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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他都心疼死了[2/2页]

斩野 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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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追吧。
      只是转钱的时候程斩说,“把我的十万一起转了。”
      司野:……
      凭什么!
      程斩给了个强有力的理由,“我是为谁排忧解难呢?昨晚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能损失十万吗?”
      你在乎十万吗?
      “在不在乎另说,但我也不能无缘无故损失钱财,阿野,我觉得你之前的话说得对,咱们都是要活千秋万代的,最怕的就是人还在钱没了,所以我以后也要能省则省。”
      司野真不想做冤大头。
      可程斩就逼着他做了冤大头。
      一想到这茬事司野不但肚子疼,头更疼,所以他挺想跟沈埙说,你的程学长到底有多少钱我是不清楚,那十万是我帮着掏的!我掏的!
      等转账过去了,酒吧老板又来了一通电话,程斩不邀功,一按免提,将手机推给司野。
      酒吧老板先是告知钱已收到,又一个劲感谢,还要给他们办vip卡,下次来酒吧喝东西有折扣,等等巴拉巴拉一大堆话。
      听得司野脑袋涨乎乎地疼。
      他几番想说,昨晚就是个傻X的误会,咱们就及时修正错误,没以后了啊。
      早饭也没吃。
      司野没心情,也没敢吃。
      一大早程斩载着他来了学校,将他往宿舍门口一扔,提醒他,你进去再抹把脸吧,精神点,否则别人看了会误会。
      还能误会什么?
      程斩打量着他,似笑非笑的,“误会昨晚被办的人是你。”
      临走的时候程斩又扔了一句话——
      “花钱长记性,以后别喝酒了,喝酒误事。”
      来往的同学唯一听见的话就是——喝酒误事。
      于是,他就被误事了。
      上午的课刚开始还行,司野的肚子尚算争气,虽说也会翻江倒海几下,但没发展到一泻千里的地步。
      就在他刚感叹自己特质虽特殊,可终究还是能被人族的药所治愈时就被啪啪打脸。
      程斩出现在讲台上后,司野的肚子就开始了。
      那叫一个翻滚啊。
      也不知道真是生理反应还是心理缘故,司野觉得更像是后者。
      他一看见程斩的脸就能想到他的话:生肉被你嚼得咯吱咯吱响,血顺着嘴角流……
      司野觉得自己绝对是被骗了。
      于是肚子就更闹腾了。
      就这样,每隔一会儿,站在讲台上的程斩就看见司野捂着肚子鸟悄地从后门溜走了……
      溜走的时候急匆匆,回来的时候一身无力……
      然后坐下来不到十分钟又开始循环。
      程斩跟没事人似的,始终没停了授课进度,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等司野第四趟回来后整个人都恨不得是爬进教室的,回到座位上后,沈埙担忧地说,“你拉得也太严重了吧,还有东西拉吗?”
      司野摇头。
      能有什么东西可拉的,进洗手间就是拉水。
      沈埙挺好心,把保温杯子推到他面前,“补点水分吧,一旦拉脱水了可就麻烦了。”
      司野婉拒,别说是水了,他现在连空气都不敢多吸一口。
      “要不我带你去医务室吧。”沈埙说。
      司野还是摇头,趴在那冲着讲台方向指了指,“上头那位变态,我要是缺堂的话他会扣分。”
      沈埙眉头纠结的,还担心这个呢?
      “整个阶梯教室就你在来来回回的,你要么就彻底撤了,要么你就挺住,别让那位看了笑话。”沈埙轻叹。
      司野还以为他说的是程斩,刚想说他不允许我缺课,还不允许我拉稀?管那么宽呢。却见沈埙说话的时候是瞧着斜前方的,顺势也看了过去。
      下一秒就暗炸,“那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季流幻。
      怎么哪哪都有他?
      转念一想不对,哪有程斩哪就有他季流幻。
      太烦人了。
      沈埙说,“在你第二次去洗手间的时候,他来晚了,看样子是不胜酒力啊,睡过头了吧。”
      司野盯着季流幻,心说,怎么拉稀的不是他?
      有时候啊,人的心灵感应还是很致命的。许是察觉出有不良善的目光,季流幻就蓦地回头来寻,然后就稳稳当当地隔空与司野四目相对了。
      相比司野已经拉得毫无血色的脸,季流幻的一张脸虽说也白,但白得宛若皓月似的,整个人看上去也一如既往的俊美。
      而司野呢,今早着实是出于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就刷了个牙,回宿舍的时候随便抹把脸,连胡子都没刮,下巴上都有新生的胡茬了。
      用沈埙的话说就是,挺英俊个小伙儿都没扛过三泡屎,愣是把自己弄得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
      这一隔空掰头,司野败。
      主要身边还有个解说的——
      “也别怪程学长喜欢他,你看他真是啊,明明一个小伙子反倒楚楚动人的,再加上脸有病容,任谁看了不动心啊。”
      一脸病容?
      司野扭头瞅沈埙,“你特么眼睛脱窗?我跟他谁是一脸病容?”
      沈埙也没恼,笑呵呵解释,“你是真病容,他呢,恰似病容,哎你可别小瞧这恰似啊,就比你这真的更有手段。”
      对于季流幻,哪怕是经过昨晚沈埙对其看法也没看过,虽说嘴上夸着,可在心里就觉得他颇有心机。
      “我是站你这边的。”沈埙表明立场,“你生病不来怕被扣分,你觉得他是吗?他一个学文的,跑这来上的是选修课,无所谓缺不缺堂。昨晚上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今天还顶着这么一张脆容来,不是来讨要心疼还是什么?”
      司野越听心里越烦,但还不能表露出来,因为季流幻还看着他呢。
      季流幻冲着他微微笑了一下,别提多回眸一笑百媚生了。
      靠!
      司野心里暗骂:娘们唧唧的。
      “昨晚谁送的他?”他低声问沈埙。
      “纯粹听说啊,好像是来了一辆跟接程学长一样的车,把他带走了。”沈埙低语。
      司野心里一咯噔!
      程斩竟也派了九部的车去接了季流幻?
      九部虽说有多辆车,可并不轻易接送外人,司野记得昨晚是九部的车送他们回的家,可没想到季流幻也坐了九部的车。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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