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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没有感受到这次见面男子的变化,她径直抽回手,急切的打断他:“贾守尧呢?”
      眼中的星辰缓缓暗淡,如同入夜,渐渐转为幽深浓墨,他有些失望的虚握了一把掌心,还是没能留住那抹娇软。他不懂,为何自己千辛万苦的融魂成功,恢复了记忆,可她却只在意那个半魂?那不过是他当年剥离的一抹神魂,可有可无。他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她怎么看不到呢?
      可他不想惹她不高兴,如同他曾经不想惹海瑶光不高兴一样,更甚,因为他确定了她是谁,而不是当初凭借一幅圣女画,一个海瑶光‘的名字。他脾气很好的扯开话题,不去争论此事:“此事说来话长,你爹娘也出了些事。”如果她知道沈家夫妻出事了,或许就不会纠结于贾守尧的事情了吧。
      果然,沈如鸳立马转移了目标,看到跪在地上的海瑶光和李妙时,她是诧异的。看这情况,像是沈不离的手笔,可是,沈不离究竟为什么突然转换如此之快呢?不过既然这母女二人被抓了起来,又有如今大梵最有权势的人作为见证,沈如鸳大约在心底有了数。
      她俯身揪住李妙的衣襟,全然没有京都贵女的气度,厉声质问:“李妙,你对我爹娘做了什么?”
      李妙咬牙冷笑,被凌护卫从沈怀谨床上光溜溜的拎下来,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说。
      这种对话放在从前,沈不离是绝对不会接的,可面前这个开口问询的人不同。他不等其他人应答,自己已经先行解释,没有从前冷漠,如小孩抱怨:“她趁你爹受伤昏迷,欲行不轨之事,被我安排过去的护卫捉奸在床,及时阻止了。”他显然一幅很自豪的样子。
      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唯独太上皇皱眉,这沈不离不仅“假扮”无名公子,还一口一个“你爹”,明明沈怀谨也是养育了他这么多年的义父。
      沈如鸳俏脸冷了下来,原小说里,李妙和沈怀谨滚床单并不是在这个时间点,要稍微晚些,可苏芷清却是亲眼目睹二人交缠,因为才大病不愈,最后离世。好一个李妙,趁着她不在,又欺负她娘,勾引她爹,想到这里,沈如鸳再也不想忍耐,怒火中烧,一脚踹到李妙身上,把人踩在冰冷的地上,恶狠狠道:“别以为你是什么神医,本公主就不敢收拾你,李妙,如果我娘有什么事,你就等着千刀万剐吧。还有,你最好收起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别打我爹的主意,除非哪天我娘不要他沈怀谨了,否则,你永远都不可能进我沈家大门。”
      好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子!竟还能管起父母长辈的风月事!在场之人心里暗叹,迫于沈不离的威压,又不敢多言。
      温婉的脸已经变得脏污,发丝凌乱,被人从床上拖起来时赤身**,此时也不过随意套着一件衣服,半分没有江湖上妙手神医的体面。李妙一双秋瞳满是屈辱与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把身上践踏自己的人撕裂。可背上那只脚,如同铁钳,让她动弹不得半分。
      同样跪在边上的海瑶光神色渐渐阴沉下来,看到自己母亲被沈如鸳踩到在地,她再也维持不住一贯的从容,挣扎着挺直背脊,不卑不亢的看着沈如鸳道:“鸳儿,此事的确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叫我娘千里迢迢来盛京给你和阿离治病,也是我没有照看好我娘,对伯父做出了逾越之举,还望你看在我们一同长大的份上,饶过她这次的无心之失,我愿意承担任何罪责。”
      果然还是大女主,她没有开口说自己生母的错,只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又说当初让母亲来盛京是为了沈家,如此深明大义之举,谁看了不赞叹一声呢?毕竟,娘勾引伯父,又不是她勾引伯父,与她本身是没有太大关系的。
      偏偏有人不吃这套,沈如鸳脸上不见一丝笑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海瑶光,冷冷道:“你当然有罪!你买凶杀人,在黑风山杀死了我贴身婢女夏欢的弟弟,找人辱没了夏欢,灭口了黑风山所有人,偷走了金银,嫁祸给我!是与不是?”
      “你知道我要去南部十三城,提前安排好杀手,害死了……我朋友,若不是他,我将灰飞烟灭变成痴傻儿,是与不是?!”最后这段质问,几乎是沈如鸳嘶哑低吼出来的,见海瑶光抬眸看她,依旧不慌不忙,沈如鸳也缓缓笑了:“你让你娘来盛京,名义上是为了给我和沈不离看病,实则想让你娘鸠占鹊巢,成为沈家主母,而后你成为沈家嫡女,是与不是?!”
      吼完这一刻,沈如鸳心里忽然无比轻松,不知是自己的情绪,还是原身的情绪。
      “沈如鸳!慎言!”

第49章他死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