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拜堂的仪式,接着便被送入了洞房。
两个人坐在床边,你不言我不语,就这么沉默地呆坐着,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许久过去了,齐殷见秦风眠仍是端庄地坐着,简直纹丝不动,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硬着头皮掀开了盖头。
秦疏桐抬眼看了齐殷一眼,便忙低下头去。她嘴角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微蹙的眉间却透露出她的不安。
齐殷看着秦疏桐的神态,便知道她多半也是被迫的,便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定是不愿意的,跟着我以后生死未卜,不知是福是祸,但是既然事已至此,我们也只好以夫妻相待。”
“这个自然。”秦疏桐说了一句,声音细细的,软软的。
“我齐某人欠你们秦家一条命,今后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公子严重了,家父跟随先皇征战多年,心里对先皇最是忠诚不二,他这么做不过是尽忠罢了,齐公子无需觉得亏欠。”
“正是乱政中方见忠心啊,不管怎么说,秦家的恩情齐殷没齿难忘。”
“既已为夫妻,便不必再分你我,以后不管生死祸福,你我二人生同寝死同穴。”
好一个生同寝死同穴,不愧是秦将军的千金,果然明事理识大体,齐殷在心里想道,便对自己此前心里的百般不乐意有些自责,于是心头一软,牵起了秦疏桐的手。
秦疏桐的手瘦长纤细,似乎有些紧张,掌心微微出汗。她抽出了手,站起来端过喜酒,说道:“来,咱们先喝杯交杯酒吧。”
两个人手臂交错,喝完了交杯酒。齐殷顿觉脑袋昏沉,眼前的秦疏桐也变得模糊起来,刚要站起来,便仰头晕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齐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秦疏桐就躺在自己旁边,他掀开被子一看两人都穿着白色内衣,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秦疏桐被吵醒了,坐起来问道:“怎么了,相公?”
“相公?”
“昨晚咱们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我不应该叫你相公吗?”
“我只记得昨晚喝完酒我就晕了,后面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做过的事都不记得了。”说着便起身,被子掀开的一瞬间,床单上露出一块红色血迹,齐殷的脸一下子红了,猛拍了下脑袋,心想:该死的,自己怎么糊里糊涂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疏桐倒了一杯茶过来,递给齐殷,说道:“不记得就罢了,来日方长嘛,先喝一杯茶醒醒神吧。”
“也不知昨天喝的是什么酒,我酒量虽差,也不至于一杯就倒吧。”
“那是爹爹珍藏多年的女儿红,酒劲大着呢。”
“那你怎么没事?”
“我,我天生酒量好,喝不醉。”
说到喝不醉,齐殷不知怎的想起青谖来了,自己怎么总在女人面前喝醉出糗呢?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过得如何。
“相公,你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齐殷回过神来。
“时候不早了,我伺候你穿衣吧。”
第17章 拜堂成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