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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栏杆,使劲摇晃了一下,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正对面的蒋芳玲也朝他喊道:“姚老师!姚老师!你清醒一点,没事了!没事了!”
      但姓姚的似乎被吓得不轻,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大,惹得柳子雅也开始了哭泣,男人的喊叫和女人的啜泣,让整个区域罩的气氛越发的凝重,终于张候受不了了,取出身上携带的某种冷兵器,狠狠地砸在了栏杆上。
      巨大的敲击声瞬间让两人消了声,同时也终于将姓姚的神志给拉了回来。
      他仿佛刚从噩梦中醒来,浑身大汗满脸惨白,惊魂未定地环视了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总算意识到他已经从那只可怕的吸血鬼齿间逃出来了。
      “谢谢了张哥,我....唉。”
      张候见两人终于消停了,也偷偷舒了口气,收起了武器以免被狱卒发现,不在意地说道:“多大的事,你到底怎么了,一副丢了魂儿的样子。”
      姓姚的沉默了一会,应该在思考该怎么把自己失去理智的时候漏出来的底儿兜回去,脖子上传来一阵酥麻的刺痛感,他探手摸了摸,那里有两道干涸的血迹,以及两个小小的血洞。
      “那个怪物,上来就啃了我一口,我血都差点被他洗干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失去意识了,啥都没来得及说。”
      “那你喊的那句什么别让他再爬出来。是啥意思?”张候知道他不想多说自己的经历,而姓姚的也确实受了伤,便转移了话题。
      “啊...那是我找到的提示,本来就打算跟大伙说来着,一起琢磨琢磨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先被提去了审讯室,唉。”
      他这话,不老实,脑子不傻的都清楚,所以其他人只是哦了两声,就不再说话了,但姓姚的显然不想光自己吃亏,将矛头调转朝向其他人:“我晕过去这段时间里,去了几个人了?”
      蒋芳玲倒很积极,回道:“子雅在你后头,估计也受了不少苦,刚才一直在哭,再然后是那个姓顾的,回来就没声儿了,也不知道死没有,她之后是狍子,刚走一会。”
      姓姚的走到栏杆前先看了一眼不停抹泪的柳子雅,脖子上跟他一样有两个小孔,看来两人受到了吸血鬼牢头的同等“款待”,接着看向顾星,女人缩在被子里的“怂样”让他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子雅,你.....”
      柳子雅抹一把泪,轻轻地说道:“我也找到了提示,跟大伙说说吧,‘他是个好人,只不过总喜欢搞一些奇奇怪怪的试验,这是我从墙角的断砖里搜出来的。”
      既然已经有两个人“慷慨”地分享了线索,张候也不含糊,粗声粗气地说道:“我的比较简单,写的是:每个人都有罪,没有轻重之分。”
      蒋芳玲跟上:“我的是:血之国法典之一,血统为国之基石,不可亵渎。”
      郑春林哑着嗓子说道:“我这里没有找到任何东西,有可能藏在蹲坑里,大伙容我做下心理建设,一会就去掏掏看。”
      至于顾星,小团体似乎并不期待她会分享,但姓姚的还是尝试着问了一句:“顾小姐,你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回应他的只有意料之中的寂静,男人冷笑一下,阴阳怪气地说道:“如果顾小姐不愿意交流,那以后就请您好自为之吧。”
      此时窝在被子里的顾星,正无声地在心里哼一首野孩子们经常唱的童谣。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
      “三兔子找药,四兔子熬。”
      “五兔子莫名死掉,六兔子抬。”
      “七兔子闷着头挖坑,八兔子埋。”
      “幽暗森林小小墓碑,是兔子冰冷的尸骸,悲鸣喊叫早已不在,太阳慢慢爬了出来。”
      “九兔子在地上悲哀,十兔子问它为什么?”
      “九兔子说,五兔子它一去不回来。”
      “高高地抬,深深地埋,别让五兔子再爬出来。”

第六话 童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