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站在一幢房屋上,望着街那边发生的事情。
他旁边是安保事务斯达。
陈鹏问:“托巴倒卖生活物资,应该抓去接受审判,怎么还在家里。”
斯达说:“我带人去抓托巴,见他皮肤黑黄,人枯瘦如柴,躺在床上起不来,已患绝症,抓去还传染人,就没抓他。”
陈鹏冷哼声,恨恨道:“你不抓他,他反到犯事。”
斯达赶紧道:“我这就去处理。”
陈鹏说:“旁观就行了,巴莎已经出面,就让她去处理,她处理不下去,再由你处理。”
陈鹏要树立巴沙威信,这个时候不会让斯达露面。
斯达说声是,站在陈鹏边旁边。
他心说,一个小姑娘,只不过是外务的老婆而已,能处理什么事情。
……
街那边。
托巴的管家不是不把首领宫的女人放在眼里,是自古以来,女人是家庭财物般的存在,私有财产归个人管理。
也就是说,家庭的男人管女人,天经地义。
对家庭的女人,天管不着、地管不着、神仙不管,外人更谈不上管。
因此,托巴的管家要家丁带走托巴的小妾,是带走托巴的私有财产,理直气壮,没有人可以过问。
在场的尼门人,没有一个人认为,管家带走托巴小妾有什么不对。
不管是富豪人家、还是贫穷人家,喊外出的女人回家,天经地义。
管家占理。
有理讲得君王倒,不怕君王坐得高。
这就是管家的心态。
我喊老爷的小妾回家,没有犯着谁的事。
有人要管,那是管得没有道理。
管家没有想到的是,尼门变天了,不再是部落社会的天。
新时代有新时代的天。
谁要抱着旧时代的天不放,谁人就不会吃到好果子。
管家以为自己有理,君王他都讲得倒,还怕首领宫走出来的女娃子。
他向家丁递眼睛,把人给我带走。
家丁自然听管家指挥,冲上去抓托巴的小妾。
管家、家丁动了,巴莎才巴不得他们动手呢。
巴莎随手“啪”的一枪。
巴莎是神枪手,百米十环不是问题。
管家距离她不过两米,她想打他哪里就打哪里。
随着枪响,管家“啊”的惊叫,手捂胸膛,结结巴巴,“你……开……”
一句话才说两个字,管家倒地,口鼻来血,四肢*丧命。
子弹命中管家心脏,仅十来秒,管家已成为死尸。
所有人惊愕,管家喊托巴的小妾回家,你开枪打死管家!
哪来的道理?
回答在场人的是,管家已经倒在地上四肢不再*,死翘翘了,这就是道理。
枪是老大,老大有老大讲道理的方式。
对方不开口,道理就是我的了。
巴莎说:“女人从今往后与男人平起平坐、与男人平等权利,谁敢把女人当着财产管,尼门的妇女机构饶不得谁!”
管家喊自家人回去,结果被打死。
喊自己的女人回家,错在哪里?
在场的尼门人想不通是何道理。
巴莎也想讲道理,但他从一众人脸上表情看出,没法给这些人讲清楚道理。
因为他们从古到今就认为,女人是男人的财产之一。
就这么回事。
这也是他们的道理。
你对他们讲道理,他们还对你说,有理讲得君王倒。
巴莎现在懂起了,为什么说要“解放”妇女,“解放”具有强制性。
强制手段在特殊环境下就是道理。
巴莎不能给在场人讲道理,她把管家打死,得安个罪名,于是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强抢民女,是可忍孰不可忍!”
“强抢民女?!”一众人听得云里雾里。
管家喊托巴的小妾回去,好像不是“强抢民女”啊!
况且尼门打仗多年,就算有人光天化日抢女人,那也是抢回家做媳妇。
尼门人没有听说过“强抢民女。”
陈鹏老远听到巴莎的话笑了,“光在化日,朗朗乾坤”这话说得不错,“强抢民女”好像有歧义啊!
小媳妇明明是托巴的小妾,“民女”从何而来?
呵呵,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巴莎如何处理后续事件。
陈鹏继续看,没有要去帮助巴莎的意思。
斯达见陈鹏不动,他也不能参与进去。
几个家丁见管家被打死,放开小媳妇跑人。
管家带着他们喊老爷的小妾回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结果管家被首领宫的女人打死了,这是他们做鬼也想不到的事情。
当真天变了?
管家首领宫的人都敢打死,他们喊老爷小妾回去虽说有道理,但也不想死。
道理是讲的,横讲横有理、顺讲顺有理。
人死了活不回来。
几个家丁见首领
第425章 打死管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