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衣衣。”
沈衣衣笑了起来,傻鹦鹉,这些年就学会了她的名字。
“成思安,我,你也叫我名字呗。成,思,安。”成思安站在树下抬头一字一句的教它,但虎皮高傲的偏过小脑袋,不搭理任何人。
“好了,安安。这事啊急不得,我教了它好久呢,还要用吃食诱导。慢慢来,不能急。”
沈衣衣收回看向虎皮的视线,才发觉成宴清站在门边。
成宴清听到了全过程,他想象了下她挥舞着小翅膀,叫掌印,掌印。她应该会比那鹦鹉聪明点。
成思安有眼力见的跑掉了,虎皮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沈衣衣为他倒茶,成宴清不说话,她也无话可说。成宴清慢慢的喝茶,并不在乎奇怪的气氛。可沈衣衣坐不下去,不说话也太奇怪了。
“掌印,这是我前几天绣的荷包,送给您。”
她想起自己的荷包,学着娘亲送东西给父亲的样子,献宝的双手递给他。她小心的观察他的表情,他拿起荷包看了看。
“你绣的?我不带这些东西,以后不用绣了。”成宴清放回桌上,也不是嫌弃,这种小玩意带着麻烦。
“是。”
沈衣衣咬唇,不语。失落感在心里涌起,她只会做这些,娘亲没事的时候就不停的绣些东西给父亲。每次看到的时候,娘亲都满脸喜悦,父亲喜欢是她全部的意义。她真的不知道在府里她还需要做什么了。
成宴清一手撑头,不知道她这个小脑瓜里天天想写什么。他不轻不重的弹她的额头。
“唔。”沈衣衣捂住额头,一双眼睛委屈的看他。疼,掌印为什么打她。
“会绣什么?”
沈衣衣一愣,倒豆子一样悉数她学过的刺绣。不同的花样图案,娘亲都很擅长也全部教给她了。
成宴清也没想到,她说起这个的时候能说这么多话,他及其耐心的听完了。
“以后没事绣在外衣上,别绣这些没用的。”
沈衣衣花了点时间消化了他的话,是让她绣在他外衣上吗。风轻云淡的话轻轻的浮过她的心,他没什么顾及和杂七杂八的讲究。他是翱翔天际的雄鹰,她同样也是自由的。眼眶酸涩,她低头擦掉了涌出的眼泪。
这有什么可哭的,成宴清皱眉,贴近她哭的红红的眼睛,吹了一下,沈衣衣睫毛猛的上下颤抖。然后在她还在发愣的时候,亲掉了她脸上的泪珠。从眼角到下巴,痒的沈衣衣不由自主的往后缩,成宴清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身上带,让她跑不掉。
“掌,掌印。”
她身体一软,在椅子上坐不住的往下跌。成宴清一把搂住她的腰身,提起让她再一次坐到他怀里。他眼睛如潭水般深沉,看不出半分情欲。平静的凤眼又带有些许朦胧的笑意,让沈衣衣不免喝醉了一般溺在他眼眸中。她烧红着脸,软软的伏在他怀里,手抵在他胸口,迷茫的像找不到家的小兔子。成宴清眼底却一片清明,他咬住沈衣衣的耳垂,咬了几下又舔她微红的耳垂,“不早了,回去吧。”
画风陡然转变,沈衣衣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推开。
他抽离的很快,刚刚的绮腻不复存在。等她走后,成宴清仰头喝下杯子里早已凉透的茶水。冷茶入喉有股苦涩,半晌,笑了下。
第9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