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很疑惑,他是先去的案发地,还没来得及询问这些人。
“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李二柱说他报过官,却没有人管。”
虎叔说着,又摇了摇头。
“他听说许卫军刚正不阿,乐于助人,所以就想来求助许将军。”
“后来呢?我爹决定帮他?”许知渊问道。
“是的,许将听闻此事后,跟着李二柱去了其家中。”
“然后呢?”
“然后,李二柱说他这几日总会收到莫名其妙的威胁信,而且每收到一封,自己家中就失窃一样东西。”
“那还真是挺诡异的。”林顺点点头道。
“然后,就在昨日,李二柱又来了,说他又收到一封威胁信,传家之宝也不翼而飞。”
话音刚落,四人中稍显年轻的那个抢着道:“当日许将便带着我们去,可却看到了诡异的事情,那李二柱家中多了一大摊血迹!”
许知渊闻言一惊!血迹?
“从何而来的血迹?”
“不知道,仿佛凭空出现一样,就出现在李二柱家的院中。”
虎叔回答,但又很快续道:“可怪就怪就在下午又去的时候,那血迹却不见了,李二柱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是啊是啊,那可真是怪事!”
四人一阵感慨,许知渊心中却是暗暗警惕起来。
这种事情,太诡异了!
还真挺像鬼怪故事的,不过既然觉得是左荣昌污蔑老爹的,肯定是人为的了。
可是,这李二柱的事情是从两天前开始的,那时候左荣昌还没有讨到左泰的欢心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左荣昌笃定他能讨得左泰的欢心,提前做了布置?
可是我明明多次提醒老爹,要小心左荣昌的阴招,像李二柱这种诡异的事情他怎么会还如此上心呢?
“许家少爷,你怎么了?”
林顺见许知渊久久没有说话,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啊,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许知渊回神,再度转头询问虎叔。
“虎叔,那今早我爹又为何去了李二柱家中呢。”
“其实是李二柱昨夜之时又找上门来,说是他收到了新的威胁信,信上说要今早取走李二柱家中最重要的东西。”
林顺在一旁喃喃自语,“最重要的东西?此人连传家宝都偷走了,李二柱家中还有什么贵重之物嘛?”
虎叔点点头:“有的,那就是李二柱的命,李二柱觉得这个给他留威胁信的人要来杀他了,所以来请许将帮忙。”
年轻卫军接过话头:“我们去找了许将,许将一大早就带着我们去了李二柱家,可当时我们人手不够,许将命令我们四个守住四周,他进去直面歹人。”
许知渊摸着下巴,威胁信加偷宝,好像是有点恶贼夺宝杀人的恶趣味的感觉。
可总觉得太违和了,还是那个原因,老爹怎么会自己去管一个府衙该管的事情。
“我们听到屋内有打斗声,急忙进入查看,才刚推门,大理寺的人就到了,而院中许将的手上全都是血,他的佩剑插在李二柱的心口。”
虎叔顿了顿,接着道:“然后,大理寺的人就把许将带走了!”
许知渊听到这心中疑惑更甚,这太离谱了。
是的,离谱!这种程度的栽赃污蔑,简直幼稚的如同稚儿。
疑点重重,给大理寺安排的出场时机也不好,好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有鬼一样。
许知渊摸了摸下巴,随后看向林顺,冲着他笑了笑:“林寺丞,今日之事还要感谢您了,还有,请您保护好案发现场的原貌,我想一定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疑点。”
林顺点点头,“好!我林顺从来不冤枉好人,若是你爹这个案子确有冤情,我必会上表尊上!”
“那就多谢林寺丞了。”许知渊行礼道谢。
二人出了府衙便分离,许知渊朝着皇宫走去,没办法,当思路卡壳的时候,就要知道更多的信息才行。
又得卖一波偶像的面子了。
想到这,许知渊老脸一红,这上回落荒而逃的事还历历在目的,也不知道凌语琴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怂?
就是,上回为什么要跑!顶上去又不会怎么样,说不定就成了呢!
咳咳,想远了,还是先考虑一下待会怎么说吧,还有得把这件事通知老姐才行!
到了花香小院前,门口还是没人,但许知渊现在可学会礼貌了。
他提声高喊道:“许家许知渊有要事求见帝师!”
“许公子何须如此,直接进来就好!”
凌语琴的声音悠悠传来。
“是!”
许知渊应道,然后提步进入院子,刚踏入院中,就听到一声尖锐的鸟叫声,随即就看到一只青色小鸟从院中飞走。
走至屏风后,许知渊微微鞠躬,对凌语琴行礼道。
“见过帝师!”
见到他一副上下级相见的正经模样,凌语琴嘴角一弯。
“许公子免礼,不知公子找本帝师何事?”
“帝师,许某有些事情想不太通,还请帝师指点一二!”
“哦?”凌语琴挑眉,“许公子请讲。”
“帝师,我爹,卫军校尉许山在今早被大理寺以杀人罪名逮捕了,我调查一番后很是疑惑,此案疑点重重,有太多我想不通的地方了,特来请教帝师!”
第四十章 奇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