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帝安隐的心口处又再次悸动了起来,这次明显比刚才更为激动,帝安隐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边,轻捂着胸口处,她能感受得到她的心脏在快速的跳动着,
而后一道暗金色的光芒划破天空,直落下来,从窗口处飞射进来,白色的薄纱瞬间大幅度扬起,暗金色光芒飘到帝安隐眼前,显现出古老晦涩的文字,
字迹很是劲戾,颇有一种泰山压顶,风雨来临的压迫感,
帝安隐眼眸一暗,清冷的眸子是止不住的喜悦,而后看到后面的时候,脸色又有些深沉,
待到字迹消散的时候,帝安隐看了一眼床上的行邃,而后拿起桌子旁的毛笔,在白静的纸砚上写了几个字之后,用砚台压着,
而后手势结印,挥了挥手,帝安隐整个人消失于房间,
桌上砚台压着的纸砚微微扬起,响起了沙沙的声音,不久之后落于平静,床上的行邃仍旧沉睡着,丝毫也没有发现这一切……
翌日,曦光随着白色的薄纱扬溢,一道道暗光照射进房间白色的地板上,折射出零零碎碎的反光,
躺在床上的行邃微微皱了皱眉头,缓缓的睁开幽暗的眸子,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是在想什么,“做梦也想要吃了她,真是疯了,”
声音沙哑病态,语气有些傲恼和心惊,却是遮藏不住幽暗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兴奋,
和往常一样翻身触摸,却是抱了个空,床上没有帝安隐的身影,并且床上的温度很是冰凉,
行邃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认为帝安隐是起了个早而已,
起身正想去浴室时,窗外一阵微风吹过,砚台压住的纸砚发出沙沙的声音,行邃顿时停下,
眼帘下垂,将视线微看向桌上,幽暗的眸子看不出有什么神色,而后走向桌旁,修长白皙的手拿开帝安隐平时用的砚台,拿起桌上的纸砚端看,映入眼帘……
乖、
听话、
看好家,
归期…未定……
虽是短短的几个家常字,但笔迹却是如鹤一般写出了,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的气势……
行邃无暇顾及这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床,深邃幽暗的眸子愈发的幽暗,无光,像是要把那张床给烧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砰!”一声巨大的响声,在整个庄园里响了起来,像是地动山摇,天崩地裂一样……
景凌刚想敲云岫房间的门时,便听到老大房间里传出一阵巨大的响声,似是什么大型的东西碎裂了一样,
这时,云岫突然间开了门,便看见景凌站在她的门口处,还做着一个敲门的手势,而后投入景凌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说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吵呀!”
一大早听见心爱的女孩,在向他撒娇,声音柔软喏语,他好像明白了老大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大嫂了,简直是没有抵抗力,
而后微微摸了摸怀里小姑娘的秀发,轻声说道:“你先洗漱一下,我去看一下,”
云岫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当景凌来到的时候,夜爵和月毓两个人站在门口前,开口说:“发生了什么事?”
夜爵和月毓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一旁,
景凌微微皱了皱眉,而后抬起脚走向里面去,距离门口不到半米远的时,便看见一张白纸静静的躺在白色的地板上,上面写了几个字,并没有觉得什么,但最后一排上的字……归期未定!这是什么意思?
景凌走向上去,将纸砚拿了起来,也看到一旁的桌子被掀倒在一旁,地上全是破碎的瓷片,古籍文书,还有一些沾了墨水的白色纸砚,
行邃埋首在他的膝盖上,双手紧紧的怀抱着自己,景凌顿时一怔,他从未看见过这样的行邃,脆弱的如同新生的婴儿,他所认识的老大无所不能,强大的令人恐惧,而不是如今看到归期未定,轻飘飘的几个字,将自己卷缩藏起来的老大,
景凌开口,却发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哽咽,
“老大,大嫂可能有什么事,或许大嫂很快就会回来了,”
景凌这话一说出,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虽然大嫂还写了其他的,但单凭归期未定这四个字,却是让人感到她不会再回来了一样,
“呵!”行邃嘲讽的笑了一下,抬起头来说道,
“这话,你连你自己都不相信,”
“我,”景凌顿时一怔,老大说的没错,
突然间,夜爵开口说道:“或许帝总知道,大嫂的行踪呢?”
月毓:“夜爵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景凌倒没有觉得大嫂的哥哥会知道大嫂去了哪里?
“不一定,如果帝总知道了,大嫂是绝对走不了,”
行邃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景凌手上纸砚上的字,安隐不可能不知道她去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她是一个清慧透澈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一旦被自己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要胁她的家人,
但如今她不管不顾的,只写了几个字留给他,就只能是她口中的师父和师兄,
行邃微眯了眯幽暗的眸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景凌……
第72章 真是疯了,做梦也想吃了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