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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一点,吴月娘深有体会,“是啊相公,你就帮帮妹妹吧。”
      武值知道李瓶儿心中还有芥蒂,安慰道:“一切我来安排。”
      阳谷县的大牢里,花子虚和西门庆被关在同一间牢房。
      二人蓬头垢面,满身污垢,哪里还有以往的半分风光,简直和游街乞丐般。
      西门庆和花子虚躺在牢房两侧,仰面朝天,眼睛里一片死灰。
      “花公子,西门大官人,看来两位在这大牢里带的挺舒服啊。”
      忽然,花子虚和西门庆再一次听到了那个令他们深恶痛绝的声音。
      “武值,我已经派人通知我干爹了!”
      “我干爹马上就会命人来救我,到时就是你的死期!”
      西门庆双手紧握牢门的栏杆,眼球满是血丝,朝着武值咆哮个不停。
      武值微微一笑,并未理会西门庆,而是看向了一旁的花子虚。
      “你可认罪?”
      花子虚怒火中烧:“我何罪之有?”
      “武值,你只是一个步兵都头而已,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就算我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审讯!”
      武值身后的牢头忽然道:“大都头,我们这里有各式刑具,只要是到了这里的,就没有能撑到第三中刑具的人。”
      “这些人就是贱骨头,不使点狠招,他们是不会招供的。”
      花子虚看到不远处墙上挂着的明晃晃的剔骨刀和一个十指夹,不禁打了个冷颤。
      “武值,你敢!”
      “我有何不敢?”
      武值顺手从墙上取下了一个剔骨刀,“花公子,我这有些眼花,你说我从哪儿开始剔比较合适?”
      说着,他目光下移,放在了花子虚的两腿之间。
      咔咔——
      听到剔骨刀刮过铁栏发出的声响,花子虚吓得亡魂大冒,连忙道:“我认我认,你说什么我都认了!”
      他真怕武值拿着剔骨刀在他下面来上一刀,那他后半辈子可就做不成男人了。
      武值对牢头招了招手,让他拿出一份文书,“让他签字画押吧。”
      花子虚根本没看具体内容是什么,就在上面按上了手印。
      武值收起文书,淡淡道:“他已经签字画押了,出来吧。”
      花子虚和西门庆一头雾水,只见李瓶儿从后面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
      二人异口同声。
      李瓶儿迫不及待的在文书上按一下手印,然后对花子虚炫耀似的说道:“花子虚,是你对我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
      “如今你我已经和离,你是死是活都不管我的事了。”
      花子虚愣了愣,当他仔细看清方才他签字画押的文书上的字后,才反过来自己被武值给骗了!
      刚才他签字画押的根本不是供词,而是和离书啊!
      看着已经投入武值怀抱的李瓶儿,花子虚咬牙切齿,“好一对奸夫淫妇,你们不得好死!”
      西门庆也恍然大悟:“武值,竟是你破的李瓶儿的瓜!”
      武值搂着李瓶儿的芊芊细腰,“那晚你们在喝酒,我们就在隔壁的厢房里。”
      西门庆目眦欲裂,他一直以为是他破了李瓶儿的瓜。
      没成想,自己竟然替武值背了这么久的黑锅。
      西门庆早就对李瓶儿垂涎已久,一想到李瓶儿在武值身下承欢,胸口不禁一阵气血翻涌。
      武值看着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二人,笑道:“西门大官人和花公子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瓶儿和月娘。”

第69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