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坐起,陈飞扬伸手擦了擦额头虚汗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这傻憨,怎么可能做出来那种诡异的事情,原来都是梦啊!”
虽然心中如此想着,可是陈飞扬却还是忍不住的下床,朝着隔壁走去。
啊!
然而,刚刚出门,就有一道黑影出现,差点和他撞了一个满怀!
“你个傻憨,咋就走路不长眼啊!还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飞扬一边懊恼的说着,一边下意识的看向了陈安生手中的藏锋剑。
发现他手中长剑,还是那个锈迹斑斑的样子之后,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
其实刚刚是他急匆匆的,没看好路。
陈安生似乎没有发现这一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心中却是想着:“哎,看把这小老弟吓得!”
“走,我带你去找那些家伙们报仇!”
似乎是因为刚刚的冒失而心有愧疚,陈飞扬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外面走。
陈安生看着陈飞扬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归没有开口。
…………
洗剑河畔,两伙少年对峙。
一方为首的,乃是一个长发披肩,眼眸明亮,身穿碎花衣裙的少女,她的身后跟着一群青衫华服的少年男女。
青衫样式明显是山上清风剑宗的标配,再看其名贵面料,无疑彰显了这些少年们身份不俗。
而对面,却只有身着粗布破衣的两个人!
没错正是陈飞扬和陈安生。
“就是他们?”
陈飞扬一边指着对面那群少年男女,一边对陈安生道:“恩,这次他们的人,的确有点多,你被他们欺负惨了也是应该!”
听到陈飞扬这样说,陈安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其实昨天的人,没有这么多,而且,也不是他们欺负我,是我自己主动跳进河里——”
是啊,那个憨傻少年,就是爱慕眼前这个碎花裙少女,心甘情愿为她做很多事。
只可惜——
“没错,扬哥哥,可不是我欺负这个傻憨,而是我的簪子掉进了河里,他硬要跳下去帮我捞簪子的!”
同时,对面碎花裙少女也走了过来,满脸微笑的看向了陈飞扬。
“这个簪子?”
陈飞扬看着走过来的少女,微微扬手,少女脸颊一红根本就来不及躲避。
她头上戴着的簪子,就已经到了陈飞扬手中。
“不,这是我娘送我的,可比昨天那簪子宝贵的多了,昨天那簪子我嫌河水弄脏了,就赏给了小翠!”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丫头。
“哦,你娘送你的?”
陈飞扬闻言微微一笑,而后手指轻弹。
叮!
噗!
随着一阵轻响,手中簪子飞出,落入了旁边洗剑河中。
“啊,那可是我娘送我的簪子,而且还是一个灵宝!”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碎花裙少女,见此急的跺脚大叫。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陈飞扬却是做出来一副很虚假的道歉样子。
“这,这没关系,我找人帮我捞出来就行了!”
碎花裙少女想要发火,可是一咬牙又忍住了,而后却是看向了陈飞扬身边的陈安生。
如果以前,甚至不用少女开口,只是这楚楚动人的眼眸,就能让那憨傻少年,忍不住再次跳河,为其打捞簪子。
只是,此刻的陈安生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眼眸中只有嘲讽。
碎花裙少女愣住了,这个憨货,以往不都该为自己奋不顾身吗?怎么今天?
说来也可笑,往日她看到憨傻少年为她掏心掏肺,奋不顾身,上刀山下火海的,只感觉这傻憨是真的傻,真有趣。
同时还有一种,人家把真心掏出来给她,她却嫌血腥恶心的感觉。
可是今天,当陈安生不再理她,甚至都没正眼看她后,她却又心中不服。
“你不是喜欢我的吗?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跳河为我捞簪子?”
她理直气壮的开口质问陈安生。
她想着,眼前这傻憨,肯定会心生愧疚,赶紧跳下去,给自己捞簪子吧?
然而——
“你有病吧?”
“什么?”
碎花裙少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和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傻憨。
他,他刚刚说什么?
他是疯了吗?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这么冷的天,我凭什么为你跳下去捞簪子?如果你舍不得,自己跳下去捞啊!”
碎花裙少女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陈安生。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以前一直围着自己,巴结讨好自己的憨傻少年,今天竟然能说出来这话。
要知道,昨天他可是在自己一个眼神示意下,就愿意为自己奋不顾身跳河的!
陈安生却无视了她,反而笑呵呵的看向了其身后的那些清风剑宗的人。
“哎呀,宗主千金大小姐的宝贝簪子掉进水里了,难道就没有人愿意帮忙捞一下吗?”
“就是啊!”
陈飞扬虽然有些诧异陈安生的异常表现,不过却还是一边说着,一边做出来一副很夸张的表情,看着不远处的那群华服少年们。
“说不定人家宗主家的千金大小姐,一感动就以身相许呢!”
虽然,陈飞扬的表情浮夸,甚至显得非常欠揍。
可是不得不说,这话的确对那些华服少年们,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于是,哪怕他们明知道,陈安生和陈飞扬很可能是在戏弄他们,却还是忍不住,争先恐后,跳进了水里。
“飞扬哥哥,你胡说!我才不会感动,才不会嫁给他们呢!”
碎花裙少女,这位清风剑宗的掌上明珠,被陈飞扬和陈安生私下叫做穗花姑娘。
那是因为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后山的一片穗花之中,她迎着初生的阳光,从穗花海洋之中,展开双臂,手摸花穗,朝着他们迎面走来。
那一刻,但凡是见了的少年,没有不心动,没有不喜欢的。
不论清风剑宗的那些豪门子弟,还是那些寒门弟子,甚至这憨傻少年,都为了博美人一笑而跳河!
可出人意料,这穗花姑娘却是唯独钟情陈飞扬,刁蛮任性的她,此时此刻,却是红着脸,羞答答的站在陈飞扬跟前,低声细语。
“除非那人是扬哥哥你,我才会感动!”
如果,那些刚刚为穗花姑娘跳河的青年们,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肯定会忍不住和陈飞扬拼命吧?
然而——
“看来你不光有病,还病得不轻啊!”
“什么?”
穗花姑娘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和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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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怎么不舔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