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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既白又朝后压了压。
      “成成成!”宋既白的力道微微放轻,夏知疏才换过劲来,一一答道,“如你所言,我是个采花贼,人人都唤我阿知。”
      反正她没撒谎。原主的身份就是一个名唤阿知的采花贼。
      她只是没说自己不是原主,还隐瞒了原主的师父之事罢了。
      “第二,在第一次死亡时,你可否经历什么异事?”宋既白见她走神,又压了压。
      “没有没有!我死之前的事你们不都知道吗?**你兄弟,被师父救出,本来入城是听了我师父的劝告,打算找到自己的伙伴金盆洗手,就这么安生过日子,可是……”
      宋既白也懒得继续听下去:“你师父与殿下究竟是何关系?”
      夏知疏眉毛一跳。这个问题……她是真不知道呀!
      “你说不说?”宋既白只当她在隐瞒。
      “我真不知道呀!那日我本连殿下名讳都不识的,师父与我独处时间也不长,我想找机会旁敲侧听都没时间。这个问题我真的一无所知呀!”
      宋既白又往下压了压。
      “疼疼疼,我说我说!我承认我猜测过他们之间关系匪浅,但是这也只是我因为那句话凭空猜测的呀!”
      宋既白不管不顾,再次往下压了压。
      夏知疏这回什么也编不出来,只能苦叫连天:“爹,娘,师父,我对不住你们!”
      “妈呀!轻点轻点,疼!”
      “你说还是不说?”宋既白充耳不闻,继续死死按住。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再如何强逼,我还是不知道呀!”
      宋既白继续加大了力度。夏知疏感觉自己的手骨似乎就在将折微折的边缘,明明已疼的神魂不清,却又不知哪来的一股自傲气,说什么就是不想再干嚎求情了。
      反正别人也是聋子!
      反正怎么说都不相信!
      可是一滴滴泪珠却是毫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
      难道她说的是真话?
      宋既白有了片刻犹豫,紧皱着眉,看着地下又多了几块水渍,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将人往前一推,彻底松了手。
      得了空闲,夏知疏连忙将自己丢脸的泪珠全然摸尽。
      偏偏它们还一点都不识趣,争先恐后地挤。
      “诺,别哭了!”宋既白从自己的怀里抽出一张帕子递到人面前。
      夏知疏咬了咬牙,转了身子:“伤了人,给个帕子就算解决了?”
      宋既白无奈地撇了撇嘴:“那你要我怎么办?”
      轮到夏知疏冷哼一声,吸了吸鼻子:“你信还是不信?”
      宋既白瞥了她一眼,把手帕收了回来。
      我的天,这招居然都过不了?
      夏知疏扭着自己的手腕,脚腕,伸展着自己的身子,见宋既白还在原地扇扇子便靠过去,委屈吧啦地问道:“你还是不信?”
      宋既白斜睨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便晃着扇子出了门去。到底还是没说信还是不信。
      大佬真难伺候!
      夏知疏用衣袖将眼眶一抹,吸了吸鼻子,虽然还红着眼眶、鼻头,可和方才那可怜巴巴的姿态迥然不同。
      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刚咽下一口,便见穆尔奔了进来,把她连拖带拽地送了出去:“宋爷等着你呢!”

第6章 复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