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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知疏犹豫地看了一眼,宋既白不知是踩到了石块还是走错了路,脚忽然崴了一下,吓得夏知疏连声大叫,两手连忙圈住认得脖子,飞速地往里边转。
      宋既白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扬,抱着人跑到原来那个医馆的时候,大夫早已做好了准备,猩血往床上一撒,裙上对着位置一到,当即成个样。
      夏知疏不由微微心疼,这可是自己挑了好久的衣衫呢!
      满头装扮良久的珠钗放下,抹了点白粉衬着人面色青白,见一切准备做好,宋既白当即吩咐满笙回去叫人。
      “我说,你爹好歹也是你爹,你好生说说应该不至于不给吧?至于你这么大阵仗地安排人一块儿去骗他吗?”夏知疏瘫在床上,晃着方才选着的银镯问道。
      宋既白撇了撇嘴,坐在桌前有一搭没一搭晃着自己的茶杯:“也就你这么想!那老头的脑子都快异于常人了,小时候我但凡对官场政治之事好奇一些,那老头恨不得把我赶多远是多远。
      再后来大些,人人都去考官考学,这老头就生怕我跟着他们去,恨不得天天砸银子让我出去待着玩乐,有时候我都好奇了,这老头到底是不是我亲爹,一点都不指望着我上进点?”
      夏知疏还是听到这一种设定,不由稀奇问道:“那你读书什么的呢?他管不管?”
      宋既白却是摇了摇头:“这方面他管得可严了,还不让别的师父交,他亲自交我,答不对就骂,就罚我跪祠堂!这一来二去的,搞得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我学号还是别学好。”
      夏知疏不由撇了撇嘴。还以为会是那种不管课业随便孩子自由成长小时候人人期望拥有的同款父亲,没想到居然是假的!
      而且父亲还成了一个一边亲自教我读书,催促我写作业,一边叫我别学习的奇葩父亲。
      夏知疏还真是有点弄不懂作者对于宋父的这种奇葩设定了。
      “少爷,老爷来了!”忽然,满笙的声音在外响起,两人顿时大惊,宋既白慌慌张张地把茶杯放下洗好,连忙扑了过来,假装在安慰人。
      夏知疏手忙脚乱地把手镯放回了旁边,转念一想握着它以表思念或许更加适合又连忙赤脚奔了回来。
      宋既白连忙把人被子盖好,掐了人一把,疼得人直呼疼,挣开之后当即还了人一掐,两人都是都红了眼眶。
      宋既白压了压嗓音道:“门没锁,进来吧。”
      吱呀一声,随着门大开,天边的夕阳撒入点点余晖。
      两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开始抽泣了起来。宋既白悲痛之中不忘拍了拍夏知疏背后安慰道:“大夫说你身子不好,别哭了,伤眼睛。”
      满屋子似乎瞬间笼罩上了一层悲痛,宋秉文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踏了进来。
      宋既白强忍着悲痛,抹尽了泪珠,才转了过来唤道:“爹。”
      夏知疏只顾着自己低头抹泪。
      一直以来张口就打骂的宋秉文似乎也有了几分不习惯,抿了抿唇,坐在位置上待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掩着帕子的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夏知疏推了推人:“你快说吧!”
      宋既白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挪到了桌旁:“爹,我错了,你骂我吧!”<

第39章小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