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教授说:“这些根本就不是文字,是一种非常古老的速记符,是根据草书和一些符号演变而来的,在没有录音机之前,或者条件不具备的情况下的一种会议记录,能精通这种速记法的人很少,比甲骨文还要难懂,抗战后一些秘密书信就靠这个写的。都这么多年了,我觉得会这种速记法的人差不多都没了,说不定现在这就成了死文。”
纳兰英问:“您能解读吗?”
“有些能看懂,大部分看不懂。不过呢,我家里倒是有些这方面的藏书,如果想要完全翻译过来,用的时间比较长。这样吧,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只能说会有些眉目,至于能不能翻译过来,我说不好。”
我看看纳兰英,他也看看我。
“那好,就有劳汤教授了。”
他们走后,纳兰英问我:“你刚才发现了什么?”
“我觉得有些奇怪,他的那个助手我感觉从哪里见过,除了脸,其他方面跟孙瞎子太像了,这个教授也有问题,他什么都没说,把东西拿走了,我觉得太冒险。”
“那倒没什么问题,有些符号是我叫人乱画的,其中小部分是真的,所以他看不懂并不奇怪,顺序也是被打乱的,就算他们能破译出一些文字,也无法知道里面的内容,如果你不放心,我现在派人跟着他们,再调查一下这个汤教授。”
“行!”
晚上城市里灯光闪烁,街上弥漫着肉香味,到处都是烧烤摊子。
张良提议我们在街上吃点,干我们这行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脑袋就保不住了,能吃就吃,这种地摊烧烤最惬意。
不过纳兰英说蒲公英岭的事具体什么样谁也不知道,还是少露面为好。
刘林说:“我有个朋友在这里开饭店的,我们去找他,他那里非常干净,而且顶楼包间只有一间,是招待贵客的,我们可以去那。”
他朋友的饭店做得很大,一共六层楼。
五层是他朋友私人的吃饭地方,平时也会会其他朋友,六层是人员住宿的地方。
正好刘林的朋友也在,他热情地把招待了我们,把我们请到五楼,说这顿饭他请,还送了我们好几瓶好酒,跟我们寒暄几句后,说还有一些事需要解决,然后走了。
包间挺豪华的,我们围着桌子坐下。
我说:“刘林,你这朋友真够意思。”
“这么说吧,我和我爸是他和他爸的救命恩人,我们是一个地的,那时候,我们还上初中,在河里的游泳的时候,他们父子两个都溺水了,是我和我爸救的,我救了他,从那时起,两家关系就更好了,后来,他姑还嫁给了我表哥。”
没等我们叫菜,服务员就端着大盘小盘的进来了。
“我们还没点呢?”
“这是我们老板送的,各位,请慢用。”
一共端上来二十道菜,四瓶白酒。
酒过三巡,我们的话就越来越多,我随口问纳兰英:“英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走上这行的,跟我们说说吧。”
纳兰英看看我们,都没有外人,便说:“行,我就跟你们说说。”
“先吃口,讲得精彩些!”
我们纷纷说道。
纳兰英说:“我是被收养的,收养我的,也是我的老板,我并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那么说吧,我都不知道我老板叫什么。从我上户口到上学,都有名义上的监护人,但登记的不是我的老板,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姓纳兰,监护人也不姓纳兰,我也不知道所谓的监护人是哪的。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但时间长了,我就不奇怪了,要说最奇怪的就是我第一次支锅遇到事,同样,我也发现了你在下面看到的那种箱子,不过里面没有册子。我想这次我们去地下城与我第一次支锅有着很大的联系。”
第31章 身份奇怪的纳兰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