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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一起吧,趁天气正好[2/2页]

穿书后,疯批反派都真善美了 CarpeDi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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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看到简思唯傻愣愣的样子,徐秋白只好再次把话挑明,他不想再看到她掉眼泪,哪怕是为了自己。
      唉,这么笨,可怎么办,按理说他最喜欢知趣明事理双商高的人,可是面对简思唯,无论她是怎么样,他都只有包容的想法。看到她窘迫的样子,他只感觉心疼得格外厉害。
      她的眼泪,让他方寸大乱。
      我、的、女、孩?这是什么意思?简思唯现在脑子转的飞快,她当年写高考数学最后一道函数的时候都没这么头脑风暴过。
      两人僵持了半分钟,简思唯像是终于想明白了一样,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徐秋白,喃喃开口:“我是,你的女孩吗?”
      徐秋白点头了。
      简思唯这下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只能半信半疑地说:“所以,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
      徐秋白还是点头。
      简思唯刷的一下从秋千上就下来了,她现在心神大乱,根本没有心情坐秋千了。
      一阵阵馥郁的芳香袭来,如果不是满庭桂花都开了,她怎么会感觉这么甜蜜呢?
      简思唯的第一反应,就是扭过头去问徐秋白:“那你昨天为什么……?”
      她要把话问明白,她总不可能不清不楚地给徐秋白当女朋友吧。
      徐秋白只是一直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深情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就好像她是什么稀世的珍宝,而他寻遍万水千山,终于有缘遇见。
      简思唯咳了咳,提醒他别发呆了。
      “我只是在忍耐。”
      忍耐跟你牵手、拥抱、亲吻的冲动,因为一旦开始,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到哪一步。就像是要溺亡的人,抓住救命稻草的时候,两人可能会一起得救,也有可能会一起沉沦。
      阳光可以照到枯萎的花上吗?我不知道。
      我只是在想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但是你一站在我面前,那些很重大很关键的事情也变得很微小了。
      “忍耐什么?”简思唯不解地问。
      徐秋白没有回答她,只是俯下身,用他宽厚的肩膀整个包围住了简思唯,简思唯被他完完全全笼罩在怀里,眼前是他的白色衬衣,身体感受的是他的体温,鼻翼处传来的是他身上特有的香气,让她沉迷。
      简思唯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只是单纯地感受着两个人严丝合缝紧贴着的滋味,就像两块流浪很久的拼图,终于在世界的尽头相遇了。
      徐秋白抱着她的时候,她除了感受到加速的心跳,更多的是安心,是归宿。
      有一种奇妙的直觉告诉她,就是这个男人了,她好像已经逃不掉了。
      我步步沦陷的心啊,已经举白旗认输了呢。
      “忍耐这个。”
      徐秋白边说边抓紧了简思唯的手,用十指相扣的姿态,然后把它们放到自己的胸前,低下头亲吻了她的指尖。
      他的嘴唇是微凉的,可当简思唯回忆起他亲吻时的感觉,却觉得是滚烫的,让她的那块皮肤如火烧一般灼热起来。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她心动啊,他的一举一动都跟施了魔法一样。
      他亲吻她指尖的刹那,好像有很多蝴蝶在她心里翩跹着,像是城市上空突然燃放的烟火,又像是盛夏田野里不断飞舞着的萤火虫,如此的绚烂。
      徐秋白在遇见简思唯之前,从来没有过恋爱的想法。
      父母的婚姻并不幸福,只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娶了一个出身名门望族,书香门第的妻子,这样两个门当户对的人,好像就能组成一个完美的家庭,生出完美的小孩。
      在徐秋白出生前,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他的父亲毋庸置疑是非常成功的商人,他的母亲在艺术方面的成就也毫不逊色于他。他们的婚姻在当时被看做是天作之合,他们的婚礼被称作是世纪婚礼,被无数新闻媒体争相报道,他们就像比翼鸟和连理枝一般的存在,如此的完美和般配。
      但是完美的背后是残破不堪的真实。
      父亲虽然声称爱着母亲,可是外面的女人接连不断,美其名曰是合作伙伴,实际上是各路老总送来的礼物,不论是山珍海味还是清粥小菜,他总是笑纳。
      他的权力与金钱无休止地吸引着女人投怀送抱,而他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导致了他从不警惕意外的发生,最终让这些事情闹到了母亲面前。
      可他真的不知道吗?说到底,只是不在意而已。
      母亲是情绪十分敏感的艺术家,因为这份敏感,她能创作出蜚声世界的名作,可也因为这份敏感,让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当那些五花八门的女人在各路社交场合向她示威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忽视那些徐伯驹身上的陌生的香水味,他的衬衫领子上的口红印,他的西装纽扣上缠绕的长发。
      那些曾以为是捕风捉影的猜测,在某一天都变成了彻彻底底的证据,让她的心碎得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碎片。
      她酗酒,却对外说是寻找灵感;她抽烟,只说是想要放松身心;她吃药,明明是为了减轻痛苦。
      可所有人都说她变了,对她指指点点,好像她的人生价值只剩下了当好一个风光无限的豪门贵妇,连她最亲密的丈夫也对她的情况不再关心,以为她只是跟那些寻常的富家子弟一样染上了不好的习性。
      坏人总是无辜的。
      她向父母哭诉,他们却说这是豪门必经的过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可母亲是一个艺术家,你要求艺术家不要睁眼看世界,无异于是在让她慢性自杀。
      她别无他法,只能默默锁上自己的心,把自己藏在坚硬的壳里,把脾气变得古怪,让情绪变得漠然。
      毫不意外的,徐秋白一出生母亲就患上了产后抑郁症。
      她对于徐秋白出生的恐慌大过了喜悦,甚至焦虑得整夜睡不着。
      当一个豪门的继承人出现了,他的母亲的地位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徐秋白,徐伯驹好像有了彻夜不回家的理由,他变得更加繁忙,有了更多推拒不掉的酒局与应酬。
      母亲觉得自己日渐凋零,终于在徐秋白不满三岁的时候撒手人寰。
      徐秋白从小接受的爱就是支离破碎的。
      母亲给他的爱稀少而珍贵,破碎的她只能给出破碎的爱,因为她连爱自己都很困难了,何谈去爱自己的孩子;而父亲的爱浮于表面,更像是在应付差事一样,他只是机械地模仿其他的父亲的样子,给他的爱不比给那些歌姬舞女的好多少。
      从来就没有接受过可以当做依靠一样的爱,让徐秋白在面对自己的真心的时候,毫无章法。

第25章 在一起吧,趁天气正好[2/2页]