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要割地开埠,处罚官员,相较而言,继续作战更为适宜。”
太后说:“若是战败,那时再求和,岂不是损失更大?”
光绪说:“只要我大清将士奋勇杀敌,同仇敌忾,指挥得力······”
太后一拍椅背:“一鸦、二鸦的时候,大清将士就不奋勇,不同仇敌忾了吗?结果呢,结果呢?战前一个个说的好听,拍着胸脯保证如何如何,现在你们看看,一如以往,一触即溃,一战就败,一败再败!你们这个统帅部就是这么统帅的吗!?以前说洋人船坚炮利,好,我们也买船买炮,大清这三十年来搞洋务,花了上千万两银子,就养出来这么支败军吗?连日本人都能欺负我们。之前还说要我缩减万寿庆典,好,我缩减了,如何?把这银子给你们沉到渤海里还不如拿去修牌楼点景,看着舒服,心里还图个舒坦。”
李鸿章说:“太后,眼下日军对旅顺步步紧逼,若是······“
“若是什么?现在旅顺在我们手里,他们打下来也不容易,还可以谈一谈,若是旅顺被打下来了,他们凭什么跟你谈?拿刘公岛谈,还是拿大沽口谈啊?打仗,谋定而后动,开战之前说得好听,北洋水师东亚第一,世界第四,这个好,那个好。吴参谋一来,说要赔款割地,这个打不过那个打不过,把你们的胆都吓破了。现在日本人一来,果真个个都抱头鼠窜的。早知如此,就不该打,要什么给什么,还能少丢些地,少赔些钱,少死些人。现在倒好,仗也打了,脸也丢了,人家的胃口也大了,你们还要继续打下去,扔钱扔上瘾了是吧?”
吴大佛说:“太后,战争是很昂贵的,但是比战争更昂贵的,是战败。自古以来,战争就是人类最高强度的对抗,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北洋水师买军舰用了七百多万两白银,朝廷觉得贵。可是如果战败,日本索赔就是两亿三千万两白银,足够再买三十个北洋水师了。更别说有些国家一战而亡,这更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
太后说:“钱钱钱,钱从哪来啊?朝廷出钱养兵,底下的官员大户,各个吃得脑满肠肥,要收税收不到,讨便宜倒是个顶个的快。朝廷是亏他们的还是欠他们的啊,我每天动脑子想办法,我是亏他们的还是欠他们的啊?“
荣禄见机接上话头说:“太后息怒,奴才想到个办法。各州府不是各派了三个人来京贺寿吗?他们都是地方富户,让他们以贺寿为名各家都出一点,这么多人的钱凑一块,不就有钱了吗?”
“人家来贺寿,你不给赏赐就算了,还跟别人要钱,我皇家的脸面不要啦?”
李鸿章听出味道来了,赶紧说:“太后,老臣请命,去向各州代表游说,办好这件差事。”
“你,能办好么?”
“老臣万死不敢怠慢。”
“你刚打了这么两场败仗,不怕那些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你。”
“老臣举措统军不力,百姓有怨言也是应当,老臣还受得住。”
“你受得住,可我怕你吃亏啊。这样吧,这事再怎么说也是朝廷的事,再派个人去吧。”
太后四下扫了一眼,说:“吴参谋?”
吴大佛以为是张之洞,正好他要去发布告,可没料到是自己:“我?合适吗?”
“百姓代表是你召来的,你自然要去见一见。”
光绪说:“亲爸爸,百姓代表是朕下旨······”
“这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吗?吴参谋去也不是自己去,你是代表皇上去,龙袍你穿着,代皇上再行一回接见事宜吧。”
敬信说:“太后,这,上次是皇上受伤,不得已而为之,这次皇上好好的,怕是不妥吧?”
太后看着光绪说:“皇上,这百姓从民间来,不通礼数,粗俗野蛮,听说还要张之洞写个什么布告让他们签字,若是他们责难起来,你打算怎么应付?”
“亲爸爸,各州府挑选的百姓都是当地大户,料想不会不懂事,再说了,还有张之洞在,场面应该能控制住。”
“应该?幼稚!办事不做完全准备,想当然,这次战败就是最好的例子,还不知吸取教训。”
“是,是,亲爸爸教训地是。”光绪低下了脑袋。
“场面上的事,荣禄也应付得来,你也去。”
“谨遵太后懿旨。”荣禄领旨
“李鸿章,旅顺如果守不住,那大清就是凑再多的钱出来也没用了,明白吗?”
“太后提醒地对,我回去一定让他们深挖工事,坚守待援。”
“如果旅顺守不住,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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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虚实,你把万寿庆典搞好了,他们看到我们君臣和睦,海清河晏,自然知道大清的虚实了。对了,吴参谋,你准备的节目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展示一下大清的威风和未来的奇幻。”
“那就好,我可是拭目以待呢。”
第42章 是战是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