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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时停滞,然后惊异地扭头看向身后的女人,还是那张脸,表情却完全换了一个人,懦弱和惊惶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嘲讽和厌烦。
      “不就是解谜吗,弄得跟天大的难题一样,犯不犯得着争着抢着搞舍己为人这套啊。”
      顾星的转变让两人目瞪口呆,连窝在沙发里的安格都瞪大了眼睛,她却根本不想理会这帮人,长叹一口气,不知是在惋惜自己ng,还是为了抒发心中的憋闷。
      “九河横流归海若,孤峰俯眺慑天吴。”她指着拿笛子的绿皮鬼说道,“海若,即为北海若,在我国神话中为北海的海神,但不知道为什么传到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岛国却变成了天邪鬼的别名。对不对,绿天邪鬼。”
      随着她话音落地,绿皮的绿天邪鬼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靠向了画着它那副油画,它很不甘心地冲顾星挥舞笛子,做出一副想揍她的恶样。
      “所谓恶,长存于人心。”顾星接着指向端着琵琶的赤发鬼说道,“天邪鬼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用各种方法引起人心中的恐惧,透过恐惧渗入灵魂,把人的言行举止变的相反,或者说把人心中的恶无限制地放大,以藉此对人作乱。是不是,赤天邪鬼。”
      赤发的赤天邪鬼啧了一声,无可奈何地也往自己的油画撤后一步,它尖利的指甲在琵琶弦上剐蹭一下,发出刺耳的噪音。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轮到背风筝的青皮鬼,顾星顺手拿起了桌上的小风筝把玩,“非礼勿听,天邪鬼的话可千万不要听,否则会被它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说呢,青天邪鬼。”
      青天邪鬼泛着青色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忿,依依不舍地挪动脚跟向后退去,背后的风筝由于它的动作而摆动了一下。
      “恐惧和欲望一样,很难克服,你能做的就是不要轻易开门。”顾星做出打鼓的姿势,“有人在精神上受苦受难,但熬过去便是雨过天晴,可架不住猪队友各自为政,轻易地放你出了牢笼。感激吗,黄天邪鬼。”
      黄皮的黄天邪鬼冲顾星龇了龇牙,哼了一声后大步走回了油画前,手中的鼓槌上下敲打在鼓面,咚咚作响。
      随着它们重新站回自己的油画附近,锁得严实的大门发出咔嚓的开锁声,时钟快速地被无形的力量拨动到六点差五分。
      天邪鬼们张牙舞爪试图扑向三人,但尖利的指甲却仿佛挠在了一堵透明的墙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它们被拦在了墙外,无法靠近场内的活人。
      鬼物无法伤害罪人们,可显然事情还没完,双方对峙了一小段时间后时钟依旧固执地停留在六点差五分的地方,而那堵透明的墙却在天邪鬼们疯狂地挠踹下却开始有了丝丝裂痕。
      从无比震惊的情绪中回过神,焦乐思赶忙跑到门口,尝试打开大门,门把确实可以扭转,但门却依然纹丝不动无法推开。
      她扭头,目光越过了一直以来的智囊代表傅瑞德,落在了面色不虞的顾星身上。
      “怎么办?”
      顾星的情绪非常不好,她撇了撇嘴,气哼哼地坐在椅子上,满脸的不情愿,甚至有种不然大家一起死吧的愤然。
      “祖宗,我们都不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尥蹶子?!”焦乐思着急上火地说道,还不忘继续努力推门。
      傅瑞德的目光从顾星开口便一直黏在她身上,眉眼间俱是严肃,看着她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好气又好笑地呵呵两声。
      一个戏精,最看重的是什么?
      “你演的很好,我们都没看出来,是位合格的演员。”他的薄唇一张一合,缓缓地说道。
      生闷气的女人被这句夸赞瞬间点亮了双眼,哪怕知道傅瑞德夸得言不由衷,一双眼眸依然熠熠生辉地看着他,身上的低气压一扫而空,在安格惊恐无比的眼神中,顾星用手指着他,欢快地说道:“赶紧把门打开,不然这个你们怎么吃?”
      【作者题外话】:傅瑞德:我被蒙了,但我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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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话 装或不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