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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先朝先帝故事(上)[2/2页]

穿书之我把龙套扶持成了男主 瑾陌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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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你喜欢的身子也是好的,我不为难你,你自己去寻吧。”
      夏知疏干脆把它戳破:“是有什么规定的身子吗?”
      慧莹大师也是无奈:“活物与两人不利,所以只能是死物,若是不嫌弃,桌上的水杯,茶壶,木桌什么的都可以。”
      夏知疏满头黑线。
      好家伙本来离开自己身体,无法掌控自己身躯被迫缩在一个炮灰身体里也就够糟糕了,这下一作,连人都不能做了!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两个水杯,毫不犹豫跳过。笑死,刚刚可是看过它俩被人喝过的。
      水壶?这也太糟糕了吧?不说它寻常的青花瓷,就是这胖墩墩的壶部,里面的茶水还轻轻荡漾,夏知疏也觉得无法接受。
      桌子……?
      “我觉着还是择些轻巧易带的玩意儿较好吧?皆是若是有事外出,我们也可一同前行。”
      慧莹大师也跟着一同点头:“我知道你们未来必有一场恶战,两者童星确是再好不过了。”
      宋既白跟着点头,摸出了自己的贴身玉佩:“阿疏,这是我娘亲给我留下的唯一一块玉佩我已经贴身携带十余年了,若是你入了此物中,我四处携带应该也无他人说我不对。”
      羊脂白玉的玉佩,泛着盈盈暖光,正面刻着栩栩如生兰花,身后一则小字。
      愿卿永安——随溪
      “随溪是何人?你父亲小字还叫做随溪吗?”夏知疏跟着打量了一会儿,手下意识地摸了过去想要感觉片刻,直直穿过只得心虚地缩了回来,抹着脑袋四处打量,宋既白不知道她想如何,她只能翻身来回寻找,最后蹲着身躯,只在背后找到这么一则奇怪小字。
      “不呀,我父亲字是靖安。”宋既白翻了过面,看着这则小字也觉得奇怪。
      “哟呵,你娘可以呀,留个儿子的玉佩居然不是自家丈夫的,难道是你外祖父外祖母留给你娘的?总不至于你娘留的还是自己闺中密友,更甚者……是你爹娘当初定情的时候,你爹为了测试你娘真心,伪装身份接近留下的?”
      “且慢,我总觉着……随溪这名很是耳熟。”宋既白无奈地瞪了人一眼,打断了人的话语。
      夏知疏也正了面色:“你好生想想。”
      先前上一世的许多线索皆是暗指与宋秉文有关,夏知疏虽然面上插科打诨,胡说八道,不干正事,但是私底下这心可没涣散过。
      “随溪……随溪……”宋既白反复念了好几次,愣是没想出什么。
      “是先朝末代皇帝的名讳。”阿知坐在后面忽然冷冷出声道。
      几人皆是一惊,宋既白下意识地看向夏知疏,见人一脸茫然,也知道自己找错了对象,下意识转头看回了慧莹大师。
      慧莹大师却是紧闭双眼:“我们如梦山可不管你们山下俗世的事情。”
      宋既白无奈,只得转头看向阿知再次求证:“你确定吗?”
