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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桌上人儿成双成对,只有宋知楠一个人坐在桌头,全程绷着脸,不笑也不参与话题讨论。
      许维周对闻挚嘀咕道:“我刚刚听她俩说人坏话了,也不知道说谁是直男。”
      闻挚愣了一下,勾唇打趣许维周,“你不是直男?”
      许维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搬砖砸了自己的脚,他下意识瞟向苏词,举手辩解:“老子纯爷们,纯钢铁直男,天地可鉴。”
      他这话一出,桌上的两个女孩差点笑岔气。
      闻挚拧眉艰难地思考,想不出个头绪又看向慕柠,问她:“直男一词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慕柠和苏词面面相觑。
      嘴里的菜好不容易咽下去,慕柠脸色憋红,悻悻地开口说:“不同语境里褒贬意可以切换。”
      “不过我们刚刚是用的它的贬性含义,哈哈……”苏词语速很快,脸上笑容意味深长,还时不时往宋知楠那儿瞥一眼。
      慕柠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苏词,提醒她别再提这茬。
      闻挚手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六天,饭后许维周帮他检查伤口,脱下白大褂并且嘴里叼着根烟的许医生看起来有点不太专业,慕柠觉得他这个痞样看着多少让人心惊胆颤,简直连赤脚医生都不如的样子。
      慕柠在一旁悬着心,额头直冒冷汗,劝说道:“许医生,你要不要等会儿再抽烟呀,感觉你的烟灰快要掉闻挚伤口上了。”
      苏词从远处跑过来,无影手一般揪下许维周嘴里的烟,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指着许维周骂道:“你多少都要听听病人家属意见吧,我最讨厌你抽烟了,抽抽抽,客厅和房间全都是烟味,垃圾场都比你家香。”
      苏词吼完许维周又马上跑去了厨房。
      许维周给闻挚拆手背的缝合线,慕柠圈着闻挚的胳膊,担心他疼,但实际上最害怕的是她自己。
      她撇开脸不敢看闻挚手背的伤口,嘱咐许维周:“许医生,你一定得轻点,拆线会特别疼的。”
      许维周噗嗤一笑,揶揄道:“他上次线崩开了那才叫疼,现在都长好了,怎么会疼。”
      “第一次见你这么磨磨叽叽的医生,动作麻利点。”闻挚声音催促许维周。
      他抬起左手捂在慕柠的眼睛上,沉声宽慰说:“不疼的,疼了找他赔钱。”
      许维周将最后一根手术线扯出,手术钳往盘子里一扔,气恼道:“这就有意思了,我给你免费拆线,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打算讹我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病人。”
      慕柠睁开眼,和闻挚对视一笑。
      许维周指了指茶几上的碘伏棉签,吊儿郎当地说:“让慕柠给你消毒,我还懒得伺候你这位大少爷了。”
      慕柠取了棉签,蘸上碘伏之后托起闻挚的手掌,小心又温柔地一点一点涂抹在他针眼部位。
      慕柠的睫毛又长又卷,她低头眨眼的时候,睫毛像一排墨色的扇子,鼻子小巧玲珑,粉色的唇瓣微微张着,女孩认真的时候样子格外惹人怜爱,闻挚感觉不到疼,甚至在这一刻无比欣慰,内心有些蠢蠢欲动。
      慕柠足足消毒了五遍才放下闻挚的手,抬眼看向闻挚的时候,她在他深邃的眼睛里瞧见了自己的影子,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也不知道他盯着她有多久。
      “给你包扎一下,免得针眼感染。”慕柠转移了话题,从茶几上拿了纱布。
      闻挚眼神缱绻深情,抬起刚刚解放的右手,在慕柠的脸颊上摸了摸,唇角漾开悦然一笑,“还好没有残,不然它都摸不到心仪的姑娘了。”
      “你话比许医生还多。”慕柠红着脸低下了头。
      宋知楠吃了饭就不见了踪影,据说李子桃不在他身边后他推掉了许多工作,可是李子桃围着他团团转的时候,他那个时候又忙得没空搭理李子桃,慕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他早点看见她发的朋友圈。
      慕柠开车送闻挚回了月湖湾,她没有计划在闻挚家逗留,不过闻挚可怜巴巴地请求慕柠给他洗个头发。
      闻挚家的卫生间。
      “一个星期没洗头发没关系的,你们男人的头发又不长,不像我们女孩子长头发爱出油,隔天就得洗一次。”
      慕柠给闻挚脖子固定器里面塞了一圈毛巾,手在盆子里舀了一些水打湿了他的头发,然后挤了洗发露在手上搓出泡泡,抹在他头发上。
      不经意间抬头,慕柠从镜子中睨见闻挚一直在注视她,慕柠吓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猛咳了几声,瞪着镜子里的闻挚不客气地说:“闻挚,你盯人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闻挚脑袋后仰,看向头顶的慕柠,挑起眉不疾不徐地答:“我就对你一个人犯这个毛病,而且我也没打算改。”
      “哼,你别惹我,我这人心肠坏的很,会伺机打击报

第82章帮他洗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