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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跟人说自己心中已有所属,不愿接受如此安排。
      而且千挑万选下来,还是个最难掌控的顾家少爷顾子墨,实在是气人。
      皇后如今并不想看着他们这些令人恶心的郎情妾意,比起这些,她如今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既然一个叶蓁蓁不愿意,那就大不了再换一个便成了。正好叶蓁蓁是个不听话的,便是到时候一切尽如掌控那般,若是叶蓁蓁自己生了独吞之心,不愿意帮忙自己到时候怕也还有不少忙的事,现在这个江云艳就是一个更好的棋子。
      她只依稀听了点什么女子饰物,玉簪,玉佩什么的。估摸着是宋既白在外面那个相好的信物,若是在这个地方闹开了,到时候让大家见着了他的真面目,皇帝赐婚江云艳于宋既白的时候,宋家也会知道自家儿子什么模样,心中少不得愧疚对自己这个棋子怜惜些许,更方便他们的行动。是以她只做自己好奇的模样问出来这句话。
      江云艳也不亏是她选出来的好棋子,只是一眼也就大概明白了对方的谋划,眼一眨,身子一颤就装作自己仿佛茫然不知地回话:“回娘娘,是叶蓁蓁非要缠着宋公子看他那唯一宝贝的白玉簪,以为是他唯一的女子饰物。小女不小心瞥到了宋公子腰间的另一枚女子玉佩,所以才有此一说。”
      跟自己猜想得八九不离十,皇后娘娘脸上的那双泛油的苹果肌堆的更高,映着高挂夜明珠的白光,一切显得是那么可笑。
      “既白啊,这些宝物蓁蓁看不得,本宫还看不得吗?素日还是极少看男子对女子饰物这般宝贵,本宫也想开开眼,瞧瞧是何等宝物能让我们宋大公子视若珍宝得对待,既白可愿意满足了本宫这小小心愿?”
      夏知疏已经缩在旁边不断翻着白眼。皇后娘娘的这一番话跟她脸上的苹果肌一般油腻,恶心得人浑身难受。
      皇后娘娘开口,宋既白又岂有不应之理?只是白玉簪还好说,这羊脂白玉佩上面可是刻着前朝末帝随溪先帝字号的玩意儿,宋既白现在可还不敢轻易在此处放出。
      宋秉文看人扭扭捏捏,微风轻拂的时候脑海电光火石一闪,顿时也猜想到了什么羊脂白玉佩能让人如此紧张。
      之前自己到底可怜这个孩儿,便将菀玲皇后给他留的信物给了他,说是他母亲给的遗物,虽然此话不假,可是宋既白不知这生母会是菀玲皇后,是以整日佩戴不离身,如今一切明了,宋秉文自然知道这个举措是一个何等危险的行为。
      “回禀陛下娘娘,不过是幼子的玩物一个,何必如此在意?”
