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倪落后凌玉半个身位，显现出主仆有序，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程素的摊位缓缓走来。
此外，程素还观察到，暗地里的保镖数量，至少不亚于二十个。
男女身份颠倒后，这些保镖都是女性，身材壮硕，肌肉犹如老树盘根。
她们伪装成路人，以凌玉为中心，围绕在她二十米的范围内。
虽然身上并没有配枪，但各个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军队出身的铁血气息。
“这些早餐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凌玉走到摊位面前，扫了一眼餐车上琳琅满目的餐品。
少年微微点头，嗯了一声，语气透着淡淡的疲惫。
凌玉能观察到，程素有略微的黑眼圈，明显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
“油条、粽子和豆浆，各来两份吧。”
“好。”
程素熟练的拿起夹子，夹了一根油条，又从泡沫箱里面取出一枚热腾腾的粽子，随即递给面前的凌玉。
一份递给凌玉。
一份递给张倪。
张倪摆手道：“我吃过了，这份应该是买给小姐的。”
她拿出手机，直接扫了一百块钱过去。
一道温和的男声响起：“微讯到账，五百元。”
“不用那么多，只要二十就够了……”程素故作惊讶的道，然后开始一脸认真的给张倪找零。
“程先生，真的不用找了。”张倪拒绝接受程素的零钱，因为她挺心疼这个孩子。
如果程素将来能好好表现，消除家主的疑心病，很可能成为凌家的一份子。
“不，我不想占别人的小便宜！”程素脸色愈发认真，语气十分坚决。
“如果你不愿意收，那请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听到这话。
张倪一脸为难，但同时又心生敬佩。
她知道程素的家境。
五百块钱对于这少年而言，算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倪姐，收下吧。”凌玉淡淡道。
“是，家主。”
张倪只能收下程素递过来的一叠零钱。
凌玉接过早餐，浅尝一口。
随后美眸微微一凝……
这味道。
貌似还不错！
多吃了两口后，凌玉把剩余没吃完的递给张倪，随即开门见山道：
“合同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话音一落。
程素浑身轻颤，沉默了足足十秒钟。
“我答应。”
“好，那等你卖完早餐，到那边的车上找我。”
凌玉面无表情的点头，跟着张倪回到车上。
她从张倪手中接过两份早餐。
其中一份她吃过。
凌玉继续把早餐吃完。
看了另外一份袋子。
仅仅迟疑两秒钟，便把袋子拆开。
“家主，这一份不是要给小姐的吗？”张倪略显疑惑的问道。
凌玉瞥了张倪一眼：“这种街边摊卖的东西，韵儿大概率看不上眼，我勉为其难替她吃了。”
张倪：“……”
……
不多时。
凌玉吃完早餐，将袋子递给张倪去丢掉。
她从车窗看去，发现程素的早餐已经售空，路人也陆续散去。
60 姐姐的剩余寿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