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不肯说?
兮月放心,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替你做主,不叫你受一点委屈。”
宏郎,那日我被林氏陷害关进了柴房,大娘子便对我严刑逼供。
没做过的事情,妾身怎么可能认呢?
她为了让我招认,一开始指使用针扎妾身,我不从。
后来她心生毒计,让张妈用木柄捅我那处,当即就出了血。
如今已抹了药,但还是疼得很。
妾身怕擦破伤口,故而走路姿势像个螃蟹,让你笑话了。”
盛宏听言气得一掌拍在案几上,手拍得生疼也丝毫感觉不到。
“秦氏这个毒妇,下手竟然如此狠辣。我本想着她也是礼佛之人,顶多让你受些皮肉之苦,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作践你。”
“主君,您别怪大娘子。
她是盛府主母,理当掌管后院。
我只是屈屈一个妾而已,受苦受罪应该的。
哪怕以后可能无法再生育,我也绝无怨言。
为了后宅安宁,您就别追究了吧。”
盛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怎么无法生育,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陆姨娘绞着小手,泫然欲泣:
“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
只是主母这样恨我,恐怕我就算有了孩子也留不下来。”
盛宏考虑良久,终究是叹了一口气。
“兮月,秦氏是宗室嫡妻,决计动不得。但你口中的张妈,是绝对留不得了。”
“宏郎,你能做到这个程度,妾身已经知足了。”
“嗯,委屈你了。”盛宏把陆氏抱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乌黑的鬓发。
盛宏在玉兰阁待了一下午,晚膳用过才回筝雅阁。
今天是十五,主君是必须到主母的房中过夜的。
见盛宏气冲冲地进了内室,正在卸钗环的秦夫人当即站起身来。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谁惹着你了吗?”
“月娥,你当盛家主母以来,我这个夫君重你、敬你。
你帮我打理后院也辛苦了,只是有些手段须注意着。
太过阴私不积阴德,少不得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于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秦氏的脸瞬间苍白,定是陆氏那蹄子在主君面前说嘴了。
“官人,我也是一时心急,不论如何审那陆氏她也不张口。
张妈不忍看着我心疼操心,便想了那法子,倒是我们言行无状了。”
“事已至此,总要有人付出代价,张妈挑唆主母作下恶行,打断腿撵出去。”
“是,官人。”秦夫人恭顺道。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指甲深深掐入肉里,心里是深深的杀意。
张妈已经跟了她十几年,是娘家给她的陪房,如今却要折在陆氏那个贱人手中,她如何能不恨?
总有一天,她会让三房那对贱蹄子身败名裂,凄惨收场。
处罚了张妈还不够,盛宏还想为多补偿陆氏母女一些。
“陆氏如今伤重,盛府总要弥补些什么,方显世家恩德。
便给她两个铺子吧。西三街的丝绸铺和东二街的玉器铺生意不错,你把地契房契转到她名下。”
这点东西对盛府的家财来说如九牛一毛,对陆姨娘母子却是可以安身立命的产业。
第26章 巧计除爪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