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顾子衍就是故意的，但是沈乔脸上的淡然还是维持不住了。
她用力压住这张照片，以至于手指头都变得发白。
她不知道顾子衍是从哪里找到这张照片的，明明……明明她亲手把所有资料都销毁了的。
她不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是她没有办法接受最后的回忆，再这样从自己的指缝中溜走。
“既然你已经调查清楚了，就应该知道我们并不是敌对的。”
沈乔不想和顾子衍撕破脸皮，但是照片也是一时半会不能拿回来，她最终还是有些不舍的松手了。
收拾好了刚才一瞬间的脆弱，抬头看向顾子衍的时候，又变成了刚才的那副模样。
“你不该伤害她。”顾子衍语气平淡，但是沈乔还是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虽然顾子衍没有具体指谁，但是沈乔也知道说的是什么事情。
沈乔没有回应顾子衍的这句话，反而是看着他问道：“你恐怕还不知道沈眠的真实身份吧。”
沈乔的这一句话并不是疑问的语气，她确定顾子衍并不知道。
“我无所谓她是什么身份。”
“啪啪啪！”沈乔慢慢地拍了三下手掌，“没想到顾先生还是一个这么深情的人。”
“但是如果——”沈乔说着盯着顾子衍的眼睛，俯身慢慢靠近他，“如果我说凤凰一族，甚至上古各大神兽的灭绝都是因为她呢？”
“顾先生，哦不，是凤主大人，你还会这么无动于衷吗？”沈乔凝视着顾子衍，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第75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