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7年春季(35月)
我高兴地回到君士坦丁堡。
“欢迎回家,父亲!意大利的情况如何?”
“谢谢你,傀儡。再好不过了,谢谢你!”
回到皇宫后,我9岁的已故儿子亚瑟热烈欢迎我。
起初,我想尽可能地拥抱他并将他举高。然而,心灵愿意,肉体却软弱。最后,我只好拍拍他的头。
回到君士坦丁堡后,我通常会花时间教希尔德加德——我的第三任妻子和亚瑟的母亲——和亚瑟一些东西,因为我已经完成了在那不勒斯改革意大利王国的主要部分,日夜工作。小问题?这取决于在该领域工作的官僚,不再是我的了。
'咳嗽'
另外,由于我的身体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所以我决定留在君士坦丁堡,看看我迄今为止发起的项目的进展情况,并做一些基本的文书工作。
“嗯,这让我有很多空闲时间。”
“,对不起,巴西勒斯?”
“给我纸和笔。我想我会写我的自传。”
“是的,是的,巴西勒斯!”
由于我既不是我儿子理查德那样的学者,也不是卡尔马克思那样的著名作家,所以我决定写一些后代最感兴趣的东西。
“嗯,你想一想,这也导致赚了一些零用钱。虽然这本书正式出版时我已经死了。”
旧习惯很难改掉,对吧?
不管怎样,我已经开始写我的自传了,引言是“为了纪念我的爱,奥地利的玛丽亚和我的大敌伊丽莎白。”
1627夏季(六月至八月)
我启动了一个相对较小的新项目。它正在君士坦丁堡建立一所“爱德华皇家学校”,涵盖从小学到大学。
那所学校对贵族开放,至少或高于伯爵。我已经命令意大利、希腊、安纳托利亚和所有其他新东罗马帝国的附庸国的所有伯爵、侯爵、侯爵、公爵、大公、国王和王子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送到那所学校学习。
表面上是为亚瑟准备一所学校,但实际上,它既是人质,又是保皇党。
所以呢?他们别无选择,要么送第一个孩子,要么自己来那所学校,在这个过程中,学校成了年轻贵族躲避暗杀企图的避难所。
结果,成千上万的学生聚集在一起。但是,既然我把奥斯曼帝国的一座旧宫殿改造成学校,就不需要再建新楼了,学校里也没有教学空间。
1627夏季(六月至八月)
'眨'
“太棒了。”
我的视力越来越差,即使戴着眼镜也看不清楚。我把医生叫到国王那里,检查了我的眼睛。
“我,我怕是白内障,巴西勒斯!”
'叹'
“t,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手术。呜,你会不会……?”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71岁了(我出生于1556年7月7日),感谢圣父、耶稣基督和圣母玛利亚的祝福,我拥有了一个人梦寐以求的所有荣耀!”
“巴西勒斯……”
“我猜全能的上帝现在正试图将我召唤到天堂。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当然,真正的原因是我无法相信这个时代的白内障手术,没有像样的麻醉剂。但我决定最好不要大声说出来。
按我的话
“我,很荣幸为你服务,巴西勒斯!”
王御医被我的话深深打动,拜倒在我面前。我给了他一些银锭,然后将他推开。
1627秋季(九月至十一月)
“巴西勒斯!一场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将明朝大乱!这是我们见过的最大的!”
“李自成也是在这条时间线上造反的吧?”
“我还没报告,你怎么知道叛军首领的名字,巴西勒斯?”
“……我有我的消息来源。顺便说一句,你不应该向你公司的第一大股东理查德报告这件事吗?”
“那是……”
“嗯,没关系。理查一定忙于美国殖民地、不列颠群岛、荷兰和伊比利亚,你知道的。”
“谢谢你的好意,巴西勒斯。”
“不要做任何危险的事情,比如全力支持叛军或明朝皇室。继续观察情况。”
“我们会照你说的做,巴西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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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最后的日子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