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宝一直没见着妈妈,撇撇小嘴又要哭了,夏父连忙递给自家女人,夏茶抱过来他又不闹了,小手去拉她脖子间的菩提子。
许知言让他们先坐一会,他去帮忙上菜。
夏母看到俩人的互动,想着自家女儿也大了,有些话也该嘱咐嘱咐了。
见他出门,夏母这才出口问她:“茶茶,你这脖子上的菩提子也是知言送的?”
夏茶点点头,“是许知言送的,不过,妈你怎么知道这是菩提子啊,我都不知道。”
夏母捏捏她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你啊,这是驱灾消邪,保平安的。这孩子真是有心了。”
夏茶听完有些愣住了,她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些寓意呢。
饭后,林容画给小宝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午后天气热,小宝就只穿着一件挂脖子的上衣,格外的清凉。
夏茶亲手给小宝戴上了长命锁,她拉着宝宝的小手,柔声道:“小宝要快点长大,来保护妈妈哦。”
小宝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回应她,她拍拍林容画的手,轻声说:“容画姐,一切都会好的,以后小宝就有我这个干妈和你一起照顾他了。”
林容画回握住她的手,眼神里有初为人母的那种坚毅,她重重的点点头。
小宝犯困,林婆婆抱着他去楼上睡觉,林容画拿出两个礼盒。她把其中一大一点的白色盒子给夏茶,示意她打开看看。
夏茶正想推辞,林容画却是握住她的手掀开了盒子。
里边是一双白色缎面的高跟鞋,款式简洁又耐看。
林容画笑着说:“我前两天才知道你18岁的生日在医院过的,茶茶,这是给你的成人礼物。”
夏茶有些感动的看着这份礼物,她重生前的18岁生日,正是夏远出事那天,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了,更别提成人礼礼物了。
“等你脚好了再试试,我按着婶儿给我的鞋码买的,应该是合脚的。”林容画见她惊喜的样子,想着这礼物是买对了,不由得也开心起来。
另外一个盒子里是两只最新款的手机,夏茶一再推辞,林容画却说这是作为小宝的干妈给的礼物。
她笑吟吟的着收下了,等她以后赚钱了,再给小宝花钱也不迟。
夏远沉沉睡了一觉,觉得背上的疼痛好了许多,他撑着想起来,一旁的许恒听到动静赶忙来扶他。
“阿远,好点了吗,要不再躺会,还是要吃点东西?”他一觉快睡到两点,许恒就在一旁守到两点。
夏远听他这么一说,也是有些饿了,他借着许恒的劲儿从床上站起来,腰上隐隐还有些难受,却是比上午那会好很多了。
“不睡了,去吃饭,你吃了吗?”夏远正问完这话,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咕咕”叫,又是一阵“咕咕”叫。
两人一愣,继而又相视一笑,夏远突然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肚子,“哎哟,不行了,不能笑,一笑就扯到我的腰了。”
他的动作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许恒扯着唇角,扶着他的手却是没有松半分。
夏茶看着时间有些晚,原是去叫夏远吃饭,却看到这沙雕的一幕。自家哥哥在她面前那是一副高大的形象,在许恒这儿怎么就像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呢。
下午三点左右,夏茶忽然想起自家在门前写的归家时间,便让夏父先行回去,这会应该有人上门卖茶叶了。
夏母拉着她到一边,忍不住问她关于那财产转让的事情。
夏茶细细给她解释了一遍,她既然问得江暮白把这件事摆在台面上,她今天就得看着江暮白把这件事给落实了,谁知道那恶婆婆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幺蛾子。
夏母也是很赞同自家女儿的话,她嫁到夏家时,婆婆也是很和蔼真实的人,从没说过重男轻女的话,现下,她自然也是看不上江母那惺惺作态的样子。
一直到夜幕降临,两家人吃完晚饭,又等了一个小时,江暮白才开着车回来。
他进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据他介绍是南清市过来的律师。他还特地掏出律师证给大家传阅了一番。
夏茶看的最是仔细,她这会多少对江暮白有些改观,虽然他让容画姐受了不少委屈,但是说到做到,还专门带个律师回来。
从南清市赶到清水镇,再加上安排律师的时间,那几乎是上午说出那番承诺后,江暮白就此去准备了。
在律师和一众人的见证下,林容画和江暮白签字画押,白纸黑字就此落实下来。
这个男人在最后一刻,用自己的诚意挽救了这个家。
解决了一件大事,夏家一家人就着月色回家,哦,还有许恒。
对于为什么要跟着去夏家,他说的头头是道:“茶茶拄着拐杖,夏远走路得扶,天黑路滑,怕婶儿一个人顾不上,左右他也闲着,不如就送送他们了。”
夏茶当然是乐得有人给夏母分担了,她也怕夏母上了年龄,再扭着腰伤到哪儿不好。
只有许知言站在门前一脸的不乐意,冷冷的盯着许恒远去的背影,他差点就扶上了夏茶的胳膊,却被这小子下子抢先了,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夏远疼的要人扶?
那边许恒冷不丁的打了几个喷嚏,夏母嘱咐夏远到家给他拿件衣服,别再着凉,许恒这厮走在两人中间不知道笑的有多开心。
第11章 改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