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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往刘家湾的路很是崎岖,许知言跟在江暮白的车子后边,尘土飞扬的,车子左右摇摆不停,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开车颠的想吐。
      夏远坐在他的副驾驶上,死死的拽着安全带,他也很久没走过这样的山路了,清水镇的路虽是盘山路,但是比眼下的石子路平坦多了。
      他闭了闭眼,压下胃里的翻涌,一偏头,瞧见许知言抿着唇,脸色发白的模样问道:“要不要停下歇会?”
      话音未落,许知言一脚踩在刹车上,解开安全带推门就开始干呕,夏远被急刹车的惯性整个人猛的向前冲去,又被安全带大力拽回来。
      他抚了抚胸口,深呼一口气,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外边倚靠在车身上的男人。
      许知言接过来漱了口,又灌了好几口,这才觉得身上恢复了些力气。
      江暮白的车停在前头,他朝后边喊了一嗓子,许知言挥挥手示意没事,便和夏远上了车。
      两辆车子隔得有些远,车前的尘土少了很多,许知言摸出一包烟,他单手夹出一根塞在嘴里,又问道夏远:“来一根?”
      他其实没有烟瘾,在林家极少动,也只在晚上睡不着时来一根。
      夏远摇摇头,许知言收回手来,他刚掏出打火机,又听着夏远淡淡说道:“我们家从来都不抽烟,我妹妹不喜欢烟味。”
      “啪嗒”一声,打火机响了一声,许知言叼着的烟和打火机都收回了口袋。
      动作过于连贯快速,夏远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许知言讪笑道:“那个,既然你们都不抽烟,想来也是闻不惯烟味。”
      他给车里换了一首欢快些的曲子,想到她小姨说的那句话又问:“你小舅舅发生什么事情了?”
      夏远言简意赅的将刘之问那些糟心事说了一遍。
      许知言在心里感叹不已,没想到现在这时代,还有这般欺负人的后妈。
      他和许恒是同父异母,这么多年,虽然他和许恒亲妈说不上多亲密,但是那位也当他如亲儿子般待,绝不会如刘之问家的这位狠心。
      车厢里只有音乐在回荡,两人都没再说话。
      良久,夏远轻声问道:“你哥……许恒他还好吗?”
      自从许恒回去后,只留下一句“平安到家,”再也没只言片语,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社交平台再也没更新,就像是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一般。
      夏远渐渐觉得不对劲,直到系里的同学告诉他:许恒出国了。
      他头一回发觉两人的距离这么远。
      许知言想起上回视频时,许恒瘦得脱形的模样,也是这样哑着嗓子问他:夏远还好吗?
      他没敢看夏远的眼睛,只轻轻的点点头。
      副驾座上的人没再说话,许知言只听得见极轻的一声叹息。
      蜿蜒的山路不知道绕了多少道弯,刘家湾终于到了。
      夏父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又问了好几个村民,才找到了刘家。
      刘家起了一栋三层小楼房,一楼还有个院子,走近一看院门上落着一把锁。
      此时已经接近晚饭时分,夏父敲了敲隔壁的邻居门,打听刘家人去了哪里。
      隔壁出来一位拄着拐棍满头白发的大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话,好半天,几个人连比划带猜的,才明白他说的是刘家去亲家喝酒去了。
      夏父心里一咯噔,几人当即上车去旁边的葛家村。夏父不认路,几个人一路问着去的葛家村。
      幸好夏茶时刻和他们保持沟通,给方润打了电话,她才急匆匆来到村口等他们,帮忙带路去葛青霞家。
      林家,吃完饭后,几人正在看电视。
      夏茶才打完电话,听到刘家已经去葛家村喝喜酒,心里也是急的不行,这要是推着他小舅入了洞房,那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小舅后半辈子就毁了。
      夏母也是如坐针毡,一会儿瞄一眼桌上的手机,一会儿催着夏茶再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到了葛家村没有。
      林容画给她们各自倒了杯浓茶,这且有的等。
      她将茶端到夏母面前,劝慰道:“婶儿,你别急,他们四个大男人肯定能把之问哥好好的带回来。”
      夏母勉强的朝她笑笑,心不在焉地喝茶。
      在方润的指路下,一行人再没走弯路,径直朝葛家杀去。
      夏父在副驾上,远远的就看到葛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门上还贴着大红喜字,他这心里是气不打一处来。
      四个大男人气势汹汹的闯进葛家时,刘之问已经被灌的神志不清,有两人驾着他往楼上走。
      夏远在门前急急喊了一声:“小舅!”
      屋里的人听着亮嗓子,纷纷冲出来,好奇的看向门口几个陌生人,还有他们身后的小车,这可是稀罕货,大家伙还以为葛家来了什么富贵亲戚。
      只有坐在主桌上的刘家两口子见着夏父,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们大早上起床发现刘之问不见了,还以为他是知道了葛家的痴傻女儿逃走了,没料到到他下午又回来了,两口子喜出望外,带着他急匆匆的来了葛家。
      他们就是怕夏家知道这事儿,想赶紧的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夏家人来的这么快。
      刘之问似是听见有人喊他,挣扎着要回头,旁边人吃力松了手,他就此倒在了地上。
      夏远冲过去,一把推开旁边那个人,扶着刘之问站起来,许知言在一边帮忙。
      葛老汉见几个陌生人扛着女婿就要走,他急声喊道:“你们干啥子,怎的来家里抢人啊?”
      还没待屋前的几人说话,楼上蹬蹬蹬冲下来一个穿着大红衣裙的女子,鼻偃齿露,肤色黄黑,腰身大概有

第26章 “抢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