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当她是空气，她无奈地拿着酒杯来到程南川这桌。
“嗨，程。”ava整个人很沮丧。
“嗨，ava。”程南川同情地和她打招呼。
“ava，你坐这里。”simon高兴地给ava挪了一个座位。
为了给simon制造独处的机会，程南川站起身。“你们玩，我该去帮忙了。”说完走向了吧台。
“daniel，我来帮忙了。”程南川朝daniel招手。
“哦，程，你来的非常及时。”daniel看到程南川来帮忙，把手中的意面递给她。“帮忙送到7号桌。”
“好的。”
程南川帮daniel送餐，一晚上收获了很多人对旗袍的赞美。
韩赫喝完桌上的酒，本该回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不想直接回去。
韩赫冲吧台的daniel挥手示意。
daniel看到，惊讶地走了过来，以为是酒出了问题，问道：“韩，有什么问题吗？”
“再给我来一杯。”韩赫说道。
“额……好的。”daniel虽然吃惊，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回吧台调酒。
daniel看着韩赫的方向若有所思，对程南川挥了挥手。“程，过来。”
“来了。”程南川和客人道别，走回吧台。
“这杯酒帮忙送到程先生那里。”daniel将酒放进程南川手中的托盘。
“他不是只喝三杯？”韩赫的习惯，在酒吧帮忙的第一天程南川就了解了。三杯喝完就走，今天他好像已经喝完三杯了。
“也许今天比较特别？谁知道呢。”daniel开玩笑道。
程南川端起blackrussian，走向韩赫所在的卡座。
“韩先生，这是您的酒。”说着弯腰，将鸡尾酒放在桌上，顺便将空酒杯收回盘里。“还有，谢谢你昨天帮了我。”
韩赫看着程南川越走越近，淡紫色的裙摆触碰到餐桌，随着她弯腰，一股淡淡纸莎草的草本味和白琥珀的甜味交织在一起。
“不用。”韩赫抬头，望向程南川。
“呃……还是要的，没有你，我昨天可能就回不来了。”程南川没想到韩赫会回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我先去忙了，如果韩先生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们。”说完，程南川返回吧台，继续帮忙送餐。
“程，韩先生那桌的酒。”daniel又呼叫程南川。
“又一杯？”程南川好奇。
“嗯哼，也许今天真的很特别。”daniel耸耸肩。
“也许吧。”程南川心想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晚上忙忙碌碌，等酒吧关门，已经夜里一点半了。
“daniel，davie呢？”程南川回过神来，发现酒吧只剩下daniel和自己。
“去送zoe他们了，他们明天就走了。”daniel把最后一个酒杯清洗好，挂上架子。
“我都没来得及和他们道别。”程南川突然有些伤感，虽然只是认识两天的人。
“哦，程，我就说你对待感情太认真了。不要害怕离别。”daniel开解道。“曾经一起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就够了，不是吗？”
“你说的也是。”程南川明白daniel的意思，zoe他们都是比自己更潇洒的人。“那我也回去了。”
“太晚了，我送你回酒店。”daniel走出吧台。“但是，之前。你先陪我送个醉酒的客人。”说完走向韩赫那边。
韩赫坐在卡座里，很安静。
“他竟然还没走。”程南川跟上daniel，惊讶地说。
“估计喝多了。”
“看着还坐得笔挺的，应该没醉吧？”
程南川走到韩赫的卡座，微俯下身问道：“韩先生，你还好吗？”
韩赫抬起眸子，看着程南川，没有说话，但眼神显然有些涣散。
“看来是真的喝多了。”程南川抬头望向daniel。“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知道。”daniel甩着手中的车钥匙，回答。
“韩先生，我们送你回家。”程南川试探着伸出手。韩赫看着程南川，用力地睁了睁眼睛，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伸出手，握住程南川的手，尝试着站起来。
“啊，竟然有点重。”程南川被带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daniel，快帮忙。”
daniel赶紧向前一步，帮忙扶着韩赫另一边的肩膀。
两个人，一人一边扶着韩赫走向后门。一路上，韩赫一直挣扎甩开daniel的手，把整个人挂在程南川的身上。
daniel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在后面默默看着，只是在韩赫快摔倒的时候，才上前搭一把手。
程南川半扶半托，艰难地把韩赫塞进车后座上，累出一身汗。
程南川跟着坐上后座，帮忙扶着韩赫。还好一路上，韩赫没有再出什么其他状况，一直低着头很安静。
到达别墅区门口，安保人员认出韩赫，派了一名工作人员跟车，把韩赫送到家，安顿好。又把程南川他们客客气气的送出别墅区门外。
“daniel，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酒店门口，程南川下车，冲daniel道谢。
“我才要谢谢你在店里帮忙。早点休息。”daniel说完打了一个哈欠。
“你也是，晚安。”
“晚安。”daniel和程南川道别。
程南川冲着daniel挥手，直到看不见车灯后，才返身走进大厅，上楼回房间。
等到她卸妆，洗完澡，吹干头发，已经夜里两点半了，一躺到床上，就困得睡了过去。
第4章 醉酒交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