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这男人丝毫的情绪变化。
听罢,叶溪倒是有些意外,如此隐晦的事情徐陵竟然告诉了自己。
一时之间叶溪越来越看不明白,面前这个男人究竟是敌是友,叶溪知道有些话即便是问出口也不会有答案,可是叶溪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说道,“徐陵,你究竟站队于谁。”
许是叶溪的问题触碰到这个男人的底线,男人晦暗不明的神色从叶溪身上划过,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叶溪还是觉察道了这个男人危险的气息。
叶溪倒也不是非要执着问出这个问题,她与太子是亲兄妹,自然不会帮助别人,若是徐陵支持的是旁人,那么他们的盟友自然也要因此解散了。
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多,反而是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万一被杀人灭口了怎么办,叶溪连连摆手说道,“算了,就当我没有问吧,不过还是谢谢临安候告诉我这些事情。”
叶溪说完起身准备离开了,在叶溪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徐陵忽然开口道,“等等。”
叶溪一只脚已经跨过了门槛,随即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男人问道,“徐公子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我与溪儿永远都不会成为敌人。”徐陵身为最的皇上宠信的临安候,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立场。
叶溪觉得徐陵能和自己说这些,已经是彼此之间莫大的信任了,因为一旦将自己的站队表明,相当于将自己的短板丢在外面等着让对方摩擦。
听到徐陵的话后,叶溪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笑着说道,“晓得了,徐公子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徐陵盯着叶溪的背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见到叶溪离开后,萧尘从另一个方向拐了过来,自然走到了徐陵面前停了下来,恭敬有礼道,“公子,梁京传来了消息。”
“说什么?”徐陵转动手上的玉扳指,冷声询问。
“四皇子传来的书信,对固伦公主一事表示歉意,为了表达诚意,他愿意那大凉边境十二城作为交换。”
“事情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徐陵说完看了一眼萧尘送来的书信,等看完纸上的内容之后,徐陵将书信放在烛火上点燃。
书信很快就被火龙吞噬了。
“公子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萧尘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徐陵道,“静观其变,过不了多久固伦公主很快就要回京了,这京城的天或许也要变了,萧尘传信给太子,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属下明白。”萧尘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间。
叶溪从徐府回来之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怎么都睡不着,脑海中不断疏离徐陵透露给自己的消息。
从前只顾当自己的小公主,吃喝玩乐,对于前朝的和太子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所以叶溪用了一夜的时间,才将徐陵透露给自己的消息消化掉,也理清了如今京城内的局势。
父皇现在随着年纪大了,即便是早些年就已经立下了太子,但是诸位皇子已经蠢蠢欲动,想追逐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位置,父皇的心性她最是了解了。
父皇向来心性多疑,即便是立了大哥为太子,但对于将皇位传给谁,一直都是摇摆不定,几位皇子的心思怕是父皇比谁的心里都明白,只是一直都没有主动捅破而已,最后谁能坐上那个位置,便是谁的能力了。
父皇虽然任由几位兄长内斗,但是还不允许他们跳脱出自己的手掌心,他喜欢放权,但是也喜欢将权利紧紧捏在自己的手掌心,而她和李落雁之所以独得父皇的宠爱,只是因为她们是女孩子,对这个皇位造不成一点的威胁。
不过比起李落雁那个庶出公主,她这个嫡公主才是父皇最宠爱的小公主。
当时听闻赐婚的事情,她去求过父皇,父皇也是有诸多不忍,也曾想将和亲的人换成李落雁,可是大庆的却不肯,执意要迎娶嫡公主,父皇为了他的百姓,他的位置,不得已只能放弃她。
身为皇家贵胄,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得已,所以后来她没哭没闹的应下了这件事情,后来和秦奈一起谋划逃婚,只是没想到秦奈和李落雁却将她送到了地狱。
都说祸害遗千年。
既然阎王不收她,那她就赔给阎王几条命好了。
叶溪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顶着一对黑眼圈特别的喜庆。
重阳去外面买回来热腾腾的包子,重阳看到叶溪的黑眼圈之后,不由关心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是没有休息好吗?”
“确实是没有休息好,不过重阳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叶溪接过重阳递过来热腾腾的包子啃了一口。
其实重阳并不是她的暗卫,重阳是太子哥哥的人,之前她在宫内遇到了刺客,太子哥哥生怕她出事,为了保护她将自己的暗卫重阳送给了自己,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小。
叶溪是想,重阳在太子哥哥身边待过,想必太子哥哥很多事情重阳应该是知晓的。
重阳手指在空气中停顿了一瞬,随即收回关心问道,“姑娘又什么话尽管问吧,重阳必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你应该知道临安候吧。”叶溪目光深邃满含期待的落在重阳的身上。
临安候重阳自然是认识的,而且像临安候那样的人物,京城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叶溪又问,“你可知临安候和太子哥哥之间有什么关系。”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的马甲想必早就在重阳面前掉的干干净净了,所以叶溪也不想隐瞒了,直接在重阳面前掉马甲。
从叶溪口中听到了太子哥哥,重阳就知道叶溪这是承认了自己是李清语的这个身份。
只是重阳刚想礼貌跪地,只是被李清语拦了下来,“我已经不是李清语了,我是叶溪,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主仆关系,那个备受宠爱的固伦公主早就死在了和亲的路上。”
即是公主不愿意让自己行礼,叶溪也便作罢了。
“姑娘,我并不是殿**边的亲卫,当时我刚被送到殿**边,就被殿下派来保护姑娘,所以对于临安候与殿下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重阳并没有说谎,他若是真的知道什么,必然不会瞒着李清语。
算了,有些事情看来还是要等到回到京城,才能进一步的去确认一下。
自从百草堂在花官城声名远播之后,不仅顾客增多了,这麻烦事也是不断,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叶溪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已经尽量让自己活的够低调的了,不成想还是有人想找自己的麻烦。
清晨,春芬来的早了一些,先去看了芸姐儿,和芸姐儿说了一会话后,才来铺子开门。
这刚刚开张,没有迎来生意,却迎来一桩麻烦事情。
春芬站在柜台前收拾卫生,只见一个男人开路,后面两个男人抬着一副担架,气势汹汹的进了百草堂,随即将担架上的老人随手放在地方。
春芬看到又病人,连忙迎上前去,耐心的询问,“不知道这老人家是怎么了。”
穿着一身华服中年男人不客气的冲着春芬吼道,“我爹怎了,难道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中年男人说完,不等春芬反应过来,已经快步走到百草堂门前,招揽来来往往的百姓哭诉道,“你们快来看看,百草堂就是这样谋财害命的,真的是没天理了。”
来往的百姓很快都被这一吼吸引了兴趣,凑上前来围观。
第11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