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医,请~”
春草引着江太医走了一路,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直视他人的眼光。
“你是叫,春草?”江太医不确定地试探着叫了一声。
闻言,春草将头埋得更低了,恭恭敬敬回复道:
“是!春草,是夫人所赐~”
江太医见春草始终埋着头,有些心疼,温柔出声道:
“春草是吧,丫头,抬起头来说话~”
闻言,春草像是吓了一跳,快要哭出来了那般
“春草不敢!”
也是,在这等级分明的年代,男尊女卑,男强女弱,主为尊,奴为卑,这些都是不可僭越的规矩制度。
江太医摇了摇头,感慨道:这封建的,吃人的礼教啊~
“丫头,我方才见你右背之上,那个红色的蝴蝶胎记~”
闻言,春草不自觉掩了掩衣袖,像是要将右背上那抹红色给遮住。
春草小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赶忙下跪道:
“奴婢该死,污了大人的眼!”
江太医赶忙上前,拽住春草的肩膀,欲将她拉起来。
春草让了让身子,避开了江太医的触碰,自己怯生生爬了起来。
见状,江太医总觉得心里郁闷难受得紧,他心疼地看了看这个身形单薄的女孩子,温柔宽慰道:
“丫头,胎记,是神主对女儿家的偏爱,为了将她们区分开来,每个被神主偏爱的女孩儿,在投胎之前,都会被神主亲吻,给她们留下特殊的记号。”
春草泪眼朦胧,终于怯生生抬起了头,直视了江太医那张眉眼微笑的慈祥脸,而后又很快将头低了下去。
知道江太医是在安慰她,春草感激道:
“多谢江大人……”
江太医试探性问道:
“丫头,你家里面,都还有什么人?爹娘呢?还都健在么?”
闻言,春草撇了撇嘴角,语气呜咽道:
“春草生来就是孤儿,爹娘长什么样,春草不曾见过~”
闻言,江太医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真相似乎即将浮出水面,为了确认,他最后道:
“丫头,你可知,你是何时来到的这太师府?”
春草老实答道:
“夫人说,她是在春日午后的草堆里捡到春草的,所以替我取名春草,彼时,春草尚在襁褓……”
春日,草堆~
江太医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他眼眶渐渐红了,也终于相信,眼前这个羸弱的丫头,就是他遗失多年的女儿。
见江太医一脸老泪纵横,春草不解,低声询问:
“江太医~您~”
听到春草的声音,江太医急急拭干了眼泪,一个激动,直接脱口道:“春草,其实,我是……”
爹爹二字尚未说出口,便听背后传来一阵厉声呼唤:
“死丫头,夫人寻你呢,让你送个人送这么久,躲哪儿偷懒去了?”
“是,王妈妈~”
春草急急回复了一声,转身就欲跑开,跑了几步,却又顿住了脚步,大着胆子回过了头,直视了江太医的眼睛,真诚道:
“江太医,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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