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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像是要奉上自己全部的虔诚。
      一字一顿地开口,江烬霜放在他脖颈处的手,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每个字发出声后,产生的震动。
      他说。
      “我求殿下垂怜。”
      他将自己最脆弱的弱点,赤裸地暴露在她的面前。
      他说,我求殿下垂怜。
      就像从前,她无数次想要听他说出口的话。
      从前,她总是言笑晏晏地让他跪下,他便身姿笔挺地跪地,从善如流,从不违逆。
      她仍不满意,就道:“裴度,你说‘我求殿下垂怜。”
      他拒绝了。
      他说,殿下,过了。
      而如今,男人带着她的手,覆住了他的脖颈。
      他那样看着她。
      就像是濒临垂死的信徒,愿意为自己的神明奉献自己的性命一般。
      他说,我求殿下垂怜。
      多有趣啊。
      江烬霜嘴角的笑意终于深了几分,就连眼底也浮现出几分兴味。
      哦,原来是这种感觉的。
      原来裴度在清醒的状态下,用那种眼神盯着她,说出这句话时,她是这种感觉的。
      江烬霜是个玩心很重的人。
      寻常的东西与物件,她不会觉得有趣。
      但是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江烬霜确实被取悦到了。
      手掌下,江烬霜感受到男人的喉结在她手心上下滚动。
      就好像是轻柔的羽毛,带起几分不达深处的痒。
      江烬霜满意地笑着,拿着玉佩的那只手,缓缓伸到了自己身后。
      他的身上。
      裴度的衣袍宽松。
      甚至不需要什么心神,便能轻易抓到他的情动。
      冰凉的玉佩触感传来,江烬霜如愿看到裴度眉头骤然蹙起,身上起了一层疙瘩。
      “别动,裴度,”江烬霜歪歪头,一双眸光澄澈见底,不带半分杂质与欲色,“这是我的‘垂怜。”
      所谓垂怜。
      是她握着那块玉佩,连带着他的,将玉佩夹在了她的手心。
      那玉又冷又硬,是上好的羊脂玉,通身淡白,被江烬霜把玩得久了,甚至能看到几分透色。
      在玉佩接触到他的一瞬间,便不再是压抑又低沉的闷哼。
      江烬霜把玩玉佩的动作熟练,连带他,腰腹绷紧,勾出身上流畅的肌肤线条。
      江烬霜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笑着看他的神情,耐人寻味,意味深长。
      她给予他欢愉。
      就像是放风筝的线,江烬霜是漫不经心的放风筝的那个人。
      突然间,江烬霜突然又想起之前她看过的那个话本。
      话本中的公主一巴掌扇在书生的脸上,书生上前几步,摊开她的手心,去查看她的手心是否受伤。
      像。
      像什么?
      江烬霜哂笑着,任由那冷凉的玉佩紧贴着他,也任由他情动无措,却不敢大力去握她的手腕。
      是啊,像什么呢?
      男人应当是从未这样过。
      甚至无法去掌控那来得汹涌猛烈的情绪。
      向来不重欲的清贵权臣,眼中甚至染了惊慌失措,他微微启唇,想要说些什么。
      可最终,却也只是哑着声,低喊她一声:“江烬霜……”
      “什么?”江烬霜歪头,仍是把玩着手心的玉佩。
      “叫我……”
      “叫你什么?”江烬霜似笑非笑,佯装不懂,“裴……大人?”
      “不、是……”
      “首辅大人?”
      “江烬霜……”那种双脚踩着浮云的不真实感越来越深,他只能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她握住他的风筝线,“叫我名字……”
      “叫我名字好不好……”喜欢钓系公主不追了,清冷首辅火葬场请大家收藏:

第194章 叫我名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