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她仅仅做了一个动作,便惹得他万年冰封的心,尽数融化。
秦蓁蓁,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正欲起身,摆脱她的手臂,便又被秦蓁蓁拉回。
“世子还没回答我呢,难道我不如那齐慕嫣?”眼神清澈,是在等他给她一个答案。
“不会。”陆?晔认真的说道。
话音刚落,秦蓁蓁眼前一黑,下一秒,便觉唇上一凉,似是有什么东西碰了上来,只一瞬便离开了。
然后耳边响起了陆?晔的声音,“秦蓁蓁是你勾引本世子的。”说完,拉开她的手臂,转身离开了前厅。
眼前重新亮起来,秦蓁蓁怔在原地良久,直到钟灵走上前来小声道:“小姐,?世子都走远了,你还在这干嘛?”
秦蓁蓁回过神,发觉脸实在烧的厉害,没回答钟灵,起身便往府外走去。
“小姐,你等等我。”钟灵在身后喊道。
秦蓁蓁哪还敢多做停留,跨出府门,便钻进了马车。
钟灵从后面追了上来,刚坐上马车,秦蓁蓁便吩咐车夫快些离开。
钟灵一脸茫然,小姐这是怎么了?
然而秦蓁蓁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比这马车行驶的还快,她捂住脸,眼前却一遍遍出现陆?晔方才的样子,还有自己那不知羞的模样。
秦蓁蓁暗恼,她今日来是还清陆?晔人情,往后再不打扰的。可他刚刚的举动,又是什么意思!
秦蓁蓁脑袋都要炸了,心里也乱作一团,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回府后,便吩咐钟灵和毓秀去打桶水来沐浴。
坐在浴桶里,秦蓁蓁才觉得舒服了些许,迫使自己将这两日的思绪重新理了一番。
梁御枫确实没有说陆?晔喜欢之人是齐慕嫣,是自己又胡思乱想了。
那他刚刚......是不是说明,他是喜欢自己的?秦蓁蓁勾了勾嘴角,又觉得脸颊开始发烫了。
从浴桶出来已是半个时辰后。
秦蓁蓁坐在妆台前,打理头发,她将白玉簪子拆了下来,放在案上。拿起木梳,便开始一簇簇的梳着,半晌放下木梳,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钟灵。
“钟灵,那个装着簪子的盒子在哪?去找来。”
片刻后,钟灵拿了那个红木漆描金的盒子给了秦蓁蓁。
“奴婢那日看着这个盒子与这白玉簪子不甚相配,便将它放在了库房里,小姐找来是要作甚?”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
将簪子挪向一旁,秦蓁蓁仔细的看着那个盒子。
梁御枫说这个簪子不是他送的,可是分明是他让七皇子转交的,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她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但直觉告诉她,他们都没有说谎,如此看来,这簪子的玄机大着呢。
秦蓁蓁来来回回的捣鼓了一会,企图看材质和工艺来看出些线索,可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盒子,实在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兴许又是自己太敏感了。
正当她准备合上盖子的时候,右手使劲了些,便听到轻微一响,她立马将盒子翻了过来,便看见底部出现了一条缝隙。
原本的盒子底部因为是红漆又描金了些花纹,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如今她稍一用劲,底部的一块小格子便露了细微的缝,她又一按动,那处便彻底松动,竟是可以直接取出来的。
秦蓁蓁大喜,原来当真有玄机。
她抽出那块格子,里面除了一张纸条,什么也没有。
鬼使神差的,她拿起来那张纸,展开,入目便是一行小字: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不喜桃之夭,唯爱其叶蓁。
————
靖安侯府,北院
秦翊叩响了靖安侯书房的门。
“父亲在吗?孩儿有事找您。”
“进来吧。”
秦翊拱手而立,“父亲。”
“有何事啊?”靖安侯手执书,抬眼看他。
虽然秦远阳已有四十七,但是依旧可见年轻时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多少沧桑,有的只是时光沉淀下独留的沉稳和威严。
“其实有一事,孩儿未曾告知父亲,前些日子在城郊梨苑的时候,蓁儿.....她其实被人绑走过。”秦翊心虚的开口,甚至不敢抬头看靖安侯。
但不出所料,秦远阳果然大发雷霆。
“你说什么!”秦远阳一把将手中的书拍到桌案上。
“这么大的事情,为何现在才说!你这个当哥哥的是怎么做的,连自己的妹妹都看不住!”
“孩儿知错,定不会有下次。”秦翊诚心认错,这件事他也怪过自己,若非陆?晔,怕是要传的人尽皆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秦远阳没耐心听秦翊在这认错。
秦翊特意避过了秦蓁蓁去找梁御枫的事情,将其他事情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一遍。
“你说那?世子也去救了蓁儿?”秦远阳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秦翊。
“是,不仅如此,?世子还查出了这幕后之人。”
“是谁?”秦远阳开口问道。
秦翊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还有谁敢欺负我靖安侯府的女儿?”秦远阳看出秦翊的为难,示意他快些说。
“父亲,据?世子所查,是......皇后所为。”
秦翊又将前两日秦蓁蓁说与他的全数告诉了秦远阳。
秦远阳一怔,走到桌案边坐下,眉头紧皱,面色凝重,沉默了片刻,到底是官场摸爬滚打的人,想了一会,这其中的弯绕便想的透彻了。
“父亲,还有一事,前日孩儿亲自登门感谢了?世子,有句话,?世子拜托孩儿传达。”
秦远阳示意他说。
“?世子说,多言不可与远谋,多动不可与久处。”秦翊将陆?晔那日的话一字不落的跟秦远阳说道。
“哈哈哈......”秦远阳闻言笑道。
“这?世子,当真是和他父亲一个样,不出户而知天下,后生可畏啊,哈哈哈哈......”
秦翊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问道:“父亲与那陈冲......”
秦远阳摆手,“哎!无事,那陈冲,为父知道他是何人,不过是陈家的一个旁支,娶了你母亲一脉旁支的女儿。三甲进士出身,爬了好久才爬到兵部侍郎的位置,就想着跟我靖安侯府攀上些关系。”
第15章 是你勾引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