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唐门好,怎么会有人自掘坟墓呢?
“我也不知道。”宋既白叹了口气,“方才我已经派人去寻沈名载了。”
夏知疏转不过弯来了:“方才不还是说与小九无关吗?”
“我只说过送我到藏书阁的不是他,我可没说过此事与他无关。”宋既白白了人一眼。
夏知疏更是混乱了,脑海里的线都堆成了线团,愣是寻不着一个头。
宋既白点了点人额间:“用膳吧,别想了。”
夏知疏瞪他一眼,懒得管他。
首先,宋既白明确了不是小九下的手,前期也不断暗示着唐掌门唐门里边另有内奸,也就是说如今除了他们,唐门,小九,还有一个潜在的敌人一同对这个物品虎视眈眈。
如今见世的有白玉簪,还有一个已知存在唐门藏书阁的宝贝,那么还有一个又会是在哪呢?
“对了,白玉簪。”夏知疏连忙跑了回去,理了理自己昨日休息时换下的衣服自从来了蜀地,她就将白玉簪贴身携带,为了方便还特地在衣服中补了个夹层。
如今已是空空如也!
宋既白不紧不慢地跟了过来,显然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究竟是谁?”
宋既白耸了耸肩。
“若是此簪落入小九手中,再加上唐门的测试,小九就只差一个便可打开先祖宝藏了,如此一来,咱们先前与他的合作岂不完没有了意义?”
宋既白肯定地点了点头,将人拉了出来:“好了,先用膳吧。”
转身还没走几步,门乍然被撞开,来人行色匆匆。
“突塔动兵了!”蜀地之所以可以一家独大而不归朝廷所制,原因之一便是其毗邻突塔,可谓是一层自然屏障。
蜀地不可挪入京都重地,外有突塔重兵把手,向内不可连接,对外无法扩张,朝廷自然也就心安理得地容忍下去了。
“阿知。”唐焕绍连忙赶来,还是气喘吁吁。
“宋兄。”他朝宋既白点了点头,也不算出乎意料。
“方才我将我两婚事去与父亲说了,可惜……”他睨了一眼旁边的小兵,将人使唤了下去,“你应该知道了,突塔发兵了,我们这边一时半会没法进行了,对不起。”
夏知疏心虚地睨了一眼旁边的宋既白,摇了摇头:“如今自然是正事要紧,其他不急。”
她将人引到一旁坐着歇息,给人沏了杯茶:“你先好生休息,跑来这么急做什么呢。”
她又寻了张帕子递过,唐焕绍一怔,竟不想抬手接过,只将脸推了过来一些。
夏知疏佯装不知,将帕子往桌上一摆,倒了杯新茶递过去给宋既白:“呐。”
宋既白将脚往窗边一搭,白了人一眼,顺手接过。
“既白兄,我原是打算与阿知近日成婚,如今遭了突塔进兵,怕是不知道要延迟到什么时候了。”唐焕绍自己拾起了帕子摸了摸汗珠。
夏知疏递杯子的手一颤。虽然提前告诉了宋既白,可是乍然见到两人提及,简直是要把自己吓得提心吊胆。
宋既白抓住人的手问问一按,声音冰凉:“小心些。”
夏知疏垂头应道。
丫的,明明是好心不舍得推了原身的姻缘,怎么到了自己这里,两人同坐一台,竟成了抓奸戏一般,自己里外不是人。
宋既白晃了晃茶杯:“如今时事动荡,乍然发生这种事情,虽然预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便是蜀地不敌,背后还有朝廷,不必过于忧心。唐公子与阿知姑娘的婚事应该不日便可继续举办。”
夏知疏瞪了人一眼。虽说是自己心软,可是从宋既白口中听到就是尤为不爽。
宋既白晃了晃脚丫,完全不搭理人。
“希望承你贵言。”两人遥遥敬了杯茶,以示感谢。
糟糕……
