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来真的啊?”林匪乐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徐州渊。
好家伙,这年头自己的身体都能下这般狠手了?
徐州渊一脸漠然,若有所思的看了林匪乐一眼。只见后者恨铁不成钢的瞥了自己一眼,便上前直言道。
“我这双手,怕是你要不起。”
朱金冷笑了一声:“这东楚还没有我要不起的东西。”
“你若是怕了,我可不介意亲自动手。”
林匪乐还未吭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爱卿可是谁欺负你了?竟要亲自动手?”
顾迢被李泉扶着,有气无力的问道。身后还乌压压的一片,几乎今日参加诗会的朝中大臣都跟在身后。
朱金闻言忙要下跪请安,却听见顾迢紧接着说道:“今日不必如此多礼。”
朱金倒也没推辞,便拱了拱手说道:“皇上您有所不知,此人想要行刺吾儿,吾儿反应迅速才没能让此人奸计得逞”
朱金说到这儿,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装晕的朱日和。
“皇上您也知道,臣老年得子才得了这个儿子,自是感念上天功德。于是便只要这人一双手小做惩戒,可没想到此人不知悔改,更是大放厥词。”
朱金声泪俱下,表情万般悲痛。和刚刚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没想到,这人还是个实力演技派?就连这台词都能信手拈来。
林匪乐感叹了一口气,这般情真意切,倘若自己不是当事人,恐怕都信了**不离十了。
“大胆,见了皇上你为何不跪?”
朱金看了一眼直勾勾看的自己心里发毛的林匪乐厉声喝道。
林匪乐耸了耸肩,这不是皇上说的今日不必如此多礼吗?
顾迢闻言朝眼前的背影看去,只见此人一直背对着自己,就连刚刚朱金点明了自己的身份,此人愣是都没动一下。
也着实心生疑惑。
正准备开口询问之际,就见这人慢条斯理的转过身来,“臣参加皇上。”
顾迢脸上有一晃而过的局促,随即便紧接着说道:“免礼。”
而朱金的局促却是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臣?这人难不成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朱金不安的揣测道,可稍后便意识到朝中显赫自己哪个没见过?眼前人又如此年轻,估摸着是个新进的朝臣,自己又何足为惧?
于是便一扫局促,怒声说道:“既同朝为官,你又为何行刺吾儿,难不成你是西岳派来的奸细?”
林匪乐听到这儿,不可思议的扭头看了一眼朱金,这可真是好大的锅啊。
顾迢身后跟着的朝臣对于林老将军倒是知根知底,耳熟能详。可对于鬼面将军林匪只是空有耳闻,见过的人更是少知甚少。
但对于朱金父子的品性也是有所耳闻,眼下看见这场闹剧,只感叹这“新进的朝臣”恐要就此断送了官途。
只有顾迢身侧的江宽保脸色难看,时不时的朝朱金使眼色。可后者显然是半点没有明白江宽保的意思,反而是更有恃无恐,夸大其词。
第30章好大的锅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