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父皇知道了,起兵攻打岐国吗?”
\t“在朕身边这么久,你难道还不了解朕吗?”
\t萧容祈眸光一凛。
\t“朕最厌恶的,便是像你的这种不知好歹的威胁!”
\t男人话音刚落,便已有侍卫端了鸩酒进来。
\t姚从萱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小一杯酒,早已变了脸色。
\t这一丁点的酒,便足以瞬间要了她的命,这个,我是见识过的。
\t“不!不!”
\t女子慌乱的眸光中,透着越来越浓烈的恐惧。
\t“皇上!”
\t姚从萱几乎是惊呼着,往后退了一步。
\t她的眼神没了之前的满不在乎,如果不是有侍卫将她制住,她怕是已经逃出这个房间去了。
\t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即使她从一开始就软语相求,也不会改变萧容祈早已做下的决定。
\t眼看着那一杯毒酒,送到自己的唇边,女子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
\t“放开我!”
\t她拼命的摇着头,一个蛮力,刷的将杯子打翻在地。
\t因为剧烈的挣扎,姚从萱的衣裳有些褶皱,鬓角的发丝也散落下来。
\t原本得意非常的女子,已经十足落魄。
\t“为什么?”
\t她看了一眼洒掉的鸩酒,朝萧容祈问道:“为什么,臣妾在皇上心中,还不及一个才刚相识不久的女人?只是因为她能为皇上诞下皇子吗?”
\t萧容祈没有再给她讲话的机会,只见他朝侍卫一使眼色,那侍卫立刻会意的一点头。
\t姚从萱看着走向自己的侍卫,手里握的绳子,眼中顿时生出绝望。
\t这次,她还未来得及喊叫出声,便已重重的倒在地上。
\t到死,她仍是这般糊涂。
\t“抬出去。”
\t萧容祈甚至不愿再多看她一眼,直到侍卫将看上去凄惨不堪的姚从萱移出毓秀阁,才转过头,看向依旧跪在下面的两人。
\t随着男人挥起的手,竹儿最终闭上眼睛,她早就知道,自己是活不了的,供出姚从萱,不过是为了少受些痛苦。
\t房间里,只剩下我与萧容祈两个人。
\t他并没有因为姚从萱的死而有半分放松,看着他依旧蹙起的眉,我不禁想,云国,怕是不会就这么忍下去的。
\t
\t我才刚哄望儿睡下,便见萧容祈进来。
\t我起身离开床榻,只见男人手里拿了一封信,见我走近,递到我的面前。
\t“是什么?”
\t我看了一眼,一边接过,一边问出。
\t“姚洪洲,他终于有动静了。”
\t听见这三个字,我拿着信的手稍有一顿,然后连忙将信打开,看了起来。
\t果然,在得知自己的女儿的死讯后,姚洪洲坐不住了。
\t他在信中,每一字每一句,都毫不隐晦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t在他看来,无论姚从萱犯下多大的罪孽,是都不可以不问过他,就被定下罪的,尤其,萧容祈还是一下子就要了她的命。
\t所以,姚洪洲写这封信的目的,便是要萧容祈给他一个说法,如若不然,绝不会轻易罢休。
\t“皇上,打算怎么办?”
\t他给我看这封信,显然不是来问我的意思,想必,他应该心中有数了。
\t“朕猜,过不了多久,岐国边境,便不会安宁了。”
\t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便是不打算向姚洪洲解释什么了。
\t姚洪洲惯用的伎俩,便是骚扰边境,若说无耻,舍他其谁。
\t
\t距离我看到那封信不过十天,岐国边境,便传来云国出兵骚扰侵犯的消息。
\t显然,姚从萱的死只是一个契机,云国对岐国的野心,当真是昭然若揭的。
\t当初萧容祈没有帮姚洪洲,怕是早已引起他的不满。
\t萧容祈并没有丝毫犹豫,早在我初到岐国,他便已暗中操练起士兵。
\t得到姚洪洲的书信后,他不回应,亦不妥协,而是暗中已派了精锐部队疾速前往。
\t这些日子,我只觉得过的飞快。
\t当我听说萧容祈准备御驾亲征的那一刻,心中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t十年!
\t这十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像,我该以怎样一种方式,重新回到那片故土,当我听萧容祈对我说起随军同行这句话时,我只觉得既紧张,又害怕,还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t只是,除了艰辛,战争是一件耗时而又残酷的事,复国,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
\t思量过后,我决定把孩子留在岐国,交由殷以柔代为照看。
\t才刚经过姚从萱的事,如今宫里面,人人都本本分分的。
\t况且,此事也是萧容祈授意的,望儿若是出了什么事,殷以柔是万万脱不掉干系的。
\t这样,总好过让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跟着我在危险中奔波。
\t“娘娘的身子,可好些?。”
\t我抱着望儿,来到瑶华宫,看见殷以柔的脸色,比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苍白几分。
歧路_毒酒配毒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