夏知疏忽然觉得自己脑门有点疼,熟悉的感觉再次来袭,果不其然再次醒来又是一片黑暗。
“阿知……”
两人异口同声,偏生夏知疏原先坐在宋既白身旁,一倒便是倒在了宋既白怀里。阿知醒来时,竟还有些一头雾水。
“阿知,可还好?怎么无缘无故便倒了?”唐焕绍忧心忡忡。
阿知转了好久,这才想起来。
“焕绍哥哥,我这是……?”阿知捂着脑袋,看了眼周围。环境眼熟,知晓自己如今应该还是在蜀地,只是周围不知发生了何事。
宋既白看着人那一眼,瞬间明白了手里人又换了个灵魂,手下意识地松开,将人挪到了唐焕绍怀里。
唐焕绍也是一头雾水,将信将疑,竟为自己先前觉得他们二人有所牵连而觉得有愧。
“我也不知道,你听着听着忽然就倒了,我们也是稀奇。”
宋既白睨了人一眼,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神情,偏偏就是觉得对方做作:“先前你应唐焕绍的亲事,只可惜突塔来犯,唐掌门无奈推辞,只是一切都还是乐观,你不必过于担心了。”
阿知将消息梳理了一遍,竟不知道自己该为自己将与唐焕绍成亲这个消息而感到欢乐还是为错过唐焕绍求亲之事感到遗憾,乃至……有些担忧唐焕绍是因为喜欢先前那个假阿知,藏在自己心底的那个骗子而求亲而感到忧心。
“是的,我就说听了这消息后我便觉得头晕难耐,本想坐着歇歇,居然一阵迷糊就倒了下去。”
唐焕绍一滞。本来方才还在为夏知疏一坐坐到宋既白身旁而感到稍稍不满,如今听了只是满心愧疚,自己竟如此不体贴细致,连人头晕不适都没反应过来。
宋既白默默侧了身子,悄悄挪了出去,一时不想看他们这些浓情蜜意。
宋既白被狗粮?得想吐之时,作为被迫强行观看的夏知疏也是被撑得难受,偏偏没地给人挪。
突塔突然进兵,蜀地虽然有着唐门坐镇,百姓之中虽然有了消息,但是人人一如往常,丝毫不紧张。
只是一看,周围巡逻的士兵越发频繁,各个面色紧张,警惕看着周围。
夏知疏在黑暗的地方没了光线,又不需要吃东西,每天一困了就睡,睡了就困,无聊死了,一不小心连今日是何日都不清楚了。
阿知仔细地看着周围巡逻士兵,往后稍稍掀开的帽檐被人再被人再次用力往下按下。
“站住!如今突塔来犯,战事吃紧,如无必要,不可出城。”门口守卫阻止道。
夏知疏猛然惊醒,看了眼周围,依旧一片黑暗。听声音,阿知身边也无他人陪伴,她这是要去哪儿呢?
夏知疏当即提起了精神。
不过唐焕绍既然喜欢阿知,那么阿知为什么不冲他那要个出行证出门?又不是多难的事。
夏知疏暗暗腹诽道。
阿知皱了皱眉,依旧不搭理她的碎碎念念。此行自然是不可令唐焕绍知晓,可如今出不去……阿知烦躁地皱了眉头转身离去。
阿知也不强行要求,目光转上了旁边的山头,既然光明大道她走不了,转做旁边的羊城小巷也不是不行。
唐焕绍许是受了先前的夏知疏的对待,心中难受,难得遇到原主这般千依百顺,说什么也不依她离去,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身旁。若不是今日的布防他实在是离不开,告不了假,阿知未必还能出来,是而她绝对不会放过此次机会。
树影重叠,阿知毕竟是原装正主,气沉丹田,运气走脉,稍一提气,那凌波微步手到擒来,看着漫长的翻山之途,转眼就到了半山腰。
“丫头,你是在找我吗?”
前方忽然冒出一个身影,直直朝自己位置撞来。
阿知一愣,
【作者题外话】:我!总算回来啦~
第129章 求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