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更是如此。屏住呼吸,不知是要听着风声还是听着心跳。
(地下商会【138章】)
夜真的已经很深了,至少应该睡觉的人都已经彻底进入了睡眠。他应该也算是这一部分人的。
但是现在,躺在床上,拖着疼痛生锈的关节,迟迟无法让自己的精神安顿。
睡不着,那就只能好好想想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没错,自己当着日伪的面说出那一句话。
让自己的父亲不得不再那份协约上签下耻辱的一笔,来以便堵住他的嘴。
世道如此灵活变通,明明刚刚还能领悟一部分的时候,现在反而又被剩下一部分吞噬。
(刘云的命门【136章】)
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当自己站在这里的这一刻。一切,一切都彻底转变了。
(开始谈判【135章】)
现在能够做到的就是让他尽快签下这份协约。
现在能够做到的就是让他尽快离开我的家。
(所谓的生意【134章】)
放在了清朝末年,做起生意当然是要看看官老爷的面子。再往后推一推,那也是要看看土匪的面子。当然,现在依旧得看这面子,看多了,嘴就灵活了。好不容易觉着自己可以说点什么的时候,天,又变了,日本人进来了,进来之后,那些面子啊、嘴啊....就没有了什么所谓的意义。
没了所谓的意义,那么生意,就不再是什么生意了。
是狗屎,是牛粪,是马尿。是他妈嘴上能够说的,所谓的生意。
(推动【132章】)
如今的北平城因为一些不明所以的原因,彻底,变得阴霾起来。
当然这只是对于某些人而言罢了。
至少对于柳福来说,这里依旧充斥着曾经有过的气息,北平的沙尘天里,似乎还带着特有的甜味。
(父女间的谈话【131章】)
至于,为什么身边这个女孩能够不由分说的跟我约定好一些事情。我想,只能取决于这个女孩本身的那份相信爱情的天真吧。
(我的准备【130章】)
现在关灯,一切都来得及。
夜晚依旧,反而看不见了一点东西能够让自己整颗心才能慢慢放松下来。
(预备【128章】)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背后穿过,很快,很冷。
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但是没有闷响。
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血却没有浸湿衣衫。
逐渐,我倒地了,闷响声发出。我的后背变得浸湿。仿佛被人捅了一刀。
(时间继续【127章】)
时间交给了谁吗?到底赋予了谁?到最后有应该归谁?
我不知道,从我这短暂的一生看来,时间从未对谁停止过。它有时难忍寂寥,有时又飞快穿梭。老人们常说,时间就是脱手的那一瞬间,剩下的,谁又能记住呢?
诚然,我记不住时间的长短。世人又有谁能够真的记住我的时间呢?
夜的寂静不在于它本身到底有多么的无声。而在于突然的一声响动,不用很大声,就是那么一瞬间,你的心脏被人捏住了似的,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无法在安睡下来。
(其他的时间【126章】)
时间不会因为一个人停止运转,如城东的日头终究要在城西碰面。我这样想着,仅仅是因为每次在我即将生离死别之时,能够知道,有人可能在某处某时,无心救下我的生命。
赵生城依旧是坐在中间,中间,有着桌子,桌子的对面依旧是一把椅子。这些老玩意儿不会因为自己的死而变了模样。赵生城再也没有看见其他的东西了。可能就在自己的余光下,或是扭头的之外。但是,只要不去注意,只要不再扭头。自己能够看见的东西,只有这么一点。
陪着自己的生的也就只有这么点东西。
(决定之前【125章】)
坐在桌前的清水肃看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显老了许多。不论是眼角的皱纹还是已经开始勉强才能挺直的脊背,好多东西,真的随着时间都开始变得消磨起来。
想想自己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应该还正值壮年,现在竟然要在不少人的面前表现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他不想这样继续照着镜子,这种事情只有女人会在意。
但是自己坐在了它的面前,就像是摄住了魂,挪不动了步子,发不出了声音。
想要大喊几声,又只能这样坐着。坐到有人叫他。
(日本人【124章】)
时间就开始过滤了,开始筛选了。在一段时间里,有着应该存在的人,在一一段时间里,有着不该存在的人。这些还不够,还有一些应该死去的,还有一些应该活下去的。我相信着这一定有着所谓的天意,天意取决于人,人又死于天意。
我就在这段又臭又长的历史里,开始被筛去,被过滤。希望有人会这样忘记一个叫做华子生的人,不论是这个人给他们谁带来了痛苦与磨难。都希望他们可以忘记,毕竟这个人,已经准备死去了。
(必将死去的我【123章】)
现在站在我对面的是谁?又应该不是谁?
我得冷静下来好好的想想。我的双臂开始发冷,大脑还是昏胀,最多能够感受到一份热的胸腔反而跟能深切体会到它的冷。空气中的潮湿让笔尖都能附注小水珠,还有更小细小的声音能够听见。
我的耳朵,能够听见我的回声,我开始轻微喘息的回声,能够证明这个地方还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大了。
双眼被黑布蒙蔽住了。这不要紧,至少我不会觉着真就这般的陷入了黑暗。即使没有被人所特意蒙蔽,我也见过比这还要黑暗的世界。
(子虚乌有【119章】)
现在看着她的脸上已经少了那样多的神色,仿佛是经历了很多,但是又仿佛经历了太多,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淡然的,平淡的看着我,就是仿佛看着已经死掉的一个人。
或是说,经历了生死的人应该就像她这般的样子罢?在她眼睛中的我应该亦是如此。
(帮助谁?【118章】)
如果可以真正坦白,意思就是根本没有任何的顾虑,甚至没有去考虑后果来说。我只能看着他们每个人的脸说出一点点的心里话。但是如今我站在这里,看着不同人,形形色色或是千姿百态,但站在这里了。包括我,至少要说一点漂亮的,开心的,能够让人们振臂高呼的。等等.....
这么想来,我不能真正坦白,更不能说一些什么顾虑。因为我的人生本就没有所谓的无所顾虑。活得亦步亦趋到了现在,如果可以死的话。就算是突然放的阴枪我都会笑出声来。
(川岛芳的对峙【110章】)
最后,在乔丘该不该死的这个问题上,有太多的议论。来自日方的川岛芳女士这样发言。
“如果中国不会杀死他,那就让日本来杀死他,如果日本不会这样做,那就让我来动手。”
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人,更不是中国人,他们是日本人,还是接受了他们的天皇、大日本帝国好生教养出来的日本军人。为了侵占别人的国家更是为了征服整个世界而培养出来没有人性的人。
我不没有理由心慈手软,或者是说,比起家丑,我现在更愿意去惩罚外患。
(川岛芳的对峙【109章】)
从这里可以看见的街区是宽敞的,阳光可以照射一般的大楼阴影之后再次投射到地上就是灿烂的金黄色。来来回回的行人在街道上穿梭,穿着长跑马褂的或是西装革履的,甚至是女人的旗袍与洋裙。在这里不断的来回穿梭,我看着,看到最后。
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中国人。
(紧急情况下【106章】)
午夜一直存在,我的眼中,跟在每个中国人的心里。
(情况紧急【104章】)
现在我想告诉你的,就是时间紧迫,时不待我还有,机不可失.....
(无我的计划【103章】)
我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打算娶她。告诉我的父亲说,你看,就是她了。如今战火纷飞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不,仅仅是我没有想到对吗?
【作者题外话】:各位读者
来日方长
后会有期
第193章 精简卷(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