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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书?
      只是一个和自己原来世界平行的一个空间,自己只是因为一场梦意外的进了来,意外的成为了旁边的一个个小小见证者。
      这些话,夏知疏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今日遇着了一个一眼看出来的人,夏知疏不由兴奋了不少。
      吉掌柜不由弯了弯嘴角,对于她的这个状态很是满意:“古书有言:字而有灵。在下也是深以为然。虽是毕生不得一窥,但在下还是斗胆一猜,或许姑娘便是有幸得以一见这字灵的世界吧?”
      夏知疏不由弯了弯嘴角,两人又针对着书稿如何改编,好生商谈了一会儿,直至天色已暗,夕阳遥挂,两人才恋恋不舍结束了谈话。
      夏知疏将人送了出去。
      吉掌柜不由稀奇道:“阿知姑娘还是打算着一直住在这儿客栈?素日人来人往可会影响你的写作?”
      夏知疏摇了摇头:“虽是车水马龙,却也沾了不少烟火气息,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掀窗一瞧,炊烟袅袅,世间百态,忽然便清醒了不少,还是挺习惯如今的环境了,一时也没打算搬走。”
      而且……夏知疏也不知道为何心底竟然会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声音:万一自己搬走了,有些小伙伴知道可能就找不到人了呢。
      两人只不过是合作关系,既然人都说了这不会影响她的稿子进行,吉掌柜自然也不会勉强。
      待人走远了,夏知疏便打了个哈欠,转身要会客栈。
      却见里面的角落里迎面走来一个身量与小九相差无几,一身黑衣,头戴幕篱之人,夏知疏不由一顿,轻轻唤了一句:“小九?”
      那人身形一顿,夏知疏一个激灵连忙追了出去:“小九!我有话问你!”
      那人见夏知疏跟了上来,当即加速快走了起来,眼见夏知疏即将追上,那人更是毫不犹豫地抬脚拐到小巷里,跑了起来。
      夏知疏连忙跟上,跟着拐了一个弯便见前边是比自己还高的墙壁。
      “胡同?那人躲哪去了?”夏知疏喃喃道,当即抬起了头,却是晚了片刻,颈后被人狠狠一敲,彻底晕眩了过去。
      堪比家里柔软的床垫,身上轻飘飘的被子,盖着暖暖得,让人忍不住翻了好几个身。
      “难道这就回家了吗?”夏知疏期翼地睁开了双眼。
      一眼看见的便是乌压压一片在自己头上的黑发,再往下瞧过去竟然还是张脸!这人俯在自己身上,是想干什么呢!夏知疏当即给了人一拳头,抱着被子滚去了另一边。
      “啊!”人捂着伤处惨叫了一声。
      这声音……还有几分熟悉?夏知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完好无损,便把身上的薄被扔下小心翼翼地移向前面那人。
      熟悉的身量,却是瘦削了不少,原来还有点方方的下颌角彻底尖了下来。
      原来高高挽起的发髻,如今确实松松垮垮地用一条发带束在脑后。
      “宋既白?”夏知疏犹豫道。
      前边那人咳得声音越发剧烈,夏知疏一怔,连忙转了过去瞧。
      只见人正捂着嘴咯血。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过来做讨伐的吗?怎么混成了这般模样?”夏知疏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空旷的山洞里,自己方才觉着堪比席梦思的软床是用了小腿长度一般厚实的稻草铺起来的,上面又盖了不下十层的厚垫子,才换来的软度。
      身上轻飘飘,暖绵绵的被子是用虎皮缝制,塞满棉花的薄毯。
      宋既白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嘴,习以为常地将血手放在一旁简陋架子上的木盆里洗了洗,又用那个掉了色的帕子摸了摸嘴,才回道:“是啊,显而易见的,失败了呢。”
      他摊了摊手,捂着胸口,慢慢挪着步子坐回了床上。
      夏知疏看得一头雾水,用手背量了量壶里茶水的温度,是透心得寒,不用无奈地弯了弯眉角,过去扶人。
      见人已经自己坐好了,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周围,实在是没有地方坐,才爬了上去,盘着腿坐到了另一边:“你这咳血是什么回事?”
      宋既白惨白的嘴角扯了扯,恐吓道:“大夫说是肺痨,离我这么近,你怕不怕?”
      夏知疏不由皱了皱眉:“说正经的!”
      宋既白又忍不住轻声咳了两下,夏知疏皱着眉爬下了床,提着那壶茶原地来回转:“你这儿烧水的地在哪?你总这么咳着,也不是回事,我给你热壶水清清嗓子去。”
      宋既白叹了口气,才往角落里指了指,夏知疏提着衣角,见那边石炭满地,便连忙跑了回来穿鞋,把裙角束在了两旁,把壶放了上去。
      看了眼周围,空荡一片,一时也想不出这满地的炭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不由束手无策,转头朗声问道:“宋既白,该怎么起火呀?”

第44章重逢(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