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神族也是能人辈出，吉光战神更是力当千军，既然当年能克制此贼，今日只能是更胜往日。”
宁泰平时看的文艺作品不少，心想别说了这可能就是flag的开端。玉浮罗话中未尽之意她也明白，抢神族的风头就算了，若成为魔族的眼中钉肉中刺，怕是天才还没成长起来就陨落了。
正常人就算再英雄主义也得看形势出头，这戏份一看就是领盒饭的节奏，哪还敢凑？不过，倘若故事发展到最后，真的是非她不可，牺牲小我拯救苍生这事，自己下得去手吗？
宁泰在私利与大义之间挣扎，竟还有余暇兼顾旁的：“不对啊，就算按照守恒，我来自未来，他来自过去。我们这力量也不匹配啊。”
也不知道怎么算的一笔糊涂账，莫非她是魔族阵营的？那也不对，过去和未来怎么相抵？除非……她心一惊：“一元两极，一体两面。”
浮罗只听她低声嘀咕些奇怪的东西，不愿刨根问底。却见对方猛地抬头，双眼闪闪发亮，魔怔似的问：“你听过齐物论吗？”
浮罗摇头，提醒她：“神是天生天养的，多数不屑人间。你去找几个仙人问问或许能得到靠谱的答案。”
宁泰起初沉浸在探讨六界的巨大哲学范畴里，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破解宇宙终极走上人生巅峰，和伟大的世纪人物肩并肩。
但不过一会，她就从几近神经质的状态里挣脱开，宁泰奉行咸鱼理念，是个在意过程远大于结果的人。从小就豁达舒朗，体现在她本人不爱提十万个为什么上。
当然，这样的特质让她和科学哲学基本绝缘。
很快，她问了个与自己密切相关的问题：“浮罗仙子，每百年下界会飞升多少人？”
玉浮罗惊讶她的敏锐，耐心道：“最初甚至万年以前，飞升的人数都是非常多的。三天以内刊造籍册储存核查是很紧迫的，接引仙人都忙不过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不是虚话，仙禽一类的那个另说。就说仙人，市易之所是摩肩接踵，这些《仙况盛览》中有记载。近些年来，严查凡间资质，能借机上来，也是通过考验的。不过一掌之数，少的时候仅有三人。”搭便车的像宋秋泓就是通过考验的。
玉浮罗随和善谈，却不爱说废话。之所以着重强调了今夕对比，是要传递一个讯息。
果然，宁泰很快发问：“照这么说，若有魔族在很早以前混进来是很容易的。神族不该揪住李续之流，该好好清洗内部啊！”
话虽如此，但神与仙不可相提并论，内部都存在若干分裂之徒，六界之说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宁泰此时并不清楚这些，一心以为二者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才说出如此天真之语。但有句话倒是没说错：神族失察，管理低下。
这一源于老生常谈的自负心理，深蒙天恩，自觉是万物之主的俯视心态，心里觉得仙人翻不出什么浪花。
另一个则是短视，仙族飞升带来了不少好处，侍奉神府打击魔族都颇为顺手，甚至天帝的天兵后来也纳入大量仙族。
神族巴不得仙人多多益善，哪里还顾得上审核资质，恨不得老天多降灵气机缘使凡人飞升。
这几年人口趋于饱和，需求填补得差不多了，才发现良莠不齐的管理漏洞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后续加强。
为时已晚，六界已成，天界虽合神、仙二界，但仙族能服从神族多久仍未可知。
第6章 神魔仙三族往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