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中了你我的银针和飞刀,他应该没救了!”
“恩,这下那独眼老聋儿的两个铸剑名额落实了!”
躲在水中,瑟瑟发抖的陈安生,就这样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四人,有说有笑的离去。
身边的陈飞扬和席沐兰也是难以置信中,带着些许的惊恐。
无一例外的,三个人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银针老妪和金刀老者带着那对金童玉女彻底消失。
这段时间,显得是那么的漫长而又煎熬。
许久许久之后,再也憋不住的三人,这才终于忍不住的喘了一口气。
“他们应该,没有发现我们吧?”
陈飞扬小心翼翼的开口,只是话语之中的迟疑和自我安慰般的不自信,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出来。
“回去吧,以后尽量不要再单独出来,最好不要离开铸剑茅庐!”
陈安生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朝着河岸靠近。
陈飞扬和席沐兰紧跟其后,三人上岸后,顾不得湿漉漉的衣服,沉默的朝着铸剑茅庐走着。
只不过,在走出去几步之后,却又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向了洗剑河。
河中并无人影,不过却有一滩血迹,顺流而下的同时,被河水稀释,渐渐淡化。
然而,就算如此,那血的鲜红,却扔在三人眼中,显得那么刺目!
不,更准确的说,是在他们心中。
铸剑茅庐中,原本正低声交流的独眼老聋儿和席清风下意识的看向了门口方向。
“这么快?”
老聋儿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哎,果然还是年少无知,不晓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席清风闻言嘴角抽搐,却什么都没有说。
“你的担忧,我都已经知晓,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就不用你操心了!”
听闻此言,席清风先是一愣,而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先是对独眼老聋儿躬身叩拜,而后朝着门外走去。
在铸剑茅庐大门外,陈安生一行人遭遇席清风,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
刚刚经历那种惊心动魄杀戮的陈安生和陈飞扬都异常的警惕,一看到席清风一人出来,就呆愣在原地,满脸警惕的盯着席清风。
席清风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忍不住的皱眉沉思。
“爷爷!”
席沐兰感觉现场气氛诡异,小心翼翼的上前,轻声开口。
“恩,回来了沐兰!”
席清风微微一笑,摸了摸席沐兰的脑袋,仿佛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似的,满脸善意的笑着看向了陈安生两兄弟。
陈安生同样笑着点头,而陈飞扬却是直接无视,急匆匆的朝着铸剑茅庐跑了过去。
对此,陈安生再一次报以歉意的微笑,席清风同样微笑回礼。
二人就这样擦身而过,而后陈安生也快步朝着铸剑茅庐里走。
“呼,还好,老头还在,没被杀!”
陈飞扬看着铸剑茅庐中的独眼老聋儿,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开口。
陈安生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不过也差不多。
独眼老聋儿:????
两个小兔崽子,你们这样说礼貌吗?看不起谁呢???
…………
后山洗剑河畔,席清风眯眼看着川流不息的河水。
席沐兰紧张而又好奇的看着爷爷的背影,刚刚她已经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讲给了爷爷。
“沐兰,你今年多大了?”
突然的,爷爷扭过头来,满脸微笑的看着席沐兰。
“啊,我十三!”
席沐兰红着脸,心中有些紧张。
“恩,十三,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席清风一边说着,一边眯眼看向了铸剑茅庐那边。
“陈安生和陈飞扬,你喜欢哪个?”
“啊!什么?”
席沐兰先是一惊,而后红着脸,眼中一阵压抑不住的欣喜,声音有些颤抖的道:“爷爷,陈安生就是一个白痴,哪能跟飞扬哥哥比,如果非得让我在他们两个人之中选一个的话,我肯定选飞扬哥哥!”
听到孙女这样说,席清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见此,席沐兰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而后满脸期待的看着爷爷。
果然,席清风在孙女满脸期待的神情下开口了。
“好,从今天开始,我要你不惜一切手段,来勾引陈安生!”
席沐蓝如遭雷击呆愣原地。
“为,为什么?”
许久过后,她抬起头来,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下,忍不住的开口。
“我的话,就是命令,你只要执行就好,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原本和蔼可亲的老者形象,不复存在,有的,只有冰冷和无情。
与此同时,陈飞扬也用颤抖的声音,将河边的事情,给独眼老聋儿讲完了。
“那,那金刀老者和银针老妪两个老家伙,坏的很,他们可能明天就要找上门来了!”
陈飞扬有些担忧的看着独眼老聋儿。
同样的陈安生,也是一眼不眨的看着独眼老聋儿。
显然,他们都想从独眼老聋儿的行为举止中,看出来些许端倪。
只可惜,独眼老聋儿仿佛是没有听到二人话语似的,神情不变,甚至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兄弟
第7章 捞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