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
秦野:开玩笑!给自己戴绿帽子很好玩吗!万一寻寻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晏寻没有说话,静静的盯着秦野,正思考着如何不动声色的把自己想说的告诉安煦。但是秦野好像会错意了,他以为晏寻嗯不开心了!
大爷委屈巴巴的:“好吧!那就一小小会!”
晏寻:虽然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达到这个效果就成!
于是秦野被自愿的退出了这个房间,临走还不忘狠狠警告的看了一眼安煦!
安煦那一刻真切的感受到了,秦野对他的杀意,那个眼神就像可以化实一样,那一瞬间就好像一把磨得锋利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但等秦野转身离开时,又是笑的那么委屈无害!
安煦:这没几年的功力练不出来!
晏寻等着秦野关好门,才开口,“阿煦,靳钰最近有联系过你吗?”
正在门口偷听的秦野脸简直是黑成碳!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安煦看见晏寻激动,但听见靳钰心里也冷静了几分,“没有,自从台州失陷之后,靳钰就没有靳钰的消息了。”
“寻寻,你怎么会在这?”
“我是被秦野劫来的。”
“秦野这狗东西!”
秦野:偷听真刺激!
晏寻忽然压低了声音,“我爹可有告你你们什么?”
“并没有,晏相爷什么也没说,汴京也没有传开任何消息。”
其实晏寻就是想在确定一下晏正阳及楚瑜的态度,他们什么都没说,那安煦自然是什么也没有准备。
那她到底该不该开口?
求安煦就她走吗?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去求别人,靳钰要她去求秦野活命、现在为了离开秦野还要去求安煦。
晏寻:都怪秦野这个狗东西!
安煦看到晏寻了欲语还休,但是他没敢问晏寻要说什么,他害怕晏寻一开口,他会忍不住不拒绝,且不说他们能不能,单论若是秦野知道他们还想带走晏寻,那说好的五座城池说不定会再生变故!
况且,看秦野对晏寻的样子很是在意,寻寻应该暂时没有危险!
等局势一稳定,他和靳钰一定会来救寻寻的!
“寻寻,对不起!”少年还是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人情世故,当下便红了眼。
“没、没关系,反正秦野也不会杀了我。”晏寻心里也很难受。
她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在一定程度上,她是被晏正阳、被楚瑜、被安煦放弃了!
孰轻孰重的利益,大家都分的清楚!
但是她还得安慰安煦,毕竟这是她也看着长大的弟弟!
话没说几句,这时候、多说无益,出了能让人更伤心一点,还能怎样呢?
安煦情绪低落的走出了房间,门口秦野正背靠在走廊的檐柱上。
他一踏出房门,秦野那阴冷的目光就缠了上来,让人蓦地背后一寒、直打冷颤!
安煦只是随意瞥了他一眼,径直离开了知府官署,回了客栈。
不知道安煦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找了好几天都没消息的靳钰,此时正坐在安煦的房间中。
“阿煦!”靳钰笑的还是那么温暖,安煦觉得着笑意简直是要晃瞎他的眼,好故意让他落下眼泪,看他的笑话!
“靳钰!你死哪去了?”
“靳钰!”
安煦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一下子扑在靳钰身上,死命的抱住他,靳钰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勒断了!
“先松开我,阿煦!唔痛痛痛!”
原来是安煦不下心压到了靳钰一缕散落的发丝,安煦赶紧收回来手,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做出了那么羞人的举动,脸一下子红成猴屁股!
“阿煦还跟以前一样!”靳钰的话里带着满满的笑意,忽然觉得自己这一个月来压抑的各种负面的情绪在这时,正在被一点点治愈。
被治愈的不仅是靳钰,还有安煦。
安煦也不过是十四岁,又是南楚身份显赫的伯阳侯府世子,本该是鲜衣怒马的少年,现在却不得不扛起远超于他承受范围的能力。
安煦知道,他的爷爷安沧年逾花甲,他得早日担起伯阳侯府的担子,若是太平盛世还好,可眼下偏偏不是。
南楚,风雨飘摇。
北有北周虎视眈眈,南有秦野叛乱未平!
但现在靳钰的突然出现,给他带来了此时他最需要的安全感!
往往我们在被人温暖的时候、也在无形中温暖着别人。
伤害是双向的,温暖和治愈也是双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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