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疏想到了先前宋秉文望着宋既白的目光,倒也满是关爱的,也见不到什么嫌恶。
估摸着许是因为是自己的儿子,所以期待值难免就高了一些,对人的态度就让儿子难以接受了。
宋既白只是嫌弃地轻嗤了一声,把门给人推开:“早点休息吧,这小脑瓜成日里想那么多做什么?那老头在朝廷里可是有名的狡猾狐狸又怎么会这么轻易被你看透,倒是你,一顿饭被人吃的死死的……”
“可是……”夏知疏想澄清自己认真的态度,宋既白却是直接把人推了进去。
“得了,我跟老头如何相处,这儿二十年都快过来了,哪还至于你现在来说,早点歇吧!”宋既白抬起的手想要摸摸人的脑袋,忽然想起了自己下午奇怪的想法,皱着眉把手收了回来,在身上暗暗搓了几下,关了门就出去。
夏知疏解释的话都来不及说,只得悠悠在人背后叹了口气,准备着洗漱歇息。
宋既白一溜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将门关上才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别人都说宋秉文对他这个儿子好极了,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人是活生生把他逼成纨绔的人呢?
他忍不住抬手摸起了自己书桌底下柜子的锁扣,微微一愣,才转身拿了钥匙轻轻拉开,里面赫然是我朝律法。
曾几何时他也曾有过进入刑部,为天下百姓伸张正义的想法,可是……
脑海里忽然闪过当初知道他想法,硬生生把律法撕碎,第一次罚人去跪祠堂的父亲,那时他气得满面通红,胡子直往上翘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
第66章宋父(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