      阿知板着脸,点了点头:“自然。”
      “你当初都未必出世,你怎会知晓?”宋既白还是不愿相信,可是他知道,对方这回说得是真话。因为……他看过史书,他见过这个名字,之所以对这个名字如此耳熟也是因为见的多了。
      先朝皇帝……与其说他是个皇帝,不若说他是先朝岌岌可危推它的最后一个人。
      先帝李元安,字随溪。他好像天生不是一个适合做皇帝的人一般。他的一生也如其字一般,随波逐流,将千千万万条先朝漏洞中制造的溪流汇做一条,聚成江河一次又一次冲撞着先朝的根基。
      先朝历朝多年,已经习惯了天朝统治的皇室已经忘记了自己立朝的初心。至高荣耀的位置对于他们而言只有无上的光荣与权利,从来没有人想起他们祖训立朝的第一句,爱民如子,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由此,一批又一批的皇室子弟深谋远虑,神机妙算,算无遗策最终踩着重重尸山登上了那座宝座。
      可是不知是作恶过多,还是天生不足,先帝的父亲登基多年却始终无法育有子嗣。三年选秀选了一批一又一批,里面的美人一批又一批地换,最后还是陛下一次遇险被迫留种一民山野村妇才怀有了先帝。
      谁知山野村妇非真正的山野村妇,是驻守边疆将军的妻子,只是因为边界环境恶劣,风吹日晒,又食不果腹,堂堂将军夫人也被逼的下地耕种求实。
      这事一闹开,这还得了。先帝父亲本就糊涂,生怕外人分他权利,那边疆的军饷变成这般,少不得他添砖加瓦,军中已是怨声载道,加上此事一出,将军还如何能忍?
      先帝生母本想直接一死了之,将军知晓这腹中胎儿是军中权利的指望,先帝父亲也指着这腹中胎儿一举得男圆了多年的梦。是以对于将军的步步紧逼,只得咬着后牙根一退再退。
      最后两人就此和平商议,陛下还亲自前往嘉峪关将这先帝生母迎回,好生照料。
      只是于先帝生母而言,她一是被丈夫当做交易物品随意买卖,二是皇宫礼教深严,人人都知道她身份背景,说白了只是个借腹生子的玩意儿,若是生了个男的还好说,若是个女的,呵呵,到时候活不活的下来也是一回事,是以宫中众人谁也瞧不起她。
      皇帝陛下念叨着她是这十年里唯一一个怀有龙子的女子,自然万分期待,好生伺候。只是叫人时刻对待一个毁了自己平静生活的罪魁祸首,要人冷静接受实在是难以接受。
      素日这冷漠的嘉仪宫,皇帝陛下不来还好,若是来了,少不得又是大闹一场。一来二去,次数多了,陛下也就没了那个意思。
      后宫各宫又是夜夜笙箫。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清晨,当朝霞穿过叠叠云层,直射入嘉仪宫时,那个苦命的女子开始叫唤了起来。
      产婆,皇帝,皇后,太后,各宫主子,满宫奴婢太监,便是皇城的大臣,京城的百姓,无一不是翘首以盼。
      可以说,那日是嘉仪宫最为热闹的一天。
      太阳从东方升起,缓缓挪步到正中。命运从来没有放弃折磨那个悲苦的女人,先帝生母难产了。
      当先帝被抱出时,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
      先帝生母进气都比出气少了。安静如鸡的新生儿,满脸涨紫,产婆只消一眼,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满宫的人,满朝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满京城的人,你叫她如何宣判出口?她也没那个胆子啊!
      阳光普照,忽然万里无云的晴空飘了毛毛细雨,侯着的人手忙脚乱地避着身躯,外面喧闹不止。
      忽然,一道七彩虹桥独立空中,元安先帝发出了他的第一声啼哭。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降伴福瑞,天佑我朝。”
      此话一传十,十传百,越发神乎其神。人人也坚信不疑,期待着这个孩子将来会带着他们共同走到一条更厉害的大道。
      那天,元安开始了他不合格的帝王之路。先帝生母就如同一个被上帝派来完成任务的npc,圆满完成任务之后,幸福地回去了属于她的世界。
      少时,元安太子确实是所有人以为的神童。一岁能言,三岁识字,五岁朗诵,七岁倒背如流,十岁出口成章,与此同时,书画造诣也已显露不少。
      众人皆认为这就是他们的未来。
      先帝生父身子情况在多年求子之下,状况愈发日下,教授太子之事便轮到了几位老夫子身上。这是他们日夜盼望的太子,是他们心心念念求来的太子,他们共同盼着他的出生,盼着他的成长,在他身上投射的关注度恐怕家中的独子都未必有此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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