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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既白看着人的面容终于有了舒心的人感受,他忍住了点点的刺痛,再次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呢,我亲爱的父亲。你说你对我了如指掌,觉得我做的事荒唐无比,那我也觉得你做的事很是不解,其中对错我们争辩不出什么,不若我们去寻圣上一同来给彼此做个决断不好?”
      宋秉文望着人的面色已经是彻底地失望,挥着的手连连打颤:“糊涂,实在是糊涂!”
      “我有哪儿糊涂了?”宋既白也是不耐烦了。
      宋秉文只是望着人连连摇头,最后只问了一句:“你**着自己长大了?”
      宋既白一头雾水:“孩儿已经二十了,这还不算长大吗?”
      “二十,时间竟过的飞快,你转眼也已经二十了。”宋秉文方才强劲的身子软下了不少,只是连连摇着头叹气,“人长大了,翅膀硬了,想飞咯!”
      宋既白皱了皱眉,实在是不爱听这些话语。
      “圣旨到!”外面忽然的侍卫声音一传十十传百地一个转了过来,护卫走到了宋秉文面前,想要轻声耳语,宋秉文却将人拦了下来,“直接说吧。”
      侍卫小心翼翼地??了宋既白一眼。往日这些朝廷的事,老爷可是极其不愿意他们在少爷面前说得,若是平时谁管不住嘴,把朝廷里的那些疯话传到了少爷耳中,老爷当着少爷的面未必会说什么,但是必定了的责罚绝对是少不得了什么的。
      宋秉文脸一黑:“怎么?如今连我的话也说不动了?”
      侍卫这才连连点头,连忙回道:“禀报老爷,少爷。圣旨到,李公公已在门口侯着,请老爷上前接旨。”
      宋秉文挥了挥手:“下去吧,稍后我便去了。”
      侍卫这才恭敬地退出。
      宋既白理了理衣袍在,做好了跟在人身后的准备:“如何,我陪你走这一趟吧!”
      宋秉文转头横了他一眼,眼中只有满满地恨铁不成钢:“你不是想知道吗?去我书房候着吧。若是等不及了……”他将自己收在怀中的一把钥匙拿了出来,交到了人的手中,转身就要离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宋既白看得傻了眼,蠢蠢地跟了上去追问道。
      宋秉文脚步不停,机关处嵌入了相应的钥匙,石门应声而来。
      如今已是傍晚,血色晚霞印在人的脸颊,半红半黑间,宋既白看到他的望着如血天际笑弯了眼:“你不是自诩聪明吗?觉得我做的什么都不对,想要自己寻找一个答案吗?这就是开启答案的钥匙,去吧,所有一切的答案都在书房等着你开启。”
      宋既白忽然觉得有什么似乎在手中悄悄滑过,待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走出了老远的距离,宋既白连忙追了上去:“你这话什么意思?”
