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将他一推,“都受伤了,能少说点话吗?”
越荀川夸张的哼哼唧唧,“林子衿!你是不是女人啊?本世子都受伤了你还下如此毒手。”
说完他也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子衿,子衿,他回味一下,真是人如其名。
林子衿看他那样子还真以为碰到他伤口,紧张的扶起他担心的查看:“我碰到你了吗?”然后看到越荀川憋笑的嘴角,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几遍:他是病人,是病人,佛曰不可杀生,救人一命,造福自己。
很好,她按捺住心中的火气,僵着笑慢条斯理问他:“你的伤现在处理吗?”说着她指向角落里的医箱。
越荀川被人刺伤,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不可能感觉不痛,不过他总觉得逗逗这个处事不惊的林子衿更有趣。
林子衿把医箱拿过来后就顿住了,越荀川受了伤,又是在胸口,不可能自己上药包扎。那谁上,剩下的不就是自己吗?
她还在为难踌躇时,越荀川猛然间发出一声压抑低沉的喘息声。林子衿当下就狠狠心,算了,就当给只猫上药,奶糕一只公猫不还是天天在她面前裸奔吗?于是她长舒一口气,打开医箱,挑拣着等会需要的东西。
这边的越荀川好整以暇地看着林子衿变幻莫测的脸色,大概也推断出她的心理变化。他轻笑一声,“算了,别苦着一张脸了,给我吧,我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来?”
“行武之人哪有不受伤的时候,随便一包就万事大吉了,哪来那么多讲究。”
听着越荀川的糙言糙语,林子衿内心微涩,喃喃道:“可你是世子殿下啊……”
少女声音极轻,但没有逃过越荀川的耳朵,本来含笑的凤眸掠夺一丝寒光,不过下一秒林子衿就板着脸,说道:“把衣服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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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荀川傻眼了,喉结上下滚动,压着声音:“干嘛?”
林子衿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他一番,皱眉道,“还能干嘛,上药!你想让你的血流满我的车吗?”
越荀川“哦”了一声,伸手缓慢的褪去外裳,但伤口处害怕牵扯,林子衿索性就拿剪刀把衣服剪烂。
当少年精壮白皙的胸膛完全露出来时,林子衿不禁倒吸一口气。除了右胸上骇人的贯穿伤,还有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疤痕遍布他的胸前。
“你再看下去,我就得怀疑你动机不纯了。”越荀川笑着说道。
林子衿回过神来,她知道越荀川是为了转移话题,但是堵滞感盘桓在她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我开始了,你忍着点。”
“嗯。”
林子衿倒出温在小碳炉的热水在一个小盆子里,但当时她还觉得流莺收拾的东西过于繁杂,如今看来倒是冥冥之中为眼下解了燃眉之急。
连越荀川都有些侧目,这么一驾小车怎么这么能装,怎么什么都有。
林子衿认真的用干净帕子沾水,一丝不苟地擦去边上的血污,越荀川轻微一抖。
她停下动作,紧张问道:“我碰到你伤口了吗?”
越荀川摇摇头,对上林子衿清亮的双眸,看见自己的倒影,他有些慌乱的转开视线。林子衿继续手上的动作,他能感觉到温热的帕子在移动,以及隔着帕子传递过来的触觉。
他眼眸微暗,捏拳
第二十七章:“金屋藏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