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正好会过来,所以郇玉樱就想着过来,会不会发现一些新奇的解药毒药之类的。
因为是义诊,江稚郁很受这一带人的喜爱,特地给她腾出一块空地,还搭了一座棚子方便她看病休息。
郇玉樱来到之时,棚子前已是排起了长队。
江稚郁带着面纱,穿着深色的布衣坐在屏风前义诊,郇玉樱她们坐在屏风后,静静听着江稚郁是如何看病下药。
听了大半天下来,都是一些头昏、虫蚁咬之类的寻常病,郇玉樱略有些失望,就当是今天来见见世面。
江稚郁收起自己的银针器皿,就要回去之时,一名妇女哭着跑了过来,哭道:“江大夫,我夫君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一直昏昏沉沉的,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江稚郁好奇,问道:“你家夫君可有吃错什么东西?”
妇女摆手摇头,声泪俱下道:“我家夫君没吃错啥东西,从城里回来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的,到现在已经半月余。”
这下郇玉樱就来了兴致,一行人跟着妇女来到一间茅草屋。
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瘦骨如柴的男人,妇人去唤了他一声,男人只是病恹恹的“哎”一声,就没再说话。
江稚郁撑起男人的眼皮一边观察一边说道:“你把情况再说得清楚一些。”
妇人断断续续说了起来:“我家男人半月前去城里找活干,不知道是进了哪个大户人家的府里做苦力活,一开始每天都是精神饱满的,可是后来却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样,一天不如一天,后面就直接起不来,满口的胡言乱语,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
江稚郁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又取出银针刺向男人的太阳穴,男人只是痛苦的长吟一声,却一动不动。
江稚郁和妇人将男人翻了个身,又取出新的银针扎进男人的后腰处,再取出来时,针尖已经变黑。
妇人尖叫一声:“这这这,这是中毒了吗。”
江稚郁又多扎了几针,发现男人浑身上下就只有后腰的针尖是黑的,其他地方都还是正常。
江稚郁吩咐道:“多喂他喝些白开水,什么都别吃,然后再盛一些他的尿液拿来给我闻闻。”
妇人马上拿来一壶已经放凉的开水灌着他喝下去,郇玉樱等人出去外面候着。
郇玉樱看着这妇女就想起自己的娘亲,刘氏患病卧床时,就只有她和她相依为命,眨了眨眼睛收回泪意,问道:“江姑娘,你觉得这会是什么病。”
江稚郁沉思道:“看这男人毫无精气神,估计会是些肾脏方面的问题。”
郇玉樱对这些了解不是很深,她只对毒感兴趣。
不知过了许久,妇人才端着一碗暗黄色的液体出来,捏着口鼻递给江稚郁。
桃蹊、桃烟也捂住了口鼻,面露嫌弃的走到一旁。
郇玉樱拿着丝帕挡在鼻前,瞥了一眼液体,是不寻常的暗黄色,似乎还泛着血水。
江稚郁没有捂住口鼻,反而还拿下面纱,诧异道:“为何不是骚味,而是一股香味?”
第42章 义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