      以前高大的身影逐渐矮小,渐渐地消逝在自己面前,连头都没有回。
      “我们要去看吗?”那种不祥的预感在夏知疏心中的感觉愈发强烈,她犹豫地站到了宋既白的身旁,看着他在钥匙上来回摸索的指尖问了出口。
      钥匙很是平凡,看款式看着与寻常古董要是并无什么不同。一样的长条带着些许卡槽,最亮眼的是它中间那颗深绿的宝石,好似一只全黑的猫儿影藏在深处的角落,幽绿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你,时刻准备跳出来咬你一口。
      宋既白的指尖对那块绿宝石留恋不舍。天边嗜血的红霞渐渐没入天际,剩下一片金黄,后面被一片墨黑长河吞噬。
      “去吧。”宋既白忐忑不安地点了点头,到底转了脚步。
      侍卫目送着他离开门口,身影还没完全跨出门槛,那块嵌着的机关钥匙被人一把抽下,身后比人高出大半的石门轰然闭合,人的身影只能这种曲断,直直投射在那张石门闭合之处。
      “少爷请。”许是宋秉文已经提前安排了人好生照顾着,宋既白一路走来可谓长驱直入,周围看到的侍卫无一不是毕恭毕敬。
      要知道在前些日子自己便是跑进来要见宋秉文一面也是少不得层层向上禀报。
      宋秉文的书房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样的房屋。若不是两旁的侍卫神色严峻,与宋府随便一个主子的别院也是没什么区别的。
      “我……”宋既白刚想向他们解释自己已经是通过了宋秉文同意的。
      那两人已经自觉地退了一步,将门拉开,把人往里面迎:“少爷请。”
      宋既白吓得后退了半步。可以守着宋秉文书房的门可不是一般的侍卫,跟着宋秉文绝对是少不了十几年的紧跟,宋既白小时候不懂事想要跑出来,可没少被这两个黑哟哟的脸庞吓住脚步。
      如今时间飞逝,那个被吓到只会哭闹的孩子已经比他们高出来小半个头,他们当年还稚气的脸庞已经被时间刻上了独属的痕迹。
      宋既白点了点头,指尖在钥匙摸索了片刻,脚步直直往里面埋。
      宋秉文的书房看起来也和其他大臣没什么区别,甚至是周围的字画树立,桌上的笔墨纸砚不少,废纸里面一展开也尽是他平时的书画,公正楷字一笔一划尽是规矩,山水字画,水墨毛笔细细勾勒便已初见雏形,有些已经有了完整内容的只消一眼便好似身临其境,清澈见底的海水印着连绵不绝的山风,闭眼细细一听,还仿佛听到哗哗水流声就在自己耳边。
      这全然是一个喜欢舞文弄墨的文臣,任谁看了这一切都无法与那个阴暗残酷的地牢制作者联系在一起。
      夏知疏将他的几张废稿一一整理整齐,里面的大字皆是出自礼记,山水之画仔细一看到还是描绘得全是一个地方。
      “宋既白,你快过来看看。”夏知疏连忙招呼着在那边左右胡乱摸索的宋既白。
      既然宋秉文同他说了在这个书房里,又还给了钥匙,可想而知绝对是被他视若珍宝的玩意儿,看那地牢的设计,这个答案定然也是被他藏得深不见底:“做什么?”
      他看着夏知疏一直在那里东翻西看,怎么也不认为夏知疏能在里面找出点什么不同,但是脚步还是乖乖地挪了过去跟着瞄了一眼。一幅接着一幅,眼便忍不住凝在了上面。
      夏知疏只敢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可是去过这个地方?为何你父亲对这里如此迷恋?”
      宋既白好生细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成长轨迹,他不得不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父亲自打成了这朝廷的礼部尚书之后,莫说出去游山玩水了就连带着我出去大街里逛上两次都是个问题,有时候带着我还要小心翼翼地给我带上面罩,生怕旁人认出来自己和他来,好似第二日礼部尚书携子出游的奏折一旦报上了陛下处,会对他的前途有多大的影响似的。”
      夏知疏只是点点头,并不理会他里面的抱怨之意。心里的那种预感越发强烈,她只能拍拍人的肩膀安慰道:“或许他是另有苦衷,都过去了。”
      宋既白只是扯了扯嘴角,翻起了他的字:“《礼记》?”
      站在书架旁边的夏知疏转过了头,看着他的一脸不解,两人不约而同道:“可这房中并无《礼记》。”
      夏知疏就在书架旁,宋既白并不怀疑他的眼力见,只是还是不敢置信地在人的柜子中翻了不少。
      夏知疏只是抱着肩静静地看着他,待人垂头丧气地从里面冒出了头,夏知疏不出预料地点了点头:“果然这房里没有。”
      “若真是没有,他又如何写出呢?难道他一字一句给默下来吗?”宋既白也被眼前的一切弄混了头。
      以前只是觉得父亲很是令人迷惑,总觉得他与旁人父亲不同,对自己毫无爱意。后来跟他说开了之后,只以为

第151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