制衡的意思,但是皇上另一方面还是觉得皇室血脉还十不能流落了。
说着准备拟旨。
“慢——”皇上的圣旨还没有拟完,偌大的大殿上外走进来一个人影。
秋殇微微注目望去,只见来人一身漆白道袍,白须白眉,手中拿着一把如同马尾似的斑白浮尘,是一副道士的装扮。
秋殇不明所以之际,便听皇上有些惊喜的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了起来;“国师来了啊,快来人,赐上座。”
“不必了。”那个国师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即使对着一国之皇,也很是不客气的挥了挥手,道;“陛下,微臣今日前来,并不是与陛下喝酒谈心了,而是有一件要事需同陛下商议。”
皇上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抬眼瞥了瞥国师,道;“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秋殇亦是在一旁打量着这个派头不小的国师,他左看又看,越觉得此人像个神棍似的,除了与市井上掐脉算命的牛鼻子老道服装不同以外,样子,神态,以及白成稻草似的八字胡,颦笑之间的神态都几乎是如出一辙。
国师将浮尘往自己的臂弯一收,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无量天尊……”旋即目光才堪堪停留在了皇上脸上,嘿嘿笑了一声,斑白的八字胡抖了抖,道;
“秋殇虽是流落在外的皇子,但是这样突然认回来却不是名正言顺的,为了不打草惊蛇,贫道这里有一计。”
皇上挑眉:“国师请直说,这里没有外人。”
国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娓娓道来:“若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相信这就是多年找回来的皇子,必须要和血脉牵连。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点点头,皇上觉得这话有道理,于是询问道:“秋殇,你觉得怎么样?这件事可能需要你的配合。”
秋殇思索片刻点头答应了。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和熙的阳光照耀在这座勾栏翠翘的宫城中时,极北方向的司钟房突然响起了轰轰烈烈的钟声,一时之间,皇宫内的众人都陷入了疑惑。
司钟房掌帝都时辰,一般敲钟时只响一下,如此接连成段的响这么些时候,所有人都是头一次见。
钟声响毕,皇宫内室便传出了消息,言之凿凿的称,皇帝重病,太医院的一干太医诊断之后均束手无策。国师最后说出的一个偏方,必须要找到皇上一脉血液的先皇的儿子,用其血液为药引才能治好皇上的急症。
众人皆知先皇在世的时候有一个大皇子,但是没多久就传出了大皇子被奸人
第二百六十五章先皇血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