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崔少到现在也没有思量?”
宁北话一出口,也让他心下凉了半分。
他与他虽无亲在关系,到底也是和他崔门几少熟识。
自己不会害他,他却是不信自己?
人心隔肚皮,他也只是小心为上。
他有这一番考量也是正确,无须过于计较。
本就无过紧要,又何必计较于心?
他如何看如何做到底是自己行为,自己只要问心无愧便可。
“此前难不成崔少对柳某有着另外的见解?现在才恍然大悟?”
到底事不关已,该说的也说了。
怎么品,是否细品也当抛给他。
换句话说,也跟自己无关了。
今日本就是约了人来这楼里谈事情。
凉王那事催得紧,也只能在外细谈了。
“今天我也是约了胡主事商议事情,碰巧遇到了崔少。”
“凉王那边有件事相当棘手,我与胡主事是表兄弟。”
宁北摆出一副好不坦然的姿态,险些又让崔书循在恍惚之中有所疏漏。
天边一轮金乌高悬,好似蓬莱之彩悄然倾落。
宝镜腾空,普照万物,自然也照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光亮也点醒心中混沌的万千思绪。
直指要害,却隐于唇齿]思量了。
只是这思量之外又有思量,层层包裹,环环相扣,让崔书循迷糊了。
他话里果然带着些情绪。
虽然面无表情,心迹如何也能窥探一二。
对此也只应声一句]恍然大悟倒不至于。
只是从前没领教过宁北的明言高见,今日才算见识了。
崔书循把话迂回的圆了圆,是因为不愿把同他的关系闹僵。
毕竟世家大族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自己担不起这个责。
也不愿平白无故的就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
回头没法同父亲交代事小,又牵扯到宗族旁支才真叫自己难办。
不过这样的心思,崔书循有,宁北大约也有。
“既然如此,那宁先生便快去赴宴吧。我嘛——听君一席话,这事就先搁着吧,容后再议,容后再议!”
宁北要是这一点常识都没有也不用在*上混了。
也不如回家养儿弄孙。
“这点高见并不算什么,以后崔少会懂得更多,住后的人和事也会让你懂得更多。”
看他神情模样,硬是没有半分信自己。
那与自己说这一通也是纯废口舌,也浪费自己的时间。
两家本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好他坏也不过是看造化与本事。
“那就不打扰崔少了,胡家表弟还在等着我,先行一步,凉王让商量的事情为要。告辞。”
因着家世地位,也没有多礼,仅说了一句,也就进了醉霄楼。
金陵受水灾,顾念初幼年丧母。
母亲葬在金陵打算却看母亲的坟是否完好。
被父亲制止,偷偷只身一人来到金陵。
顾念初也不顾父亲的严令。
在听到母亲的坟可能被水冲毁的时候,就偷偷一人去了金陵城。
只身一人,也没有人给她指路。
在来金陵的路上却是走了不少弯路。
&nb
第158章 饿晕在路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