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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醒过了神,如今听到他们这一堆老夫老妻还要这般恩爱,嘴角微抽,表面上虽然一副不齿的模样。
      可是天地良心,他别提自己有多向往了。等他与阿疏老了,两个人肩并着肩,手相携的漫步也好,共倚在长廊上望着花开花谢,云卷云舒,只要是跟着她什么都好。
      可是……唉,自打他们之间定了情。阿知的意识苏醒,夏知疏为了保证公平,自己主动放弃了身子的控制权,几乎大半的时光都在阿知那里。好不容易转到了白玉簪是自己可以贴身随带的玩意儿。
      可是夏知疏是只有宋既白一人可以看得到,旁人都看不着。宋既白碍于世俗眼光,根本不能和人光明正大地在人群面前交际。像这种安详的日子更是没过多少。
      如今看着太子与言旋秋这副模样,自然是打心底里的羡慕。
      宋既白在远处只是偶尔看看,当然就觉得满心羡慕。夏知疏作为一个实时观众,听多了以后,脑子已经快要想打人了。
      她已经说不出自己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了。长大十八年,没有一次吃狗粮的时间能够比穿到这本书的时间里还有漫长的。几乎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成了无时无刻的被强塞狗粮的单身狗。
      真的是,如何夏知疏有选择的话,她一定会狠狠地把碗砸到地上,大骂一声:“造孽啊!”有这么多折腾狗的吗?人吃东西都知道要适度,狗吃饱了也不会继续吃了。唯独她这只单身狗,哦……不好意思,忘了自己不是单身狗了。
      可是……自己现在跟单身狗有什么区别嘛!
      又来了又来了!
      惹了言旋秋生气,这回李伯宗又是花招百出地哄着人,好不容易哄的人眉开眼笑他才松了口气:“好了,方才是我的不对,我没注意到场景。我会改。如今怎么样了?你原先是说着为什么要离去来着?”
      言旋秋眼含春水地嗔了人一眼:“还不是我那个好徒儿。若是这宋公子真与我徒儿有关,那么我将这白玉簪的事儿联系到他身上不算过分了吧?”
      李伯宗微微沉吟:“你的意思是……可是。”
      言旋秋横了人一眼:“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问清楚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两人接下来又是老掉牙的对话,好不容易熬到了大臣十个到了八个,陛下的神志也不如何清醒的时候,这才荒唐无比的寿宴终于宣告了它的结束。
      李伯宗甚为太子,如今储君,未来皇帝,当家圣上倒下自然是由他顶上。
      好生将所有大臣都安排妥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之后,这才揉捏着自己酸硬的肩背肌肉朝正中间的那顶青帐马车挪去。
      这皇宫之大,肯定不至于没有他一个太子的容身之处。只是既然言旋秋已经决定了今儿个要出去夜探,而且她以前也就说过自己不喜欢这种深宫后院,并不想住在这里面,所以李伯宗也就尽量一切都按照着她的喜好来。
      言旋秋已经忍不住眼皮子打架了,见人掀了帘帐进来,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勉强提起了精神。
      李博综合虽然也有些困意,可到底素日处理奏折睡觉的时候确实不是很早。如今还是能够勉强打起精神。
      心疼地拂过人眼下淡淡的黑眼圈,拉过了人的手全是责备:“不是跟你说了若是困了便先回去吗?这皇宫那么大,我少时的宫苑也没有荒废,如今还有人收拾着,若是没了回去的马车,我还是可以回去的。”
      言旋秋窝在人的怀里:“可你这不是都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反正你左右都会来,那我等等你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说着有打起了个哈欠。
      李伯宗轻轻拍着人的后背,心中满是心疼。
      “我刚才见你来的路上好似在揉捏着肩膀,如何?是旧疾又犯了吗?”
      言旋秋起身又伸了个懒腰,这回勉强清醒了不少,转头看着人的脖间。也不等人怀疑,直接自顾自地把手伸到了的脖颈,李伯宗也不抗拒,甚至还主动侧过了头,主动给人按压。
      手轻轻地捏了捏,下面的肌肉紧绷,厚实得跟堵墙没什么区别。
      言旋秋买没什么好气地看了人一眼:“不是跟你说了坐姿要端正吗?”
      李伯宗缩着脖子,很是委屈:“我按了。不行你回去瞧瞧,这坐姿什么的,真的没问题。”
      言旋秋没什么好气半跪着直起了身子挪到了人的身后:“那就是你最近又没有按我的要求来做,跟你说了低头看了大概一炷香的时候就要起来放松那么一会儿,扭动一下腰间脖颈。现在你是年轻,若是等你老了,颈椎病腰椎盘突出什么的老毛病席卷而来,哼,那真的是要你生不如死!”
      等等!等等等等……夏知疏听到了什么?
      颈椎病,腰间盘突出。还有之前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句发烧?
      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难道是自己孤陋寡闻,并不知道这些词语古代就有了?
      李伯宗干脆把身子一侧,以便在旁边的言旋秋方便操作,堂而皇之地将脖子往后扬了扬,理直气壮地直接顺着人的身姿躺下去,缓缓倚着。
      “重死了!”言旋秋没什么好气地推了人一把,却只是把双腿分开了一些,免得自己很快就跪得双腿发麻。
      李伯宗好生享受着人的拿捏,马车的车轮滚滚作响。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你真不需要我给你去寻寻,找好了个确切位置你再动手?”
      言旋秋的身子慢慢往后撤,满是骄傲:“你怕不是忘了我是谁?”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利落的翻滚。被人揣在怀里的夏知疏也险些没反应过来,知道在里面普天倒地地大反转了无数次。自己都已经来的个头晕眼花,好不容易回过了身。再起来睁眼望向外界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片漆黑,抬头是闪烁的繁星。
      这……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从旁边经过的无数个风景跟上次宋既白待她东游西逛完全不是一回事。第一次自己害怕缩在了人的怀里,也没看清楚多少。如今有着玉簪护体,夏知疏感受不到凌冽的寒风,能够理直气壮地睁大了双眼。只是睁了还不如不睁,身侧的所有风景快的都只剩下残影。
      要是不是自己及时闭上了双眼,夏知疏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可以头晕了起来。
      卡塔。
      忽然听见了什么落到了瓦块上的声音。
      不对,依照辣手摧草的功力来说,踏雪尚且无痕,又怎么会败在这些砖瓦上?
      夏知疏这回稍稍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一开始没看懂,直到自己转着身子直接看到了院中言笑正欢的两个无情撒狗粮机。
      夏知疏心咯噔就是一跳。好家伙,要是学会了这一手凌波微步还要什么飞机?这不直接想去哪去哪?连带着跟踪都不愿意被发现呢!
      “阿知。”
      糟糕!是宋既白的声音。
      夏知疏忽然想起了先前这人说要自己去找一下自己的徒儿。若是看到了宋既白,确定跟他有关联,那么重拾白玉簪这事,***就跟他没跑了。
      唐焕绍没了上一世的记忆,有了阿知后面给他的解释,如今对着宋既白的态度不可谓不好。
      “不知恩人深夜来寻所为何事?”

第163章夜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