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那公子在出过一点锋芒后,就好似一个榆木疙瘩,又似柔软至极的棉花般,你打他一拳都得不到半点回应,一通询问下来,换来了他的一顿装傻充愣,也不知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扯开话题,不要说与他谈论生意相关的东西了,就连他的名字与底细都未能得知,敷衍与嫌弃之意如此的明显,又哪会有人心甘情愿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顿时三三两两的就扭头离开,不欢而散,徒留下那仿佛还没从众人簇拥中缓过劲来的公子一人无辜地眨了眨眼,耸了耸肩尴尬地笑笑。
那些做惊弓之鸟而散状的人们,不过是想因此而得些什么利益,真要论最关心那位公子的,还数在被缓缓松散开来的人群中央,勉强能透过一点气来的沈殷浩了。
纵使沈殷浩的面上从未流露出过半点着急之色,其实内心早就焦急万分,那公子这一举,无意外是一种无形的解围,令自己可以提前将那尚不知是否一切安好的秦璐璐带回来,如此一点可能,瞬时腾升出无限感动,冲那不愧为自己知己的挚友感激一笑,在出言一句后挥别了众人及三皇子,迈开步子扬长而去。
……
江廉、面具男子,生命只在最后一刻的林熙儿,他们的面目在脑海中一一纠缠着,倏忽间又浮现在现代时一点点的生活痕迹,不太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无焦距地凝着眼前的一片红,秦璐璐在不安中感到一阵恍惚。
“城儿,我来了,对不住,是我没规划好,让他打扰了我们的婚礼,但我已经摆平了他,再也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了……我们现在就去拜堂,好么?”
“城儿,你怎么不说话?是累了吗,等我们拜好了堂,我会在府中日日陪着你,但若是你觉得府中烦闷,想出去玩,我便带你去看山间最美的景色,还可以带你去别的地方,好吗?”
“城儿,你怎么了,别吓我……”
“城儿,是生我气了吗?”
“城儿……”
“……”
“夫妻对拜!”
沈殷浩着急迫切的声声句句如走马灯似的一闪而过,被司仪这高昂的一喊,秦璐璐才彻底回过了神。惊恐瞪大了双眼,环视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一切,不清楚自己在失神间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给身侧之人难堪,伏下了身叩首,能看见他脸上挂着发自内心的甜蜜的笑,站稳了身,被手中牵红引着,被喜娘搀扶着,随着火红背影的步伐,慢慢往前走去。
早在一对新人起身之际,两侧的乐队便又开始奏乐,整个正厅喜气洋洋,宾客们目送着他们远去,艳羡的目光却不是落在新娘子那,而是在那位年纪轻轻,但已成了比其令尊还要富贵几分的人物身上,想着方才在三皇子驻留了片刻便急急离去前却都未能有幸与其搭上一句话,一阵摇头摆手,暗暗咂舌。
无暇去回应身后那些名义或实意上的朋友们的道喜道贺,哪怕视线死死黏在牵红另一
第259章 :就不打算解释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