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确实,现在的段月欣在女皇的面前毫无信任可言,而宗政瑾瑜仗着是皇太女的驸马,自然多分去几分宠爱。
对此,段月欣能做的只有干瞪眼,她不是男侍的对手,自然近不了宗政瑾瑜的身,连回去告状都做不到,委实气的不轻。
“咱们走。”
男侍应是,将宗政瑾瑜搀扶到猎场中的女侍附近后悄无声息隐匿,由女侍将人带出猎场。
猎场中出来一人,那人胳膊上还挂着一根羽箭,难不成是被当成猎物给伤了?
仔细一瞧,这不是她的正驸马,宗政瑾瑜吗!
好家伙,他口口声声说要给她猎个头名,怎么自个儿还伤着了呢?
段月舞头一个按捺不住上前查看,啧,真狠,差一点都要穿透了。
“谁干的?”段月舞蹙眉问道。
“三皇女……”话还未落便听段月舞说道:“又是她,怎么事儿事儿的!”
话锋一转,段月舞狠心一掐自个儿的大腿,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嚎了一声:“母皇陛下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话落,段月舞已然双膝跪地,哭的好不可怜,让宗政瑾瑜懵了半晌。
众人闻声都瞧了过来,见段月舞哭成个泪人儿,女皇是心疼的不行,连忙问道:“舞儿要朕做什么主?且说来听听。”
“皇妹好狠的心啊,见不得儿臣夺得头名,竟用羽箭伤儿臣驸马,瞧瞧这伤口这般深,儿臣瞧着心痛不已,还望母皇给儿臣做主啊!”
段月舞哭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连宗政瑾瑜都多看了她几眼。
这时,段月欣也正好从猎场里头出来,她的脸色苍白,嘴角血迹早已清理干净。
来猎场的皇女不在少数,可能够进入猎场狩猎的却只有前头五位皇女,也就是说在段月舞排名往后有三位皇妹。
“舞儿说的是哪位?”
女皇扫过段月欣,这些日子里,最叫她头疼的便是段月欣了,心想不会又是她?
“自然是三皇妹了,三皇妹有何不满冲着儿臣来便是,为何要伤了儿臣的驸马。”
段月舞的声声控诉让段月欣的脸色更加白上几分。
“皇姐有何证据?春猎的羽箭都是统一样式的,皇姐又如何认定是我,还是说皇姐只听信宗政驸马的一面之词,就要离间我们二人的姐妹之情?”
呸,神姐妹之情,这样的姐妹不要也罢。
女皇虽信了半分,却又不想相信,皇家姐妹不睦这是常事,可段月欣终究是她的亲生女儿,手足相残,要她如何论断。
“皇妹是忘了三月的禁足之期了?皇妹为何会被禁足,如今可还有印象?”
提及此事,再没有不明白了,段月欣本就是设计刺杀段月舞的主谋,如今生恨对其驸马下手只为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犹如一个巨大的巴掌打了段月欣的脸,响的很。
她口中的姐妹之情,何时存在过?
已成的事实叫段月欣无从辩驳,即便今天的事儿不是她做的,众人也只会认为是她做的。
好在,这件事儿就是她做的,不算亏。
第20章 无药可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