      既然宋秉文都开口了,皇后娘娘自然也是不想驳了人的面子,眼神一瞟。反正现在人都到齐了,该传出去的话语也都差不多有了人知道,到时候的流言蜚语已经是明日的饭后谈资预定,自己的目的完美达成,不需要步步紧逼。
      她神色一松,刚想轻拿轻放,旁边的皇帝却又是发了声:“本来朕是不好奇的,这不过一个女子玩意儿,见过天下诸多宝物的到不信皇后会对这个绝对稀奇,可是现在连宋爱卿都出来发言掺和了,朕反倒生了些兴趣了。”
      “陛下,不过是内人给小子留的一个信物罢了,那个时候微臣尚未承蒙陛下赏识,不过一个贩卒走夫,根本拿不出什么之前的信物,现在想起来还是随地捡来,看是不错成色的玉才大胆奉上。如今有了陛下厚爱,微臣开了不少眼界,明白了那是举止荒唐,这个信物实在是丢人的很,不值得污了陛下的眼。”宋秉文灵机一动,只想的出这么一句。反正到时候可以说是自己随地捡来,并不知道其中含义,可以洗清关系。
      “可依小女之见,那白玉在日光照耀之下波光流转,泛着盈盈暖光,好似温泉腻人,成色清澈透亮,应该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根本不算呈不上到皇帝面前的宝物。且那根白玉簪做工更是精美,梅花栩栩如生,其中一点红蕊更是点睛之笔,遥遥看去仿佛雪地盛开一点红梅,近了细细打量却是白梅一点红蕊,别出心裁,很是有趣。”
      好家伙,就那么遥遥一眼,还真能给人说出朵花来。夏知疏缩在人的后面恨不得给人来上一拳。
      “什么白玉簪?可否给臣妾看看?”果不其然,辣手摧草对这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太子良妾对此也有兴趣?”皇帝看了人一眼。辣手摧草的颜值美貌方面绝对是不容质疑,可是皇帝老儿仔细想了想,发觉自己并没有丝毫记忆,只以为是太子求子心切,又重新纳得妾室,只看了一眼便也没意思再看下去了。
      辣手摧草点了点头,目光灼灼:“曾经臣妾也有过这么个类似的白玉簪,本以为是天下独有一份,如今看来到不是呢。”
      皇帝老儿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如炬地扫向旁边的太子,见人心虚地低头避过目光,这才敛了轻松的神色:“不是朕要为难宋爱卿,既然这羊脂白玉佩是你们定情信物不可看,可这个白玉梅花簪总该给朕开开眼了吧?”
      宋秉文这个倒是松了口气,不明白其中含义,连忙点了点头十一后面的宋既白:“陛下想看,你还不快献上?”
      夏知疏简直都要给人着急地捏出了一手汗。本来叶蓁蓁以为放过了羊脂白玉佩轮到了这些轻松的玩意儿,可是如今看到了宋既白这般神色又忍不住替人担心了起来,小手在后面捏着顾子墨的衣袖微晃,猛然就倒下了身子。
      顾子墨适时转身接人入怀,面上一片着急:“叶姑娘?叶姑娘?蓁蓁!”毫不犹豫手从人腿弯揽过一把将人抱起,稳步朝后厢房奔去,“太医呢?来人!快寻太医!”
      皇后便是心底对这个亲戚心理有什么不满意可是面上功夫倒是得做到实处,连忙转身跟着人收拾了起来。
      皇帝本想坐着好生继续探究此事,可是顾子墨一走,顾尚书自然连忙跟去,叶蓁蓁晕倒,叶将军也不能坐视不理。皇帝若是在一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这里逼问着宋尚书之子倒显得不近人情,厚此薄彼了。
      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追了上去。
      宋秉文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悄悄从人群中缓缓退了出来,看着人群散尽的人,瞪了一眼旁边低头做小的江云艳:“可是谁命你这般的?”
      宋秉文对待晚辈向来之慈眉善目的,对着皇帝也是温润如玉,长期蛰伏的雄狮太久没有亮起他的爪子到让人一时忘了这本是能够夺人性命的雄狮,宋秉文曾经也是叱咤一方的将军,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九死一生捡着命回来的。
      如今虚假的面容一收,盔甲都不需要披,只是轻蹙着眉头,后槽牙稍稍咬紧往日风采稍展便足以吓得敌人自乱了阵脚。
      “是是是……”话更要说出口,更是想到自己后面的一家老小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哪怕低着头,宋秉文那犀利的目光好似都能够穿透身体直射人的内心。
      江云艳捂着自己的嘴默默地抬头,眼里满是求助。
      宋秉文将之前的东西稍稍一联系,思前想后,结果也不难得出。
      “无论如何,如今我要与我家孩子说几句话。”
      不用人将接下来的话语说出,江云艳已经自觉地后退三尺,见人望过来,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子表示自己不敢再偷听。
      宋秉文根本不把她这些小把戏看在眼里,将宋既白拉到了旁边:“可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那块?”
      宋既白点了点头。
      宋秉文并不意外,只是有些好奇:“那白玉簪呢?”

第158章 皇帝追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